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峤轻笑:谁说我不锻炼?我家里有跑步机,我每天都跑的,你才是不锻炼那个,所以才需要锻炼。
邢白鹿:我为什么要说话!
终于又跑完两圈,邢白鹿感觉心脏跳得快得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了。
我不行了,好累。
晏峤回头看他蹲在地上,忙上前将人拉起来:别蹲下,慢慢走走。
邢白鹿捂着胸口喘得厉害,撒娇说:我真的走走不动了,背我,好不好?
晏峤嗔笑:乖乖自己走回家,不然你就白跑了。
为了不让邢白鹿缠上来,晏峤干脆走快了些。
晏峤。邢白鹿伸手想拉他,每次快要触及晏峤的后背了,那人就又加快了脚步,气得他想骂人。
不远处的阳台上,江怀夏正出来帮郑艳玲浇花,他拎着洒水壶看见那边一前一后的两人。
晏峤回桐城了?
看来陆明嘉说的是真的,邢白鹿一路捂着胸口跟在晏峤身后,那一个却连扶一把都不肯,看起来还挺厌恶邢白鹿的,连衣角都不给碰一下。
这邢白鹿又是发什么疯?
这样了还上赶着要跟着他?
小夏,你好了没有啊?楼下,传来郑艳玲的声音,快点了,上班别迟到啊!
江怀夏收回目光:知道了妈,马上。
邢白鹿洗漱完,又冲了个澡出来,见晏峤已经洗完澡,惬意又随意地斜倚在他房间窗边。
窗户半开,轻纱窗帘摇曳半遮住晏峤半张脸。
看什么?邢白鹿走了过去问。
晏峤挑眉示意他看楼下:江怀夏妈妈来了。
邢白鹿从窗口往下看了眼,似乎是和秋姨在说话。
晏峤又问:她经常来?
邢白鹿摇头:也不经常,偶尔。
来做什么?
有时候会送些她做的蛋糕甜点过来,据说她以前咖啡厅的甜点都是自己做的。邢白鹿说完,想起什么,忙说,当然,肯定没佟阿姨说的好吃。
晏峤收回目光看向邢白鹿。
邢白鹿又道:有时候路过,纯碎看见秋姨闲聊两句,不过她不久待,就两三句话的事。
大约是因为江怀夏的事,邢白鹿看得出,晏峤对郑艳玲也没什么好感。
邢白鹿没多说,关于郑艳玲的事,他听了不少了,从邢远霖口中,从江怀夏口中,现在连秋姨偶尔也会说一些。
郑艳玲是挺可怜的,也很无辜,但江怀夏却很可恶。
晏峤看他不说话,转身走向他:你不会因为江怀夏妈妈心软了吧?
怎么会?邢白鹿在床沿坐下,江怀夏若坦坦荡荡,谁也算计不了他。
这几天邢白鹿想明白了一件事,这一世他没去市一中,没住校,因为他的关系,邢远霖虽然拖着没尽快和郑艳玲母子相认,但最终还是把他们接来了御泷弯。
但前世他转学去了市一中住校,按理说江怀夏有更多的机会给邢远霖洗脑,并且还没有他这个绊脚石从中作梗,那为什么前世郑艳玲母子没有搬来御泷弯呢?
只有一个可能。
江怀夏因为某个原因没办法来御泷弯,而这个原因甚至令邢远霖都没好意思跟邢白鹿提他的这个表哥。
所以邢白鹿想,江怀夏八成是进去了。
两世他都该是同样的下场。
晏峤松了口气说:你能这样想就好。
他是真的怕邢白鹿心软,他只要一想起前世江怀夏仗着他们不知道他的存在那么整小鹿,晏峤就恨不得把他丢牢里让他一辈子都别出来。
孙阁老故居那次是被晏峤知道的一次,不知道的呢?
每每想到这,晏峤都觉得细思恐极。
晏峤。
嗯?
晏峤回神。
邢白鹿一头扎在了床上:我真的需要补个觉。
晏峤弯了眉眼:多适应几天就好了。
他没吵邢白鹿补觉,起身下了楼。
秋姨见他下楼,忙招呼他过去吃早餐,又问:小鹿怎么还没下来?
晏峤道:让他再睡一会我再叫他起来吃东西。他看秋姨要走,便叫住她,秋姨,你觉得江怀夏妈妈是个怎么样的人?
她啊,以前很可怜啊。秋姨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最后说,那个小夏心思很多,他妈妈和他完全不一样。
晏峤抬头问了句:江怀夏是她亲生的吧?
秋姨笑起来:你是不是想说儿子一点也不像妈?哼,像他爸爸。秋姨严肃了些,听说他爸爸坐牢去了,希望他好好做人。
晏峤轻嗤。
等邢远霖这次出差回来,邢白鹿他们也到了返校补课的时候。
看来这次相当顺利,邢远霖每天都高兴得很,还说江怀夏学东西很快也很努力,的确应该多带他出去见见世面。
邢白鹿笑而不语,看来他们也差不多能收网了。
晏峤早就找人去盯江怀夏,一旦他收受贿赂,他们马上就会知道。
不过对邢白鹿来说,返校还有一件好处就是得以学业为重了,毕竟早上还要背英语单词,之前那段时间,因为早上要锻炼,他们都是下午再背单词的。
结果晏峤却说锻炼贵在坚持,于是,邢白鹿早上除了锻炼还要边跑边单词。
邢白鹿在公交车上简直都不想站,整个人干脆都倚在了晏峤身上。
你把我累死了有什么好处?
晏峤低头看着他笑:你这几天跑明显没有刚开始的喘了。
那又怎么样?邢白鹿依旧委委屈屈,我还是累得想死。
晏峤便哄他:久了就好了。
邢白鹿瘪了瘪嘴: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想我去参加奥运会吗?
晏峤嗤的笑出来,俯下身,在他耳畔说:把身体锻炼好,以后在床上你就知道好处了。
你俩一大早说什么悄悄话?张青柚挤了过来,小鹿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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