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这个局面,就算刘素不承认,也不行了。宋克南在桌下跟徐智轻轻地击了掌,然后打开了录像。刘素开始交代:“我大学是化学专业出来的,对研制药品这方面很感兴趣,但是这个行业对女人的要求很高,他们一开始嫌弃女人的脑力,觉得女人无法完成那些复杂的化学反应。接着又怀疑女人的年纪,说女人有了家庭就有了顾虑,无法全心全意地参与研发项目,容易拖后腿,甚至开始各种刁难我,想让我自己辞职。”“没办法,为了生活,我只能换其他工作。”“大概七八年前吧,我从实验室辞职之后,有一个人找到了我,说有一个高酬工作,但是风险大,能不能做。我其实并不是为了钱,我只是不服气。”刘素叹了口气,“一开始我只是按照他们的配方研发一些药品,各种药品都有,也有违规药品,越来越多,后来我发现更多的是毒品……”宋克南问:“所以一开始你对这些药品都并不知情?”刘素轻轻笑了一下,“也不能说完全不知情吧,我毕竟是学这方面的。只是那时候我尝到了甜头,那些别人都研制不出来的东西,我做到了,这种成就感你们大概是无法体验的。后来我有了家庭,也有了钱……”“但这种钱我也不敢花,花得不安心,所以只能一直存着,罗良平他什么不知道。”这大概就是作恶的矛盾之处吧,明明想赚得更多,但赚的却又不敢花,怕被查出什么蛛丝马迹,福都没来得及享就要被逮进去了。就此反思下来,也不知道这些年的犯险制毒是为了什么。也许只是为了满足一时的虚荣罢,刘素只能给自己找到这么一个借口。人都是有私心的,有私心就会有贪念。有了贪念还会心生侥幸,以为这么久了都没人发现便无所顾忌,却不知一旦事发东窗,她见面对的不仅是一无所有,还有无期的牢狱之灾。一念天堂,一瞬地狱,便是如此。徐智问:“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继续做?”刘素至此,才露出一丝轻蔑的表情来,她说道:“这是一条不归路,一脚踏进,不留下点什么,哪有回头的筹码?”刘素说得很冷静,仿佛她才是那个旁观者清的,“我想过退出的,但我知道他们这么多秘密,除了留一条命,还有什么办法呢?我有家庭,有孩子,我不敢,也不能去冒这个险。”徐智问:“把你招进来的人是谁?”刘素沉默了一会,在徐智脸上看出了一种胜券在握的势在必得,须臾,如实回答:“严先生的助理,许可。”“严先生是谁?”刘素抬眸看了徐智一眼,说:“叫莫严,他来过实验室一次,我碰巧见过,就是莫市长莫正青的儿子。”徐智和宋克南终于可以松了口气。“砰砰砰!”恰在这时,刘全海赶了过来,狂拍铁门,“徐智,宋克南!你们在干什么!我不是说这个刘素是重要嫌疑人,未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能见吗!”徐智默数三二一,一字刚落下,刘全海的手机就响了,他一看手机,瞬间就收了气势,夹紧菊花跑到楼道去接听。宋克南眼神询问:“谁?”徐智回:“沈局。”“队长的安排?”“那还用说。”宋克南再次竖起了大拇指。-安排完这一切的邢沉,此时正被沈从良批评着。今夜沈从良原本在外面参加酒局,接到邢沉的电话,先是在电话里被气一通,听了邢沉的计划,气得直接打车来医院,当面对着或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然这货的脸色太差,大概是伤口疼,疼得没什么气色,沈从良到嘴的气话随着那股心疼又原封不动地滚回肚子去,最后长叹口气,跟他一起沉默地听了一场戏。“现在电话打了,莫严涉毒的证据有了,后面不需要你来操心了,你给我安心养病!”沈从良的语气不容置喙,“你信不信你再碰案子,我立马给项骆辞安排工作,让你独守空房!”邢沉:“……”刚进门,不知道如何打断沈从良的项骆辞:“……”听到动静回头的沈从良:“……”邢沉虽然难受,但更怕项骆辞尴尬,当即皱眉,“我有点难受,你先回去吧。”沈从良:“?”人项骆辞一来你就装虚?!项骆辞忙走过来,满眼担忧,“不舒服?哪不舒服?”后来对上邢沉的眨眼示意,便不说话了。“……”好在沈从良了解这货,见状,草草说了几句就不留下当电灯泡了。项骆辞本想借机对邢沉说教几句,结果这货皱着眉头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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