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息皱眉。
他刚刚的语气很拽吗?
都是一个公司的练习生,能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人又开始不管不顾地冷嘲热讽起来,林烨霖也拦不住他,不就是输了一个C位,耍什么大牌,真不知道霖哥对你这么好干嘛,好心当做驴肝肺。
这种话实在是荒唐又恶心,霎时,鹤息觉得他刚刚打的这一盘饭菜也变得食不知味起来。
你少说两句。林烨霖赶紧拍了一下同伴的胳膊,又朝鹤息讪笑道:他这个人就是直来直往的,说话容易得罪人,你别往心里去,我是真的想跟你和平相处的。
别费心了。鹤息没能从林烨霖的笑里看到有对他感到抱歉的意思,只觉得这个笑非常恶心,手上马不停蹄的就开始收拾起餐盘,练好自己的就行。
如果不是真的被恶心到了,鹤息是不可能这么不给人面子的,好几年了,林烨霖是第一个将他恶心到破防的人。
委婉拒绝后,鹤息不欲多言,健步如飞地离开了。
鹤息对林烨霖这个人了解得并不深,只听说过林烨霖在炒富二代人设,而且还挺成功。
可不管是之前的还是早上的Butterfly,又或者是刚刚的名牌护腕,鹤息都能确定全是盗版。
鹤息在杨忆柏和孟白风身上看见过那条护腕,准确说在林烨霖交好的练习生身上都看见过,现在看来,那些可能都是林烨霖赠与他们的。
不过,拿着盗版去收买人心,林烨霖真的不觉得尴尬吗?
鹤息为林烨霖的行为感到不可置信,而为了防止林烨霖不依不饶,鹤息又拐回宿舍去把他带来的护腕给戴上了,然后才去的练习室。
你怎么突然想起戴这个了。鹤笙一眼就瞧见了鹤息手腕处的东西,说完又低头瞧了眼自己手腕上的同款,颇为嫌弃,我不戴你就不戴,我好不容易戴一次你也戴,这也跟我比?你故意的吧?
鹤息被林烨霖恶心得中餐都没吃,这会儿啃着刚刚从便利店拿来垫肚子的饭团,看都懒得看鹤笙一眼,别自恋,回你A组的地盘去。
你让我回我就回?你才自恋。鹤笙臭着脸跟着鹤息走到一旁,你的舞是跟谁学的,你还会跳舞?你竟然会跳舞?你什么时候学的?
我自己学的。鹤息被问得烦,连忙挥手把鹤笙赶到一边去,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怎么?你不服?
鹤笙:
那肯定不服了。
他从小跟鹤息比到大,还从来没输这么惨过!这是何等奇耻大辱!
鹤笙气得咬牙,冷着脸踱到A组那边做拉伸运动去了,俨然一副立刻就要赶上鹤息的架势,认真程度让A组的几个优等生也自愧不如。
期间,鹤息轻轻松松地压着腿,看着鹤笙在老师的帮助下皱着眉头训练身体的柔软度,就算疼得冷汗直流也一句闷哼都没有,愣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所以说鹤笙是天生的上位者,能成为书里的主角也并不奇怪。
鹤息收回目光,挥去脑海里的一堆乱七八糟,静心练舞去了。
练舞不比练RAP轻松,长时间不间断的动作让鹤息饿得飞快,快到晚饭时间时,鹤息肚子里的饭团也早就已经消化完毕。
鹤息饿得受不了,难得一次提前结束训练。
上哪儿去?门外的工作人员正好迎面走来,把鹤息又推回了练习室。
鹤息回答:吃饭。
行了干饭人,你也先别急着去了,今天晚上食堂不放饭。工作人员拍拍手让大家集中,一会儿去大的那间休息室集合。
我去,不放饭会被饿死的!莫栩宸惊了。
工作人员冷笑:你们不是头两天还在吐槽食堂的饭吃腻了吗?一会儿去休息室就明白了。
到底要干嘛啊神神秘秘的。苏凌钰坐在地上无聊地拖着下颌,拉拉鹤息的裤脚给了鹤息一个好奇的目光。
可节目组的嘴巴咬得很死,他们临坐上大巴车到达目的地后也没反应过来这是节目组给他们的福利。
大家都吃食堂吃了整整一个星期,是时候投喂点香的了。
妈呀,海底捞?
这家店很有名的,好吃但非常贵,节目组竟然是见着有份吗?
天啊,我要哭了!!!
我爱你!!
工作人员说:今晚放开了吃,咱们有金主爸爸,鹤桓知道吧?
鹤息、鹤笙:
登时,车内的一片欢呼飞快地冲上云霄。
行了行了,都快回去吧。工作人员心情也跟着变好,数小鸡似的把练习生们一个一个地赶下了车。直到数到鹤息和鹤笙这里时才扯了二人一把,鹤息、鹤笙,你俩跟我来一下,鹤总找。
这一下也自然而然的吸引了其余练习生的注意力。
单独找他俩干嘛?
等等,鹤桓的当家人是姓鹤吗?
嘶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我的妈!!!如果真是我得快点想想我跟他俩有什么矛盾没有。
不过林烨霖的爸爸不是鹤桓的副总经理吗?他也不认识?
鹤笙都听得一清二楚,不耐烦地皱眉,我不是都说了这里很好吗,他搞这些干嘛?
工作人员跟着皱起眉,却碍于鹤笙的身份生生忍住了要跟鹤笙不客气的念头,心里头疯狂念叨着这是金主爸爸的儿子这是金主爸爸的儿子这是金主爸爸的儿子才冷静下来,最后也只是责备道:怎么跟父亲说话的?
鹤笙:
这下,鹤息也蹙眉,不悦道:我
工作人员又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哥也是想你,所以才安排这顿饭的,他就是想见见你。
鹤息垂头:哦
果然还是什么都知道了。
工作人员带着二人走了另一个门。
鹤息无奈地跟在后面,也不知道他哥搞这么大阵仗干嘛。
有车来了。鹤笙猛的拉了鹤息一下。
鹤息一顿,跟一辆黑色名车擦肩而过。
鹤息小声道了谢,却听见鹤笙烦躁地跟他说他真的强调他们在这里很好了,现在搞成这样真的不关他的事。
不知道的,还以为鹤笙犯下了什么滔天大错,这么急着跟鹤息解释。
鹤息却说:先见着我哥再说,更何况都这样了,掉马而已。
工作人员心虚地流了一背的汗。
鹤笙也总算闭嘴了。
就在这时,前方那辆黑车名车也停在了宽敞的广场,却没有人从车上下来。
直到鹤息再次跟车擦肩而过时,车上那位面容冷峻的男人这才看着鹤息露出些许惊讶的脸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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