(' 为与净世对抗的筹码,可是七叶就这么送给了自己。
看来在祭天台上时净世已经知道母蛹不在七叶身上,才任由刘寅对七叶痛下杀手而不顾。
千辞问道:“你就不怕我把这玉佩扔了砸了?”
七叶颔首,轻声说道:“砸了便砸了,留着也只是徒增烦恼。”
千辞一怔,若是她没有救下七叶,这玉佩留着,确实也只是个睹物思人的物件了。人已经阴阳两隔,留着这物什又有什么用呢?
千辞接过玉佩,细细打量,那佩子中确实有着一个透明的蛹状的东西,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你倒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七叶轻轻握住她拿玉佩的手,她这是又在怪他了。
千辞没再看那佩子,但也没看他:“你知道为什么唐栖洲要在徐州拦我吗?”
七叶顿了顿,等着她的话。
“因为他比你更懂怎么喜欢一个人。”
千辞回秦淮的路上并不安生,这条路也并不好走,可千辞像是发了狠,已经接连两天一夜连续赶路,此时已经眼下乌青,神色疲惫。
路边堪堪找到一家客栈,千辞才将手中的缰绳递给小二,忽然风尘滚滚,风沙漫天,昏黄的晚霞在来人身后大肆铺开,一时间千辞竟没看清楚来者是谁。
她眯了眯眼,神色变得更加冷漠。
来人翻身下马,也是一身风尘仆仆——来人是唐栖洲。
两人眼神交汇,千辞开口道:“你来做什么?”
唐栖洲说道:“拦你。”
千辞哼笑一声:“你算什么?敢拦我。”
唐栖洲说道:“你见子卿前,我曾收到一封信,是来自七叶的。”
千辞心忽然颤了一下。
唐栖洲接着说:“那封信上写着,若我能骗你回秦淮,他助我登丞相之位。”
大块绵延的晚霞在千辞脑中嘭的一下炸开,她的思绪零零散散,不知该飘向何方。
她说:“我凭什么信你?”
唐栖洲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你不该想一想,为何皇帝先召了秦老将军入宫,后才召了七叶和左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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