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姐们不安地说:“花姐,你说奚宜会不会把我们的身份给交代出去了啊,我最近总感觉回家有人跟着我……”“呸呸呸,这叫什么话,咱做这行的最忌讳这种事,以后别扯。”花姐厉声打断,眼神犀利得像刀片,吓得那姑娘哆嗦了一下,“对、对不起,我说错话了。”花姐看向其他人,说:“趁着这次小会,我还想提醒一下姐妹们,最近最好还是收敛一下,夹紧菊花熬过这段时间,要接尽量只接熟单,其他的等组织的警报解除了再找痛快。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们私下就不要再见面了,下次会议另行通知。行了今天的小会就到这,你们也别自己吓自己,大家玩一会陆续地回去吧。”黄怡乐第一个站了起来,“花姐,我今晚有一个客先走了。放心吧,是熟人。”花姐挥了挥手,吸了口烟,又说:“对了,别忘了定期去做体检,想要快活,也得有命享受。”“是花姐。”“知道了。花姐,走了。”包房里歌声再次响起,各处的警戒解除。汤冉懒洋洋地靠着沙发休息,领口的红宝石项链依旧分外耀眼,像长在傈僳里的向日葵,纯澈干净、傲然独立,把每一张脸都扫描得一清二楚。酒吧外,方崇明针对汤冉拍摄出来的模糊视频进行解析,很快还原出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他把照片打包,分散发给各负责小组,让他们进行跟踪抓捕。“这群人纪律还挺严明。”“能不严明吗?人家都是一万起步地玩儿,还分等级分格调,咱这一个月才赚多少钱?”“酸了酸了,我要是个女人的话——”沈照上去给徐智来了一脚,“和队长连着麦呢!”“……”徐智无缝隙地改口说,“我要是个女人的话,一定自尊自爱,当一个专车司机。”方崇明轻飘飘地呵了一声,“别要是了,你就注定孤独终老。”监听那头的邢沉:“……”邢沉说:“盯准黄色衣服的女人,她和花姐的关系应该不错,等她上活儿的时候再动手,记着,要名正言顺,该有的戏得做足了。其他的小鱼小虾先不用动,以免打草惊蛇。”沈照问:“队长,那花姐呢?”“先派人盯着。”“是。”-昏暗的房间里,邢沉挂了电话,把手机打了个一百八十度转麻溜地塞进胸前口袋里。然后拿起刚刚放在烟灰缸上的烟点了点,放进嘴里吸了一口,再慢慢地吐出来。这烟雾飘啊飘,跟吃了邢沉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尽往对面黄珂的脸上散开——黄珂此时知道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人家明摆着就是来报复自己的。“警官,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嘘。”邢沉竖起食指在嘴边一放,然后交换发麻的脚继续跷着二郎腿。黄珂咽了口唾沫,道:“警官,你这样让人怪害怕的,还有这大晚上的不开灯,我们孤男寡女的不太合适吧?”邢沉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只是静静地望着她,良久才缓缓开口:“我其实一直觉得挺奇怪的,你这么巧住在奚宜隔壁,又这么巧地录了音,录音到了关键时候却没电了;又这么巧的,你听到了服务员的八卦,让我们确定了汤冉的身份,还让我们偶然知道奚宜和昌明杰有私仇。更巧的是,我们去昌明杰家里,正好又得知他赢了彩票的事,让我们怀疑他的理由顺理成章……你说,我最近是不是踩狗屎运了,到哪哪顺?”黑暗中,黄珂一动不动,大概也在看着邢沉,隔了两三秒才说:“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该不是怀疑我吧?!”“包经理和奚宜早就认识,他们若是互相包庇,情有可原,可是你和包经理,是什么关系?”“什么什么关系!我和他又不认识!”“包经理是个人精,这个观点我想我们应该不谋而合。他办事这么谨慎小心,尤其在楼道监控缺失的情况下,他和汤冉、奚宜的那些事还能被人看到,你就没有怀疑过?”黄珂一愣,“你的意思是,我被利用了?”邢沉微微挑眉,“这个说法也没毛病。”“没毛病那你找包经理去啊,找我做什么?”黄珂有些无语地道:“警官,你不能因为抓了我的把柄就能随便冤枉我啊,要不是为了将功赎罪,我至于待在这个鬼地方不走?我来这里是找灵感的,为了参加比赛我准备了几个月,因为这件事我灵感没了,比赛算是黄了,这些苦我找谁说去?”“你是苇河县陈东村里出来的吧。”邢沉淡淡地打断她。黄珂脸色一白:“什、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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