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小地方的警察，恐怕一年都碰不到一次刑事案件，像肖俊死状这么惨的情况，他们更是连见都没见过。

“我会把人带去尸检，查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肖父指着顾叶晨和莫如雪说道：“警察先生，他们俩就是凶手，你把他们俩抓住，就是他们俩把我儿子带走又带回来的，只有他们俩才知道，我儿为什么变成这样。”

警察看了眼那臭气熏天的二人，忍不住捂着鼻子，朝着手下挥了挥手，“把人带走，好好调查一下。”

莫如雪和顾叶晨没有反抗，跟着警察离开了。

顾叶晨觉得，这件事他们虽然有错，但是，开枪打爆胎的人，是陆易寒，该坐牢的，也该是陆易寒，和他们无关。

他们俩被带去派出所，因为身上实在太臭，连警察都受不了，安排地方给他们洗澡换衣服。

他们又派出法医，又从旅馆找出很多肖俊的贴身物品，用来做dna鉴定。

而他们的审讯开始，却陷入了难题。

顾叶晨一直很冷静的跟他们叙述事情经过，任何细节都不放过。

然而，莫如雪整个过程都在沉默，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无论警察对她问什么，她只是在哭，眼泪仿佛流不完的那样流。

警察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了，他们无论说什么，她只哭，他们甚至都觉得，难道莫如雪真的是凶手？不然她为什么一直都在哭呢？

他们在记录上，将莫如雪的反常，全部记了下来。

而对她审讯了三个小时，法医那头来了消息，那干尸，的确就是肖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