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冰不再反抗,他说他很想她,其实她也很想他的,既然彼此还在一起,那又何必还要彼此折磨?
既然还在一起,那就如他所愿,静静承受他的爱和宠溺。
经过几个月的分离,解开了所有疙瘩,彼此更明了自己的心,因为彼此相爱,所以融合便显得无比和谐,身和心的完全融合,让这个春夜变得幸福、绚烂、摇曳。
在男人霸道而又温柔怀抱里,冷若冰又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和他骑着雪白的骏马,飞驰在夜色下的草原上,月如玉盘,繁星如珠,整片天空都清澈干净得没有一点杂质,月光和星光下的草地,繁花遍野,暗香涌动,他们所过之处,飞起无数只萤火虫,绿色的荧光勾勒出一条极美的弧线。
睡梦中的她,被男人霸道地禁锢在怀里,唇角始终都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体会到了,被这样一个男人霸道地极尽宠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第二天,天气晴好,浅蓝色的天幕洁净得如上好的丝绒,阳光如音符一般灿烂地流动着,一切都让人感觉,日子如此美好。
豪华向阳的卧室里,昨夜和好如初的人还在沉睡,阳光将斑驳的光线投递在床上,照亮了一对璧人。男人英秀俊美,就像童话里的王子,女人美丽圣洁,就像童话里的公主,相偎相拥,气息缠绕,勾勒出了世上最唯美的画卷。
古堡百米外的草地上,一众人等都坐在桌边,悠闲地吃着早餐,喝着茶。
喻柏寒一边为赛雅萱夹芝士虾球,一边调笑地说,“哎呀,这南宫昨晚肯定是累坏了,你瞧瞧,睡到日上三竿了还没有意起床的意思呢,这可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
唐灏无比凄凉地叹了口气,“他特么真不够兄弟,为了自己的女人,连我这点忙他也不帮了,他是一解相思苦了,我还在孤枕难眠呢,唉!”
“哈哈哈……”喻柏寒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几分,“你不是有个充气娃娃么?”
唐灏顿时黑脸,猛抬右腿,踹翻了喻柏寒的椅子,喻柏寒正在为赛雅萱剥蛋壳,猝不及防,摔了个四脚朝天,碎蛋皮落了一脸,样子有些狼狈。
赛雅萱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闷闷地吐出几个字,“真没用!”
被自己喜欢的女人骂没用,是个男人就受不了,喻柏寒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唐灏,我跟你单挑,来来来!”
唐灏正觉得一身郁气没处发泄呢,单挑正合他心意,于是挽着袖子就要动手,穆晟熙冷冷地喝斥,“行了,别闹了,南宫之前为找冷若冰都折磨成什么样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好不容易和好了,自然要多温存温存,让他们多睡会吧,别给吵醒了。”
温怡也跟着帮腔,“就是啊,你们别闹腾了。”
唐灏和喻柏寒也明白这个道理,纷纷停手坐回原位。
喻柏寒调笑地看着温怡,“现在都学会夫唱妇随了,啊?”
温怡嘟嘟嘴,俏脸稍有一点红,低头继续吃东西,不敢再说话,喻柏寒这张嘴她可贫不过,她没有冷若冰那副伶牙俐齿。
穆晟熙低头看了下温怡,黑着脸看向喻柏寒,“滚!”他的女人轮不到喻柏寒这个渣男来调笑。
喻柏寒不在意地笑了笑,“晟熙啊,你这还没娶进门呢就这么护着,那要娶进门了你还天天给她上锁链不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温怡的周身明显渐渐地聚集了无数难过的因子。
娶温怡对穆晟熙来说,现在比登天还难,他倒不是怕他铁血手腕的父亲和爷爷,他怕他的母亲,他母亲身体本来就不好,不能生气,尤其现在她还拿命来威胁他,他若敢娶温怡她就跳楼云云。那是生身母亲,从小把他含在嘴里宠大的,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自己的母亲逼到那个份上。
所以,有心娶,却无力娶,温怡的身份始终不尴不尬。
穆晟熙被这一句话弄得心情陡然走低,闷闷地灌了一口烈酒。
喻柏寒自知说错了话,讪讪地笑了笑,便不再多言,低头继续照顾赛雅萱吃饭。赛雅萱虽然顽皮,却也冰雪聪明,将唇抵到喻柏寒耳边,低低地嘲笑,“你这张乌鸦嘴,怎么到哪都招人厌啊?”
喻柏寒手里的餐叉差一点就叉进自己的肉里,他也恨自己,嘴怎么就这么贱,看来,他在赛雅萱心中是留不下好印象了。
堡外的人嘻笑一处,堡内的两人才悠悠转醒。
重新将人找回来,拥在怀里,南宫夜有太多感慨,醒了也不愿意起床,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够。
冷若冰却是实在睡不下去了,坚持要起床,她想也不用想,外面那些人现在会怎样议论他们,感觉好没面子。当初闹得满城风雨要决裂,如今又缠绵到这份上,一会出去定会被那几个人笑话死。
见她迅速下床穿衣,南宫夜自然明白她的小心思,不禁笑了,也开始穿衣服,因为的确是起得太晚了,他今天还想带她去山里玩的。
洗漱完毕,冷若冰刚要出门,南宫夜突然从后边拥住了她,“老婆,回去我们就领证吧?”
冷若冰轻轻浅浅地勾着绯色的唇,笑得很甜美,“你真想娶我?”
南宫夜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状似生气,“你说呢?”他做了这么多,表明了要娶她,结果她还这么问。
“我脾气不好?。”她的性子又倔又烈,她自己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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