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刚刚拍下的东西,感谢你们对慈善事业的支持。”秦钟海停在宁惜玥与宁朝方面前。他年愈花甲,看起来并显老气,他身上有一种文人的气息,看上去很是儒雅。
宁惜玥将注意力拉回来。
“应该的,今晚大家都做了努力。”宁朝方亲手接过秦钟海递来的盒子,转手交给宁惜玥。
秦钟海笑了笑,转而看向宁惜玥:“宁小姐,好久不见,上次多亏了你,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就要去见佛祖了。”
“秦会长叫我名字就行,上次秦会长不是已经谢过了吗?您这么客气折杀我了。”
“哈哈,老夫也让你叫我一声秦爷爷,你也没叫呀。”
“秦爷爷。”宁惜玥从善如流。
秦钟海高兴地应了一声,“玥玥这孩子,看着就是个乖巧懂事的。”
这话是对宁朝方说的。
宁朝方高兴得合不拢嘴。
女儿被夸奖,比他自己被夸奖还高兴。
“对了,秦爷爷,你知道方才那枚明清鸳鸯玉佩是谁的吗?”宁惜玥知道这次慈善拍卖会的主办方是s市珠宝协会,而秦会长正是协会会长,或许清楚。
“怎么,小丫头还惦记着那块玉佩?”秦钟海刚才也看到了宁惜玥与宁彤之间的争斗,他作为一个外人,不好评价什么,但听宁惜玥这么说,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便是——宁惜玥对与玉佩失之交臂仍然耿耿于怀。
“才不是秦爷爷想的那样,我只是随口问一下而已,秦爷爷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适当的撒娇能够给人亲近之感,宁惜玥说话的语气让秦钟海的眼神又柔和了几分。
他笑道:“好吧,秦爷爷告诉你。那块玉佩是曹总募捐的。曹总你认识吗?家里是做建材生意的,只不过这些年大不如前了,曹总还能来参加慈善拍卖会,也算是有心了。”
“现在建材生意不好做吗?”宁惜玥故作天真地问。
“也不是,只是曹总这几年可能运气不佳,所以……”秦钟海没有往下说,宁惜玥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曹总家的生意不太好。
宁惜玥心想,曹家连续几年生意不好,估计就是因为那块玉佩吧。
现在玉佩捐出,估计曹家接下来会逐渐好转。
又说了两句,宁惜玥他们便和秦钟海告别。
haya坐在车里,好奇地问:“你们刚才怎么又回酒店了?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抱着小丫头的时候,她有没有脸红?”
纪臻看到haya充满八卦之色的脸,默默别开眼。
“臭小子,过河拆桥!”haya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这就是你对红娘的报答方式?”
纪臻冷声道:“你差点毁了一段姻缘。”
一想到宁惜玥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冷淡和抵触,纪臻就来气。
要不是及时发现并且解释了,只怕她心里会产生一个疙瘩,把自己远远排除在外,永远也别想靠近她的心。
“啊,怎么可能!”haya惊讶。
“她以为我们是一对。”纪臻面无表情地说。
haya一愣,随后扑嗤一声笑出来,“我和你?怎么可能!那丫头也太能瞎猜了。”
她忍着笑意问:“她是不是吃醋了?所以你们进场前才那么别扭。”
纪臻皱着眉头没回她。
他一开始也以为宁惜玥是在吃醋,但事后回想起来,并不是那么回事,她不是吃醋,只是单纯的不想要跟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暧昧不清,不是因为对他有什么别的想法,而只是不想被人误会。
这种猜测令纪臻有些挫败。
他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为什么她会觉得他只是在玩玩而已?
haya看他那么纠结的表情,轻轻一叹,“看来你追女人的道路,任重而道远哪。”
……
宁彤跟陆奕臣一起离开酒店。
宁彤柔声细语地安抚陆奕臣。
陆奕臣却十分烦躁。
“别说了,让我静一静。”
宁彤咬着下唇,闭上嘴巴。
心里有些委屈。
她也生气,但还得耐心哄他,他却一点儿都不体谅自己。
她能感觉到,自从自己回来后,陆奕臣虽然最后接受了自己,但对自己那种爱意已经没以前浓烈了,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只是对方可有可无的一个女人。
她不愿意承认这种猜测,会让她崩溃。
车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声从车外飘进来。
陆奕臣靠在窗口吸烟,吐出的烟气被风刮入车内,满车厢的烟味,宁彤觉得难受,但一句话都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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