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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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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修那孩子她了解,多懂事多聪明多有才能的一个孩子啊,经过那么长的时间相处,她已经把他当成半个儿子看待。

甚至还想着想让他做自己的干儿子,只是这等大事她一个人做不了主,想等着他爸回来后好好商量一下。

那么好的一个孩子,穆崧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去害他?

他们不是一个孤儿院出来的吗?感情不好?可小时候即便闹了多大的矛盾,也不能去害人啊!

薛景行沉声道:母亲,还有一件事,您需要知道。

什么事?卫昭兰问道,她已经遭受一次打击,另一件事再大,也大不过穆崧的真面目给她带来的打击。

卫昭兰揉揉太阳穴,只觉得一抽一抽的疼。

薛景行见母亲的样子,一时不忍说出口,他担心母亲的身子承受不住。

你说吧,我受得住。她并非未经过大风大浪,她没有薛景行想的那么弱。

或许,穆崧并非MU理论的发明者。

卫昭兰骤然被这句话冲击,眼前黑了一瞬,差点昏厥过去。

幸亏薛景行随时注意着,立时采取措施急救,将卫昭兰从短暂的昏迷中拉回来。

卫昭兰的脸色愈发苍白,整个人好似没有了精气神,手脚冰凉,不自觉轻微发抖。

查清楚了吗?她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但气若浮丝几不可闻,薛景行却明白她问的是什么,沉声道:八.九不离十。

在知道幕后凶手之后,薛景行就让人重新去查了他们的过往。

他们过去到底有什么矛盾,会让穆崧对穆修下手?

穆修来到第一区后,他很清楚,他们两人并无联系,也没有交集,那很大可能就是在孤儿院时结下的梁子。

当初薛景行查穆修的资料,并没查得很细,他知道穆修在那家孤儿院生活了多久,和小伙伴的关系怎么样,但没查到他的生身父母是谁,也不知道穆修在那里更细致的生活是怎样。

薛景行一边让人去那家孤儿院深入调查,一边让人监视穆崧,而监视者将穆崧和同样孤儿院出身的彭丽琳之间的矛盾争吵一字不漏的记录下来。

薛景行很容易就看出问题。

彭丽琳手上有穆崧的把柄,并且是致命把柄,不然穆崧不可能摆脱不了她的纠缠。

从他们谈话透露的信息,这个把柄还和穆修息息相关,并且严重到,穆崧不惜下药陷害对方,也要把他赶出军校,乃至赶出第一区。

由此可见,穆崧恐惧于穆修的出现。

他们曾经做过对不起穆修的事。

想到这个可能,薛景行的心中升起一股怒气,甚至生出杀意。

而怒涨的负面情绪,最终化为对穆修的心疼。

穆修小时候,受过很多苦吗?

母子两在办公室谈话的时候,两个穿着制服的军人在院长的带领下来到穆崧面前。

一人拿出逮捕令,穆崧,你涉嫌谋害第九军穆修穆少校,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穆修在第九军是有正规军职的,他们有权直接逮捕对第九军不利之人。

穆崧在听到穆修两个字,心底顿时一个咯噔,而面前两个军人冷肃盯着他,他努力保持镇定,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

有什么话,去军部解释。另一个军人上前,反手将他拧住,双手铐上手铐,然后压着他离开。

等等,你们无权这么做,我要见老师!

穆崧慌了一瞬,想要反抗,但是他的那点力气,在士兵面前,扑腾不起半点浪花。

整个办公室一片寂静,他们呆呆的看着穆崧被士兵押走,院长重重咳两声,该干嘛干嘛去,不得妄议。

说着,他背着手离开,背部莫名佝偻几分,唉,他们研究院面子里子都没了。

薛景行正陪着卫母平复心情,这时收到属下发来信息,他看了一眼,而后站起来道:母亲,我先回军部。

等等。卫昭兰站起身,经过一段时间恢复,她的脸色好转许多,我跟你一起去。

她要亲眼看着,穆崧认罪。

薛景行没有拒绝,好。

两人一同往军部而去。

他们并没有和逮捕穆崧回去的那辆车同行,而是另乘坐一辆车过去。

薛景行已经让人把彭丽琳逮捕,人如今也在军部监押。

他准备亲自审问两人。

两人分别关在军部刑讯室,薛景行率先去见彭丽琳。

彭丽琳和穆崧在民政局前分开后,她直接回的他们新家。

然而她还没到家,半路就被士兵逮捕了。

她一路哭过闹过尖叫过,但是抓她的人情绪不露半分。

最后她被关在一个小屋里,士兵们在门口守着,独留她一人在屋内。

彭丽琳一开始以为是穆崧终于忍不住要对她下手了,后来发现他们是正规军人,穆崧没有这个能力。

她忽然冷静下来。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当年的事终于暴露了。

也是,如今的穆修那么厉害,还有了薛上将这个靠山,想要报复他们,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她想到了自己可能会有无数个凄惨的下场,越想越心悸,越想越惶恐,最后下了决定。

她不想落得如此下场,既然他不仁,就休怪她不义了。

因此一有人进来后,彭丽琳当即高声叫道:我要坦白!所有事情都和我无

看清来人后,彭丽琳顿时像是被扼住喉咙,声音戛然而止。

薛、薛上将!

薛景行丝毫不遮掩自身气场,他走到小桌子前的椅子上坐下,身旁还站着两个警员。

彭丽琳被那气势一压,双腿一软直直跌跪下去。

还是一旁的警员将人扶起,扶到薛景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薛景行敲敲桌面,冷着脸道:你要坦白什么?

彭丽琳的喉咙一片干涸,她舔舔干涩的嘴唇,好半天才道:我举证的话,可算功过相抵吧?我最多就是个知情不报而已。

薛景行冷冷道:视情况而定,把你知道的一一交待出来。

彭丽琳便从孤儿院的事情开始说起,一直说到最近的禁药事件。

最后彭丽琳道:当年的事我有证据,我后来有录音,穆崧亲口承认的了,至于禁药陷害的事,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我敢确定,一定是穆崧做的!

彭丽琳说得信誓旦旦,薛景行面无表情没说信不信。

他的拳头暗暗握紧,心中郁气徘徊,原来在穆修那么小的时候,他就受到这么多的委屈伤害,他十分痛心。

薛景行站起身,转身头也不回的出去。

彭丽琳不敢对薛景行喊叫,便把目光转向一旁的警员,希冀的问道:我不算犯法吧?我不用坐牢吧?

两位警员对视一眼,没有回应她,然后也转身离开,徒留她一人陷入惶恐不安中。

薛景行出了小屋子,直接去了隔壁屋,那里临时关押着穆崧。

他被人从研究院带出来,之后一直被关在这里,他心中忐忑不定,不断安慰自己,只要自己不承认,就不会有事。

待薛景行出现在眼前,穆崧冷静道:薛上将,你无缘无故把我带走,还对待犯人似的对待我,对我的名誉造成重大伤害,你这么做,该怎么对老师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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