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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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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口喝粥:晏峤,你这样的大少爷,怎么这么会照顾人?

晏峤怔忡片刻,笑了笑:被人照顾的有经验了。

那时,小鹿照顾了他五年,现在他可以照顾小鹿,他很开心。

看邢白鹿喝完粥,晏峤又给他倒了杯热水:我之前给汤医生打了电话,现在都不是流感高发季,你怎么就得流感了。他说你就是体质弱,缺少锻炼。等我从宁海回来,以后每天都带你锻炼身体。

邢白鹿:瞬间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他这学期因为伤了肋骨,连体育课都好久没上了。

再加上学期初他刚刚从五年后回来,感觉锻炼跑步这种事于他而言已经遥远得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把水喝完了再睡。晏峤看他才喝了半杯,忍不住叮嘱,医生说了要多喝热水。

邢白鹿一口气喝了剩下的水,一头扎在了床上。

晏峤俯下身来问:头还疼吗?

疼。耳朵也疼。

耳朵怎么会疼?

你叨叨的我疼。

晏峤一愣后,笑出声来,他实在忍不住倾身在邢白鹿耳垂上亲了亲。

邢白鹿吓得捂住耳朵往一侧躲:你小心被我传染上!

晏峤望着他笑:亲你耳朵怎么会被你传染?他说着,干脆单膝跪在床边,手撑在邢白鹿身侧,垂目睨着他,要不然我们试试,看看能不能被传染上?

邢白鹿急着捂住嘴,瓮声瓮气道:你走开。

晏峤矮下身:不走。

晏峤,你、你快走开!邢白鹿干脆躲进被子里,不行,你别你快下去!

卧槽!门口传来张青柚的声音,晏峤你这个禽兽,你想对小鹿做什么?

晏峤猛地愣住,抬头见张青柚从门口走了进来,他后面还跟着方琮林。

方琮林啧啧道:学长,看见没,什么叫禽兽?对比老晏,我对你可太他妈绅士了吧?

晏峤黑着脸从床上下来:你们怎么来了?

邢白鹿也从被子里探出脸来。

张青柚道:当然是来看小鹿的啊。

邢白鹿有些诧异:你俩怎么一起来了?

方琮林有些得意说:昨晚到御泷弯都晚上十点多了,我好心好意送学长回来,叔叔阿姨他们不留我过夜都说不过去吧?

晏峤没好气说:装什么?你真回不去,可以住我家啊,我把密码告诉你就行。

方琮林切了声:老晏你真是不懂风情,我明明可以住张学长家里,我为什么要去你家独守空房?

晏峤:

张青柚倒是个来探病的,坐在床边询问邢白鹿怎么样,又摸了摸他的脸:还没退烧?

邢白鹿示意他离远些:没关系,医生说多喝热水多休息就好。

方琮林呵呵笑道:看吧,多喝热水它就是包治百病,为什么网上那些女孩子那么讨厌男朋友说多喝热水?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找女朋友的原因。

其余三人:

张青柚不想理他,又压低声音问邢白鹿:你该不会是因为那谁搬家的事给气到了吧?我刚来时,见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正搬家呢。

大约生病脑子真的会迟钝,邢白鹿愣了两秒才意识到张青柚说的是谁。

郑艳玲说等邢白鹿期末考完再搬,他倒是没问具体是哪天。

他失笑:没有,我也没生气。

张青柚松了口气:那就好,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嗯。比起搬家的事,有件事邢白鹿更好奇,你爸妈不是不允许你早恋吗?方琮林都去你家两回了,他们就没怀疑?

张青柚生无可恋说:他不知道从哪打听到了我爸爸喜欢乔丹,进门就开始跟他聊乔丹的各种英雄事迹。后来笔锋一转,又说自己其实也喜欢科比,听说我有个科比的签名篮球,把他羡慕得半死,慕名要来看。甚至还搁我书房盯着我的篮球看了老半天,我爸爸直接成功地给他带偏了。

方琮林是真的绝。

几人聊了会儿,晏峤便起身赶人了。

方琮林被推到门口,突然说:老晏,我明天蹭你们的车回宁海去。

晏峤道:没得蹭,明天我们不走。

啊?那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晏峤推他走,快走,别打扰小鹿休息。

房门被关上,外面方琮林还在骂人:老晏你真他妈不是人!昨天我还和蒋时越说呢,你就算不退群,迟早也是要被我们踢出群的!忒不要脸了!

晏峤根本没听他的话,径直走到床边,伸手捂住邢白鹿的眼睛:睡觉。

邢白鹿的这场流感,起初是反复地烧,后来烧退了就咳嗽,光止咳糖浆都喝了十多瓶。

反反复复折腾了十来天,才算好了七七八八。

晏峤回宁海的那天,无风,太阳特别大。

邢白鹿去送他,在太阳底下站了会儿,连鼻尖都冒着汗。

邢白鹿望着晏峤看了好半晌,要不是他还没好全,应该跟晏峤来个吻别的,然后在他脖子上种一排草莓,让他带会宁海宣誓下主权。

现在总觉得差了那么点意思!

烦。

快回去吧,外面可太晒了。止咳药水还得接着喝,你别不当回事。这话晏峤都嘱咐了几百次了。

嗯。邢白鹿有些蔫儿,佟倩已经上了车,他现在都不好意思抱抱晏峤了,晏峤。

怎么了?晏峤把书包丢在后座,忙回身。

邢白鹿往前一步,晏峤伸手拉他一把,侧身替他挡了挡太阳,忽地听他说:要想我。

晏峤的心头一热,认真说:我不想你还能想谁?

嗯。这样就行了,晏峤。

西边不远处的二楼阳台上。

江怀夏站在打开的窗户边看着冲那辆宝蓝色轿跑挥手的邢白鹿,不免冷笑道:我们刚搬来他就感冒了,什么感冒需要来回折腾十来天?他不是挺好的吗?我看他就是故意的,一个感冒弄出那么多事,是想做给谁看?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明嘉起身往外看了眼,邢白鹿正和秋姨有说有笑进了院子。

这几天我舅舅也没怎么过来,我妈就更别说了。江怀夏有些烦躁点了支烟,狠狠抽了两口,她又开始那一套,说什么邢白鹿突然生病是因为我们搬了过来,给我舅舅打电话她还急得哭了。

别生气了。陆明嘉抚上江怀夏的后背,你舅舅不是也没让你们搬走吗?说明他还是不信的。再说,你管邢白鹿用什么手段,你和阿姨不是都住下了吗?而且,他惹上晏峤,估计以后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江怀夏蹙眉回头:你真觉得他是惹到了晏峤?

陆明嘉道:不然晏峤图什么?先是要我去勾引邢白鹿,后来又自己上,总也不会是真的喜欢邢白鹿,谁会让别人去追自己喜欢的人?

倒也是。江怀夏的脸色好了些,问陆明嘉,你妈妈最近怎么样?

陆明嘉叹了口气:还是老样子。

江怀夏又问:上回你去找晏峤借钱,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怎么那么老实就算了?还同意转回市一中去?

那天的事,陆明嘉不想多说。

毕竟他还不敢得罪晏峤。

也没什么,他是想整邢白鹿,所以对我的威胁并不担心。陆明嘉转口道,反正现在也没肾源,再说吧。

江怀夏握住了他的手:你别担心,我舅舅有钱,等我在公司时间再久些,到时候阿姨的手术费会有着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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