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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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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知道方才不是幻象,是她的不久的未来,是她的结果。

继续下堕,华冶感觉身子轻飘飘得,意识渐渐消失似是永远昏睡不再醒来。

在华冶倒地前,黑影一闪,有一只大手从后腰接住了她。

“今日是你的头七,你倒是给忘了,应该听话在棺材好好休息。”语气喑哑,疼惜又怜爱。

红纱衣裹覆下的凹凸有致,与骨架纤细的身子相得益彰,他沉寂许久的欲.意在肌肤接触时,像喷焰一样轰得炸开。

重觎撩起华冶额间被虚热濡湿的发丝,克制着自己,虔诚又认真得细细吻着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鼻子。

在她脸上设下封印后,华冶紧蹙的眉头才微微松开。

她身子寒气逼人,额头却是大滴大滴冒着冷汗。

黏腻的汗液混着梅香,他埋在她的肩窝处轻嗅着似是沉醉。他伸出拇指摩挲着华冶的锁骨,茧子落在滑腻肌肤上爱不释手。重觎的手指修长,指腹生茧,旁人一瞧便知是常用匕首或是用刀所形成。

拇指处的板戒在昏暗的牢狱,光彩夺目。板戒中央嵌一颗赤红圆润的宝石,只一瞬,宝石变成一颗魔眼,魔眼内瞳仁细长,在暗夜里一眨一眨正散发幽光。

方才这一不小的动静惊醒还在酣睡中的华念。

华念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面前的黑影似是不可置信,呆呆得揉了两下看清后才慌忙起身。

“爹爹?您怎么来了?您不说——”

重觎点头,顾不得回答华念的问题,更顾不得回避他。他单手扶华冶她的头,另一只手轻覆在华冶的眼睛上,俯首吻了下去。

他知道华冶是不会醒来的,可他还是害怕她看到自己的样子。

害怕她看到的是阴郁杀伐的重觎魔尊,而不是那个清冷寡淡的魏轼卿。

重觎强忍住舌.头的侵.略,只是按捺着自己汹涌的欲.意,两唇相.贴只轻轻渡气给她。

渡气时,他撩眼瞧向一旁的华念,华念正瞪大眼睛傻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直勾勾盯着他们。

“爹爹,你对娘亲做什么呢?”好奇的华念问的直白。

面对亲儿子的疑问,重觎竟是老脸不红,面无表情得将他的头掰向一侧。

“背过去,闭眼,不准看。”

华念自小谨听重觎教诲,老老实实转身闭上眼睛。

“更不准学。”

华念委屈了。

凭什么不能学,爹爹不让自己与娘亲相认,他亲娘亲却不让他做,真是过分!

华念嘟囔着,听着身后无声,再转过头去,发现没有人影,爹爹带着娘亲早就走了。

华念小嘴一抿,更是委屈得不行。

——

百年前。

骤雨初歇,林中淅淅沥沥的雨声悄然消失。清润舒适的空气掺着泥土的气息,料峭中又新生春漾。

红川河下的净尘庄是西华派采购的地方,这里的农民傍水而栖,靠着水运和买卖赚得也算小有富足,西华派便与之往来交易,由此更是富饶。

红川河既是西华谷的母亲河,也是红娘河。春日初雨是缔结姻缘的好日子,少男少女们都在河边嬉戏,女儿家捧着自己折好的红娘舟,放在河边许愿,求个好姻缘。

红川河旁,唯独一个美艳的姑娘捧着汤婆子,在人群外伸长了脖子往河边瞧。

十五岁的华冶挽着四姐华清竹,她一只手捧着汤婆子,一只手拿着糖葫芦,嘴里塞得满满得,口齿不清道:“红川河真这么灵验吗?四姐,要不我们也求个姻缘吧。”

大姐华茵茵笑她:“傻丫头,你急什么?”

“不急啊,我试试嘛。”

她微圆的脸蛋带着些娇憨气,眼尾上翘带勾子,笑起来眼睛似是弯勾明月,眸若星河。

华茵茵此次来挑选采购用品,她嘱咐好两位妹妹便先离开。华冶没了大姐的看照,立即撒欢,拉着华清竹到处走。

净尘庄常见华茵茵,而华冶自幼身体不好,她难得出门就助人行善,因此声名在外,但真正见过她样貌的却是少之又少。

她这次一上街,便引起了庄民的纷纷侧目。

艳羡声与惊叹声不绝于耳。

“这西华老六当真是清丽绝俗,啧啧啧,瞧瞧这巴掌小脸,活这么大年纪,还是真没见过这等容貌的女子。”

“等嫁了人,姑娘的稚气褪去,定是风情娆色。”

“嘿,别说,这四姑娘与六姑娘既是姐妹,怎么容貌相差甚远。俺见过那个老五,是个俊美非凡雌雄莫辨的哥儿,怎么这老四长得这样……”渔民正挠头想着词,一旁的摆摊的老妪听了,冲着这些男人啐了一口,“呸!人家未出阁的姑娘,你们这群臭鱼烂虾跟在后面嚼舌根子。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跟个女人一样,背着小姑娘拿人家相貌说事,要不要脸?!”

华之桑虽为仙派之首,但西华与凡人相处秉着一视同仁,与这周围的村民们就如同街坊邻里那般,故此一些粗鄙渔夫倒也斗胆敢拿华家姑娘逗乐。

只是这些话还是进了华清竹的耳朵里。

她的小脸煞白,紧抿着唇垂眸不出声,又抬眼看向一旁在与摊主聊天神采奕奕的华冶,眸色忽暗失了神。

转眼抬头,方才还在眼前咯咯直笑的华冶却不见了踪影。

人群窜动,纤细瘦弱的华冶没站稳,便被人流带去老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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