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的那个营帐现在不算安静,似乎他已经醒了一般,已经有越来越多的阏氏开口说话了,隐隐传来的,都是对单于关切的话,可本该同样出现在单于床榻前的纳兰容若,这个时候却正被自己的继子压在身下玩弄,她股间的小逼被继子的手指插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似乎都更加清晰可闻了,纳兰容若更是将那些水液声听了个真切,她羞耻又内疚,发了狠一般地想要推开身上这个男人,决计不可以在距离单于咫尺的地方被这样对待了。
可乌达喇却似乎先一步洞察到了纳兰容若的心思,不仅将她压得更牢了,而且干脆放开她的舌头,凑到她的耳边低语:“美人儿,别怕,好好地让我操一次,你不会后悔的。”他的呼吸灼热到不行,喷洒到纳兰容若的耳边,刺激得她浑身又是一颤,再一股逼水流了出来,却也被乌达喇随之又插进来的手指插得喷溅了出去,溢出更加浓烈的腥臊的味道。
“呜呜……不要啊……”纳兰容若咬着嘴唇连连摇头,眼尾的泪水都跟着被甩飞出来,“我真的不可以,我该回去了,你父王他……唔……”
随着纳兰容若的一个惊呼,她只觉乌达喇插在她逼里的手指都抽插得更加快了,逼水混合着那些残留的精液肆意地翻飞,整个帐篷中的气味都变得更加的情色起来,那噗叽噗叽的水液声更是挑战着纳兰容若的理智。
“不要,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啊……呜呜……不要再玩我的小逼了……唔……不行啊……”纳兰容若浑身发颤,根本不知道这样的处境下,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才能停止当下的错误行径。
“小妈。”乌达喇突然淫笑着这样唤了一句,吓得纳兰容若又一个激灵,想要再反驳几句的,却只觉自己的一只手被他拉住了,强势地被带着往他的胯下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的裤带,让纳兰容若脑中嗡地一声,薄薄的亵裤根本遮挡不住他那根勃起的性器的硬度。
若是细论,纳兰容若其实早就感受到了男人那里的勃起,却完全没意识到他的鸡巴已经硬到了这样非凡的程度,隔着亵裤,她几乎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茎身上那些青筋的剧烈脉动。
“不不不,不要……咱们不可以的……唔……”纳兰容若的脸色惨白,又忍不住的连连求道:“求你,单于或许已经醒了,我不可以在这里被你操逼……唔……放过我……求你……”
乌达喇原本就是故意要这个时候来玩弄她,此刻都到了这一步,怎么可能会收手?嘴上残忍地回应了四个字“想都别想”之后,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掐着她的细腰,让她面对着帐篷的窗子跪趴在他身前,然后一口气将她的亵裤彻底剥掉了。
“不……呜……乌达喇……求你不要,这里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纳兰容若湿漉漉的眼睛对上眼前的光景,吓得魂都快没了,这个临时搭建的帐篷,窗子的那边正好对上单于那个营帐的一个小窗,而透过两层窗子,她都已经看到单于床榻前的光景了,虽然有些模糊,但对于心虚到极点的纳兰容若来说,已经足够刺激她了。
怎么办?自己都能看到单于那边的光景,那是不是那边的人也能看到自己这边?
纳兰容若的肚兜已经被扯得皱巴巴的了,一双奶子也是外露的,小脸吓得惨白,眼尾还挂着泪,屁股被迫着撅起,她才一回头,就对上了乌达喇胯下那根已经被释放出来的粗鸡巴。
粗粗壮壮的一根,是紫黑色的,带着上扬的弧度,且那前端的马眼处,流出了过分多的前列腺液,这样看起来透出的水光都带着一股凌厉的气息,吓得纳兰容若浑身一颤,股间的嫩逼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又喷出一股逼水。
“小妈,你很想吃我的大鸡巴了是不是?小逼又开始喷骚水了呢。”乌达喇一脸邪佞的笑意,握住自己炙热的性器顶了上来,他健硕的身子压着她,盯着纳兰容若那张发白的脸,在她的嘴角色情地舔吮了几下,感受着身下这个年轻小妈的紧张,他却越发兴奋,又低声道:
“呼……小逼这么湿了,逼口的骚肉都吸住我的龟头不肯放呢……早知道你这么饥渴,我该再早点来操你的,我这根鸡巴比起父王那根,不知要年轻多少倍。”顿了顿后,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又开口补充道:“没准你吃过我的鸡巴后,就会爱上被我操逼的感受,不然你早点嫁给我好了,不用非等到父王去世。”
要知道,在他们匈奴这里,一向是父亲没了之后,儿子继承父亲的阏氏,所以纳兰容若打从嫁过来之后,就可以预见她的结局,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会这么早就……
“呜……不可以……啊哈……真的不可以……我是你的小妈,你父亲都还健在的……求求你放过我……我要去看单于了……唔……”纳兰容若呜咽着小声地哭着,湿漉漉的眼睛对上乌达喇那双遍布着邪佞笑意的眸子,心里一阵阵的冰寒,她看得出,身后这个男人,是一副铁了心的要玩弄自己的样子,而且他的鸡巴此刻就顶在她的逼口处,她都能感受到他的龟头硬涨到了什么程度。
滋滋的水液声从二人的股间传来,那是乌达喇的大龟头磨逼的声音,一股又一股的逼水喷了出来,却也无情地被那个大龟头磨得四下喷溅。
纳兰容若被胡乱地磨逼,身躯都连续地颤抖着,嘴巴上连连拒绝,屁股也扭动着像是抗拒,却偏偏,看在乌达喇眼里,却是摇着屁股等着挨操。
乌达喇兴奋得浑身的肌肉都喷张起来,面上的淫笑也是一刻不停,他透过那个小窗看了一眼父王那边的光景,嘴角的笑意都带上了更多的邪佞,手上则是扶着自己胯下的鸡巴更狠地在纳兰容若的阴阜上磨着,饱满圆润且已然暴涨到极致的龟头还狠狠地碾压过纳兰容若的阴蒂,让身下敏感的少女淫穴汩汩地流着汁水,逼口的嫩肉也越发翕动着,一副想要立刻吞吃什么粗大东西的样子。
纳兰容若呜咽着哭,却被迫着更高地撅起了屁股,只是被磨逼,她的身子就跟着颤抖起来,奶子也乱颤着,整个看起来又纯有欲,极度地刺激着乌达喇的兽欲。
可以说,乌达喇玩过的女人不少,但那都是匈奴人,他还是第一次玩弄一个中原来的女人,还是这样娇滴滴的一位。
乌达喇胯下那根巨棒还在少女的阴阜上磨着,这次,他色情地在她的耳根处舔了一口,而后长满胡茬的嘴巴凑到她耳边低呼出声:“小妈,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一定能把你操得爽得直喷逼水。”
“呜……不……啊……”纳兰容若呜咽着,又不敢叫得太大声,害怕单于那边的众人会察觉到什么,她的身体紧绷着,屁股却高高撅着被迫着更贴着男人的巨棒,那松软的穴口越发激烈地在翕张着,即使她咬牙控制都控制不住,尤其控制不住那内里喷出的逼水。
乌达喇淫笑着扣住她的腰身,在纳兰容若那双湿润的眸子乍然对上丽潘阏氏看过来的视线后,刚想说什么,就只觉身后男人的鸡巴狠狠地往她的逼里一送,霎时间,她湿软的逼口就被他的阴茎撑开一个圆形的肉洞,龟头跟着霸道地抵入了进去。
“不……呜呜……不要……”纳兰容若抽泣了起来,这种眼看着不远处的丽潘阏氏却被身后丽潘阏氏的儿子奸逼的事,让她萌生出了一股极致的禁忌感,而且丽潘阏氏的儿子,现在是自己名义上的继子啊。
有种热血上涌的感觉,一种要命的快感更是在翻腾,她的屁股不知道是要躲还是要迎,最终那根鸡巴还是牢牢地一寸一寸地狠狠插了进去。
“呜……不……”纳兰容若感受着那根过分粗大的热棒,身体里的快感挡也挡不住,心里却是一阵阵的紧张害怕,尤其丽潘阏氏似乎是看到了她,甚至对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怎么办?自己偷吃的现实一定已经被丽潘阏氏发现了,自己该拒绝的,可自己现在的状况却是只能在这里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继子操逼。
抗拒不了,完全抗拒不了,甚至自己扭动屁股的动作都好似已经变成了一种迎合。
咫尺间的地方,是她的相公还有相公的一众阏氏,而这个时候的她,正被摆成这样羞耻的跪趴姿势,被那根不属于自己相公的鸡巴深深地插入着,还是一根属于自己继子的鸡巴。
“呼……小妈,你的小逼好棒,好紧,夹得我好舒服……”乌达喇发出一声极其舒适的喟叹,他心心念念的小逼此刻正紧紧地包裹住他的鸡巴,还在自动吸吮着,那湿软的淫肉被他的阴茎狠狠地破开,又一拥而上全部缠裹了过来,让他舒服到头皮都有些发麻,那根鸡巴上的青筋都在狂热地跳动,“呼……昨晚上你也是被我父王这样操逼的吗?……”
“唔……求求你不要这样说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啊哈……把你的大鸡巴拔出去……啊……会被发现了……不可以在这里被你操逼……唔……”纳兰容若还想挣扎,不期然地,那根巨棒用力地又往里面狠狠一顶,龟头竟是完全破开她层层叠叠的淫肉,直接深入到她的穴心处,操得纳兰容若几乎失声,眼泪都迸发了出来,“不……”
“呼……夹得真紧……好爽……怕什么,先让我爽够了再说……呼……好舒服……骚逼夹得这么紧,很喜欢被我的大鸡巴操逼吧?……难不成昨晚父王没有满足你?……”乌达喇也跟着看向了自己父王那边,想到自己操的这口小骚逼,昨晚还被父王操过,他就只觉兴奋,胯下不断地往小妈那口湿软的小逼里进攻着,他健硕的身躯完全压在纳兰容若的背上,像是一座大山压上来,压得纳兰容若越发绝望起来。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真的太过渺小,根本就无从反抗。
“呜呜……不要再操了,会被发现了……啊啊啊啊啊……小逼是属于单于的啊……唔……不……”纳兰容若哭得惨兮兮的,但面上的惨白早已褪成了勾人的媚色,红扑扑着一张小脸,还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只怕看在这匈奴部族任何一个男人眼底,都会忍不住的想要操她。
乌达喇情色的舌头突然舔上了纳兰容若娇嫩的脖子,又咂咂地去吸她敏感的耳根,喘着粗气道:“知道吗?你这口小骚逼我早就想上了,如今好容易赶上父王病倒了,你还是好好地被我操吧,我要把你的小逼干到肿,让你牢牢记住我这根鸡巴的形状……呼……现在父王还在病床上,只有我能给你快乐,让你满足。”他的胯下不断地抽插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抽插发出的咕啾咕啾水声都极其的明显,过分不加掩饰的声音刺激得纳兰容若几乎觉得她与继子的淫行立刻就会被发现了。
“啊……真的会被发现了,求你……唔……不可以再继续了……呜呜……”
纳兰容若心里痛苦着,湿漉漉的眼睛一直看着咫尺间单于的床榻方向,不断有人端茶倒水的,一副忙碌的样子,显然单于是真的醒了。
自己该去单于的榻前伺候的,可这个时候,却只能跪在继子的胯下,像是一条母狗一样挨操,最为要命的是,明明知道这样的行径是错的,但她的身体还是忍不住沉浸在男人那根鸡巴带给她的快感里,尝过性爱乐趣的淫逼此刻吃到美味的粗鸡巴,像是欢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般。她的淫水也随着男人的抽插大量地喷溅出来,一股一股地往外泄着,前面发肿的阴蒂也都硬涨到了极致,一抖一抖的,像是耐不住的样子,就连一对娇嫩的同样发肿的阴唇都开始发颤。
快感在堆积,甚至不少原本汪在她的逼道里的属于单于部下的精液都在被操出来。
“呼……太爽了……这么嫩的逼就该早点被我操的……夹得真紧……放松点……”乌达喇说着,忍不住在纳兰容若的肥臀上抽了一下,“啪”的一声格外的响亮,吓得纳兰容若几乎灵魂都要出窍了。
“呜呜……不要这样、不要打屁股啊……唔……”纳兰容若委屈得不行,回过头红着眼睛看着乌达喇那张遍布胡茬的脸,这个人不是自己的相公,他是自己的继子,可此刻,他却这般肆意地占有着自己的身体,自己这个本来应该专属于自己相公的身体。
真的不应该与他发生这样的关系,这样是乱伦吧,不知道在匈奴,算是什么罪过呢。
可是她根本抗拒不了,她想要逃离,奈何股间那口湿逼却像是饥渴到了极致,被男人操干的时候,那口湿逼都是死死地夹住那根鸡巴,好似不舍得放口一般,甚至每一次随着那根鸡巴的抽离,都不住有媚肉被带出来,一副不想被抛弃的样子。
但是怎么可以?不可以这样沉沦下去,单于都还在病中,自己该去伺候单于的,而且单于醒来一直找不到自己的话,会不会着急?
纳兰容若越是想着,心里越是觉得对不起单于,再者说,她昨晚还被单于的部下给奸淫了,她的身子早就不再干净,不再独属于单于一人,她眼睛里的泪水越流越多,呜咽着连连求饶,“不可以……呜……不可以做这样的事……啊哈……单于一定是醒了,他一定在等着我去照顾他……唔……不……啊啊啊啊……大鸡巴插得太深了……子宫会被操穿的……呜……”
乌达喇却是兴奋得不行,且越是想到自己正在操的这口小逼是父王昨晚才操过的,他就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用尽技巧碾压操干着她所有可能的敏感点,龟头又狠狠地顶她娇嫩的穴心,低声淫笑道:“小妈,放松一点,小逼夹得好紧,放心,没把你操爽前,我的鸡巴是不会软下去的……呼……夹得更紧了,是不是很喜欢吃我的鸡巴?……”
又咬了一口纳兰容若敏感的耳根后,乌达喇故意一般地又开口道:“跟父王的鸡巴比起来,是不是我的鸡巴更厉害?”
纳兰容若的心跳都是噗通噗通的,她呜咽着,继续求饶,“唔……单于已经醒了,我要去照顾她啊……呜呜……真的不行……呜……别再操我了……啊……求你……啊啊啊啊啊……宫口都被干得酸麻了……嗯啊……”她惨兮兮地落泪,小逼却不受控制地越发夹紧。
乌达喇感受着她的吸夹,胯下的巨棒被刺激得硬得更厉害,更猛烈地往小妈的嫩逼里操去,“一定是因为被我的大鸡巴干爽了才这么会夹吧?呼……放心,我一定用大鸡巴狠狠地干穿你的逼,呼……好爽……没想到你的逼被父王操肿了,还能这么敏感、这么贪吃……呼……操死你……”
虽然极力抗拒,但半点无法抗拒,纳兰容若就这般被继子压在这个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像是一只母狗一般撅着屁股挨操,两个人如同两只淫兽一般交缠在一起禁忌地交媾,股间深深地结合着,继子的舌头肆意地在纳兰容若的颈侧色情地舔吮着,不时还凑到她耳边说着:“操你的逼真爽……呼……夹得太紧了,想把我的大鸡巴夹断吗?”
纳兰容若呜咽着,颈侧处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颤,鸡皮疙瘩都要掉落了,但她更多的感官却是被男人那根过分粗大的鸡巴占据着,她的小逼全部被男人占满了,粗长的肉刃将她的小逼撑开到了极致,这个小逼除掉单于的外,已经吃了两根鸡巴了,早已不再是清纯干净的,自己今后要如何面对单于,又该如何在这匈奴立足?
若是没有怀孕还好,若是真的怀上了谁的野种,又该怎么办?
纳兰容若湿漉漉的眸子透过那两道窗,隐隐的看到了单于的那张泛着些微苍白的脸,想到他曾给自己的宠爱,想到昨日他在操自己的时候给自己的霸道占有,再想到她股间那口小逼此刻正在被继子的鸡巴占据着,她的身体就莫名涌出一股兴奋,嫩逼越来越湿,淫水越喷越多,爽到连舌头都吐出来一截。
粗大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又带出了一小截媚肉,看着自己的鸡巴正插着的这口属于自己小妈的娇嫩小逼,乌达喇越发兴奋,再一次款摆劲腰之后,硕大的龟头将小妈的宫口顶开一道缝隙,想到小妈的子宫里或许还汪着属于父王的精液,他更加觉得热血上涌,“呼……我要操穿你,操死你……”
伴着一声粗喘,也不及纳兰容若再说什么,乌达喇就陡然又抽离自己,而后不期然地狠狠地将自己的鸡巴往里面一顶,霎时间,他硕大的龟头就顺着那道宫口处的缝隙,狠狠顶开了纳兰容若的宫口,甚至一口气深深地顶入她的子宫里。
“唔……不……大鸡巴插得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不……”纳兰容若被干得胸前的奶子都是狠狠地一颤,平坦的下腹处也现出了一个硕大的龟头形状。
乌达喇粗喘着,几乎要被她湿热的嫩逼夹射了,“呼……你的子宫里真的还汪着父王的精液呢……妈的,我要操死你这个淫妇……”一边说着,乌达喇又忍不住的抽离自己,再一次摆腰干回去的时候,他都听到了清楚的一个“噗叽”声,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父王的精液被他操出来了“妈的,太爽了……父王就是因为你的这口小骚逼才会对你宠爱的吧?……呼……我要操烂了你的逼,看父王还拿什么宠你……”
“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啊……求你不要这样啊……唔……”纳兰容若一边哭求一边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的淫叫会被那边的众人听到。
乌达喇越发的兴奋,就着这个姿势又干了她几十个回合后,干脆邪笑着抽离自己,而后便要求换个姿势。
“唔……我不要……”纳兰容若抗拒着,稍稍回头,就对上了已经躺倒在这个帐篷里的继子。
乌达喇看着纳兰容若的模样,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大手伸过去,一把扣住了她的腰身,而后就迫着她要她坐到自己的鸡巴上来。
“不不不不……不要……”纳兰容若惊呼出声,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直勾勾地对上了乌达喇胯下那根湿淋淋的粗黑鸡巴,想到那根物什方才还在自己的小逼里驰骋,她的心跳都又加速了几分。
真的吃了继子的鸡巴,还把对方的鸡巴裹得那样湿了,其上一定都还沾染着属于单于那个部下的精液。
“小妈,咱们换个姿势,你主动点来骑我的鸡巴怎么样?”乌达喇建议着,面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想到即将到来的刺激事,他胯下的鸡巴都狠狠地跳了跳,从前端的马眼处又流出了一股汁水。
纳兰容若的心里警铃大作,如果是自己骑乘的话,等下万一真的被发现,众人也一定会觉得是自己主动了,到时候真的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了啊……
“不,我不要……”纳兰容若正说着,却只觉自己的屁股被扣紧,下一瞬,自己湿淋淋的依旧流着淫水的小逼,就被男人那根硬得发跳的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太深了……不……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这样的姿势让她将那根鸡巴吞咽得更深,且这样骑乘的姿势,让纳兰容若只要稍稍一个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下腹处被继子那根鸡巴顶出来的轮廓,纳兰容若的脸上透着慌乱,“不……插得太深了……啊啊啊啊啊……不要这样操我……唔……真的不行,会被发现的……”
乌达喇却兴奋至极,小声道:“知道吗?我早就想用这样的姿势操你了,把鸡巴深深地插入你的淫逼,让你的淫逼被我的鸡巴插满,把你的淫逼干出白沫,然后把精液都射进你的淫逼里。”顿了顿后,他又兴奋地补充道:“最好这一切都被父王看到。”他越说越是觉得兴奋,胯下的粗大鸡巴又硬涨了一圈,已经在脑内意淫起了那样的刺激。
纳兰容若听到乌达喇的描述,感受着他胯下那根依旧深深地插在自己逼里的鸡巴,又侧头看到两层窗子那边的众人,想到自己还在病中的相公,莫名的愧疚与兴奋感交织,两瓣嫩生生的阴唇似乎都抖动得更厉害了,她的泪水再一次流了出来,嘴上惨兮兮地道:“不要……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啊……不要再操了,单于他一定已经等急了……唔……我该回去了……唔……”
“急什么,父王有那么多的阏氏,怎么偏偏会等你?……妈的,你很兴奋是不是?真骚,小逼都吸得更紧了……好爽……”乌达喇爽到了极致,胯下更用力地向上挺动,同时扣着纳兰容若的屁股,让她在自己身上做着起落运动,就这般迫着她骑乘自己的鸡巴,自己的鸡巴则是一下赛着一下狠地肆意地插干着怀里这个小妈的淫逼。
“啊……顶得太深了……会被发现了……呜……不要……慢一点……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唔……”纳兰容若喘息着,努力忍耐着想要尖叫的冲动,又根本控制不住身体里的快感,她爽到不能自已,在看到男人色情地张嘴要求吸奶的时候,竟是本能地俯下身去,挺着胸脯往男人的嘴边送,在男人吸吮她的奶头的时候,她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来用手背堵住嘴巴,堵塞住喉咙里发出的淫叫。
疯了,这样好舒服,简直舒服得要晕过去了,而且太刺激了。
纳兰容若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淫荡,这么饥渴地跟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继子交合,且越是知道不应该,越是疯了一般地沉浸在肉欲里。
她下身光裸着,上身的肚兜被弄得皱巴巴的,一双大奶子在乌达喇的嘴巴里被肆意地轮流舔邸着,而乌达喇还故意一般地死死看着她,嘴中色情地发出吸吮的咂咂声,胯下则是激烈地往她的小逼里抽插,龟头都狠狠地深入到她的宫腔里,把她的子宫搅弄到变形的状态,干出她喉中越来越多、越来越浪的淫叫。
“呜呜……要被干死了……啊啊啊啊啊……插得太深了……唔……不行了……唔……”纳兰容若被干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都不知道若是这个时候有人靠近过来,会看到多么情色的一幕。
她那肥白的屁股中间被一根粗黑的大鸡巴来回插入的样子,着实是太有视觉震撼性。
嫩白与黝黑,单单是颜色的对比就极其的情色,更遑论,一个是娇软无比,一个是粗硬无比,随着抽插的动作,还不住有淫水喷溅出来,早就打湿了男人卷曲的阴毛,也早就干得纳兰容若的小逼一圈糊满了泛白的淫水。
“唔……不行了……啊……小逼要被插坏了……唔……”纳兰容若连连呜咽出声,极致的快感让她忍耐不住,小逼紧紧地吸咬着,仿佛要把那根鸡巴一口气咬断一般。
乌达喇喘息着挺着鸡巴往她的子宫里顶弄,低声道:“小逼要被我的大鸡巴操到高潮了吗?是不是要潮吹了?……呼……父王有把你操到这么爽过吗?”
“呜……求你不要这么说,不要再跟你父王比了……啊啊啊啊啊……小逼、小逼快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好爽,要高潮了……唔……要死了……怎么会这么爽?……呜呜……大鸡巴太猛了……”纳兰容若爽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即将翻涌而来的高潮快感,让她已经完全顾不上其他了,脚趾头都透着粉,一根一根的绷直了。
在乌达喇猛烈的撞击下,纳兰容若越发的沉浸在了肉欲中,几乎都没有心思去顾忌其他,竟是大胆地主动配合起了当下这样禁忌的骑乘动作,这一处的帐篷里都传出了更多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以及噗叽噗叽的水液声。
纳兰容若的眼尾挂着泪水,嘴角则是挂着口水,股间的骚穴也像是被操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随着一声低呼,她突然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嫩逼一缩一缩地喷溅着淫水,竟就这样被相公的亲儿子操上了高潮,“唔……”
乌达喇感受着她小逼的吸吮,爽到浑身的肌肉彻底的喷张起来,他的呼吸格外的粗重,挺着自己的鸡巴,胯下疯了一般地狠狠地抽送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呜呜……这样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唔……”纳兰容若就这样骑着乌达喇的鸡巴,几乎什么都不会了,只是敞着逼任由他的鸡巴一下下的插入,速度快得她觉得自己会被操死一般。
乌达喇越发兴奋,却是陡然狂吼出来,“操死你!……操!……”这样毫不掩饰的吼叫,别说惊到了单于营帐里的众位,就连再隔两个营帐的兵士都能听到他吼了什么出来。
纳兰容若的面色一僵,脑中又是嗡地一声,几乎觉得自己与继子的奸情立刻就会被发现了,而等待自己的,一定是被处死吧。
但在这样的刺激下,随之而来的,却是乌达喇更加疯狂的进攻,再狠狠地抽送了上百下后,他猛地精关一松,低吼着把自己的浓稠精液肆意地射进了小妈多汁的宫腔里,将她的穴心灌满自己了的白浊,“射死你这个淫妇!!操!……”
“呜……不要被内射啊……好烫……啊————不要……唔……”禁忌内射的快感让纳兰容若又颤抖了几下,脸上泛着刺激中极致愉悦的情潮,整个人都沉沦进了性爱的漩涡里。
原本关闭的帐篷还是被谁挑开了门,丽潘阏氏极其恼怒的声音响彻在耳边,“贱人!你怎么淫荡到了这种程度,连我儿子都不放过吗?!!”
纳兰容若的小逼都还在被乌达喇的大鸡巴内射着,就这般听到了外人的斥骂,立时就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与继子的奸情被发现了,想到那可能的怀孕,想到自己当下的禁忌偷吃,让她吓得浑身颤抖起来,“不……唔……不是的……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再内射我了……唔……会怀孕的……”
乌达喇却兴奋得不行,死死地扣着纳兰容若的屁股,就这般在不少人眼底,将她的小逼死死地按在自己的鸡巴上,连连地射进去浓稠的精液,再一个低吼一声,才将自己最后一股精液射了进去。
纳兰容若被灼烫的精柱射得眼睛都在翻白,身子反弓着,一副爽得不行又愧疚得不行的挣扎模样,但那口小逼却是疯了一般地裹紧再裹紧,像是想要将男人全部的精液都吸出来一般。
怎么办,自己真的会被处死吧,只希望,单于不要看到这一切。
【彩蛋是失禁,单于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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