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坎是来往南疆的必经之路,只有来去二字可选,胡虏位处大夏北部,而南疆位于东南,若是逃跑何不前往别国反而要在大夏境内冒险,所以他们只可能是冲着南疆来的。
朱煊和刘寅通信的纸张为什么会有胡虏的图腾,蟒战来南疆又是所为何事,楚星河的眉头拧成一个死结,众多疑团宛如乌沉的云盘旋在军营上,以征兆一场疾风暴雨。
宋清趁机道:“将军,如今局势复杂,将军之前为保我还受了伤,所以我与将军早已沉沦与共,倘若你有危险,我又怎么可能独善其身呢?”
她握住楚星河的手:“将军,信我。”见楚星河还不作声,她有点着急:“将军!”
楚星河咳了声,道:“你……先放开。”
宋清这才发现自己还握着他的手,脸一红,手迅速撒开:“对,对不起。”正当宋清手足无措时,楚星河叹了口气,然后说道:“父亲战陨,秦涯失踪,再加上那场无比惨烈的战争,我一件都不接受。”在战场上失踪,基本上就等于尸骨无存。
楚星河将纸条扔到桌上,略柔软的纸张瞬间伸展开来,他盯着那张纸条,缓缓道来:“最后一战本不是父亲带兵,而是秦涯。”听见这话,宋清猛地抬头。
“父亲手下有两名副将,一个是秦涯,另外一个就是朱煊。朱煊是父亲的得力干将,父亲信任他也重用他。秦涯身上虽然流的不是父亲的血,但对父亲来说,秦涯就是他的亲生儿子。父亲年岁已大,主将的位置早晚会换人,如果你是老将军,你会选谁继承自己的衣钵?”
宋清感觉自己的心都在发颤:“秦副将。”
楚星河“嗯”了一声:“很显然朱煊也是这么想的。”
宋清想了想:“所以,如果这一仗带兵的是秦副将……”
他点了点头:“必败无疑。”他垂着眸,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战我方损失惨烈,胡虏也几乎遭受了灭顶之灾,但如果带兵的不是父亲,我们必败无疑。”
宋清皱起眉:“老将军临时上阵,那为什么秦副将仍然参与了那场战役?”
楚星河摇头:“不知道。”
宋清问道:“所以将军调查胡虏逃兵便是调查这件事?”
楚星河答道:“我军已经接连攻下胡虏几座城池,却偏偏在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战中损失如此惨重,父亲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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