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辞低着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你刚才叫兄长了?”
楚星河一愣,没有想到她会说这个,否认道:“我没有。”千辞见楚星河耳尖染上薄红,不禁笑了,只是笑着笑着她盯着他耳尖的薄红走了神。
楚星河见她笑得眉眼弯弯,愣住了,这些日子他第一次见她笑得这么开心,他想要是她能这样一直笑下去该多好啊。
“寻川,三月我便要走了,父亲一生守护边疆,母亲一生等候父亲,他们来不及欣赏世间的大好风光,我想替他们去看一看,”他的喉结动了动,像是十分紧张,“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三月……”千辞怔怔地重复了下。
来年三月吧。
她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声音,心中的弦被浅浅地拨动了下,是谁,是谁说了这句话,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她的眉头紧紧皱起,头开始一阵阵地疼痛,像是要被撕裂开来一般痛苦。
楚星河见她模样,登时十分慌乱,忙问道:“寻川你怎么了?”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正要给千辞喂下,她却一把推开他的手,伏在一旁,咳出一口血来。见到血迹,楚星河心神大乱,怎么会咳血,她向来只是头疼,从未咳过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连忙去扶她,只见她双眼紧闭,已经昏过去了。
千辞的伤零零散散养了一个多月,其实她自己不觉得这是什么病,只是咳个血而已,但抵不过周围人的要求,非让她喝了一个多月的药才罢了,那药那么苦,一点都不甜。
眼看楚星河要走的日子便到了,她也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行囊,她记得一个月前他说了什么,无非就是去游玩,她想起自己上一次和苏子卿一起游玩的日子,竟突然也有些想念那些山山水水了,她忽地皱了下眉头,倒是很久没有和子卿联系了,不知道他如今又在何方逍遥。
她和楚星河走的时候,有很多人来送他们,千辞驻足观望,觉得好像还有人没来,直到楚星河来催她,她才点了点头,仔细想了想,好像也并不少什么人。
马车的帘子已然落下,忽然,有一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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