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轻笑着又去吻他。
唔小鹿,宝宝,你别晏峤将人从身上扒下来,我姨夫说了
打住打住。邢白鹿实在忍不住,我们以后在床上别提姨夫,行吗?
晏峤噎住。
邢白鹿又贴过去:你裤子都紧了。
晏峤咬牙切齿道:你在我身上又吻又摸的,我没点反应还是男人吗?
邢白鹿轻笑:我帮你。
晏峤本来想拒绝,但
好吧,他承认的确是没办法拒绝。
弄了好半天,邢白鹿都出了一身汗了,晏峤依旧纹丝不动。
邢白鹿喘着气道:怎么还不行?
他病中手上没什么力气,这一番下来对晏峤来说简直不痛不痒。
晏峤搂住他亲了下:你先睡,我去下洗手间。
邢白鹿拉住他:实在不行,你进来。
晏峤蓦地撑大眼睛: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乖,别闹。
邢白鹿抱住他:等我好了,一定好好补偿你。
晏峤心疼道:嗯,等你好了
自这天之后,郑艳玲便没来御泷弯了。
秋姨还什么都不知道,问了几次郑艳玲最近怎么不来了,还说给她打电话她也总是推托。
邢远霖听不下去,差点在餐桌上摔了碗:以后在家里不要再提她!
秋姨后来诧异问邢白鹿:先生和玲姐吵架了?
邢白鹿笑。
晏峤没这么好脾气,直言道:因为她给小鹿下毒。
秋姨震惊得整个人脸色都变了。
后来邢白鹿看她从房里整理出了一堆东西,什么郑艳玲送的,和郑艳玲一起逛街买的,但凡和郑艳玲扯上关系的,她统统给丢进了门口的垃圾桶。
半个月后,容立成来了电话。
晏峤收线,转身看着邢白鹿:是时候和陆明嘉见一面了。
嗯。邢白鹿给陆明嘉打了通电话,你不是说有事帮忙就打你电话吗?
正好周末,咖啡厅的生意一如既往地好。
郑艳玲刚给一位客人送完咖啡就接到了邢远霖的电话。
江怀夏蹙眉问:舅舅说了什么?
郑艳玲道:他说晚上过谈一谈咖啡厅的事。
当初这个咖啡厅算是他们姐弟俩共同所有,现在两人的关系,分开也是迟早的。
江怀夏依旧若无其事地洗着杯子: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情来谈咖啡厅的事,估计又是我弟出的主意。他自己都那样了,怎么还净想着这些,不都说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吗?
少说两句。郑艳玲呵斥他。
江怀夏关了水龙头,擦着手道:明嘉前几天还去过御泷弯,说我弟都起不来床了。
郑艳玲端着杯子的手在抖。
江怀夏睨她一眼,道:您也不必这样,暂时也死不了,就是我舅舅想让他管理公司是不可能了。
入夜,咖啡厅早早停业了。
在等邢远霖来的时间,郑艳玲坐立不安,江怀夏倒是忙前忙后,俨然是一个等待客人上门的主人。
邢远霖推门入内。
郑艳玲忙站了起来,江怀夏已经迎出去,笑着叫:舅舅。
他这副坦荡的模样,倒是令邢远霖都愣了愣。
江怀夏在看见被晏峤推进来的邢白鹿时,终于微微有些动容,他自然没想到邢白鹿也会来。
但他很快就回神,又问:舅舅喝点什么?要不我给舅舅做杯咖啡吧,我最近拉花的技术又提高了,给您露一手。
他说着,自顾去吧台那做咖啡了。
郑艳玲将咖啡厅内的暖气开大了些,给邢白鹿倒了杯牛奶。
邢白鹿想起之前每次来咖啡厅,郑艳玲都不允许他喝咖啡,说对心脏不好,他从前还觉得是郑艳玲对他太过关心了,眼下想来,实在可笑。
大家都坐了下来。
郑艳玲始终低着头,不敢去看邢远霖的眼睛:咖啡厅你想怎么处理,我都没有意见的。
舅舅,咖啡。江怀夏将咖啡放在邢远霖面前。
他今天做的拉花是一片树叶,拉得很漂亮。
邢远霖想起有一年他去缅国出差回来,给江怀夏带过一件礼物,是片翡翠叶子,寓意家大业大。
可现在,他们这个家真的要散了。
邢远霖没喝,直视郑艳玲问:小鹿那么敬重你,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郑艳玲根本不敢抬头。
舅舅。江怀夏在郑艳玲身边坐了下来,我理解小鹿生病后心情不好,但他说出那些不着边际的话,您不会也信吧?
邢白鹿嗤的一笑。
江怀夏看向邢白鹿:弟,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我妈妈是真心心疼你的,你这么污蔑她,你有证据吗?
邢白鹿抬眸对上他的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没证据?
江怀夏蓦地一愣。
邢白鹿道:指纹啊。
江怀夏侧脸看了眼郑艳玲,郑艳玲几乎下意识摇了下头,江怀夏明显松了口气:别开玩笑了。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邢白鹿看向郑艳玲,姑妈莫不是忘了上次那瓶胶囊打翻时,是你帮忙装进去的。
郑艳玲蓦地抬头,明显是想起来了。
江怀夏脸色骤变:你们设计我妈妈?
晏峤强压着怒:本来就是她做的,还需要设计什么?现在那些有毒胶囊上全是郑阿姨的指纹,只要我们提交给警方,你们还逃得掉吗?
郑艳玲颤声道:不,和小夏没有关系的,是我一个人做的!和他没有关系!
妈!江怀夏试图拦着她。
郑艳玲哽咽道:算了,算了是我做的。
邢远霖的手下意识握成了拳,他虽然早就知道,但听郑艳玲亲口说出来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他盯住郑艳玲,一字一句问:你怎么下得了手?
郑艳玲低着头哭。
邢远霖怒得一拍桌子:你说话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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