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 />“辞儿,我想去看看你埋的酒,”他思忖了片刻,又说道,“晌午温暖些,雪未上冻,不会太冷。”
千辞知道他很想出去走一走,自上次受伤后到现在一个月时间,她几乎不怎么让他出门,冬日风大且寒,若再添风寒七叶的伤会更加棘手。千辞思索了一下,回道:“好,但你要穿上我送你的那件大氅。”即使天寒地冻,人也需要出门走动走动。
七叶的眼睛染上许多零碎的光彩:“好。”
“我送你的酒埋在这棵树下?”两人于一棵两人都无法环抱的老槐前伫立仰望。
老槐的枝干早已不复夏日繁荣,已是枯败不堪,千辞记得自己埋酒时这棵树还是枝叶繁盛的:“正是。”
七叶缓缓蹲下,身上的月色大氅在他身后铺开,长发拂过耳畔散落下来,他微微抬头,手指贴上大树的根部,根茎错综复杂,蜿蜒虬曲,七叶指节分明且白皙的手覆上去,刹那间极其强烈的对比让千辞愣了愣,直到七叶转过头来看着她才回过神来,磕磕巴巴地问:“要,要把酒挖出来吗?”
七叶笑了下,摇摇头:“来年三月吧。”
“也好,”千辞点点头,忽然她想到些什么,“一月后便是年关,看老三和那位姑娘相处得不错,说不定一月后就能成亲了,到时候便是喜上加喜,双喜临门了。”
七叶愣了下:“过年?”
千辞笑道:“是呀,秦淮王府的年关最热闹了,今年你就和我一起过年,就是不知道楚星河能不能赶回来……”楚星河已经在南疆待了一月有余,南疆小国居多,不会有太大规模的战争,也许可以在年前赶回来。
七叶问道:“他……一直在秦淮过年?”
“是啊,自我小的时候便是这样,秦老将军和秦大哥也会来。”千辞一直想着过年的事,没注意到七叶的神色微微变化。
千辞跟他描绘着秦淮的年关和秦淮王府的热闹,他静静地听着,不时的点头又或者说几句话,两人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化成白雾飘在空中,很快地消失,两人交握着的手从未分开,仿佛这般牵着就可以对抗冬日的严寒。
锁麟囊·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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