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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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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格的能力是无效化所有咒灵。

羂索身形一顿,随即猛地瞪大眼睛,一口鲜血吐出来,五条悟的苍天之瞳森冷到了极点,而太宰治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锐利的匕首。

血花四溅。

太宰治握紧匕首,径自破开了夏油杰身体的头颅,他的瞳孔紧缩成针尖大小,黯淡无光,另一只手却精准地钳住里面长着牙齿的大脑。

一下。

两下。

他半跪在夏油杰的身体旁边,苍白的脸上带着病态的笑意,锐利的刀锋将那团血肉捅得稀烂,干净的大衣溅上了血,绷带也溅上了血,双手血淋淋的,脸上也有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再一次举起匕首时,另外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一把捏住他的手腕。

可以了。五条悟盯着他说。

第70章

太宰治偏过头, 弯了弯眼睛:抱歉,吓到你了?

五条悟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目光落在他脸上的血点上, 过了很久,他才松开手指, 背也躬了一点,若无其事地:这家伙死了就行了。

太宰治笑了一下。

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怪物, 为了以免日后留下后患。太宰治顶着五条悟的视线, 低下身,将夏油杰的身体整理好, 溅出来的血被他用袖子擦得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 他才将夏油杰的身体送到五条悟手里。

五条悟睁着一双剔透的苍蓝眼睛,内心宛如猫抓,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套在外面的那层壳子扒拉掉,但太宰治无论从哪个角度、哪个时间, 看上去都无懈可击,甚至还一直在笑, 鸢色瞳孔里全是风流的笑意,好看, 也很蛊人,但怎么都让他感觉不真实。

太宰治调侃似地将身体向后仰了一些:怎么?我看起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五条悟立刻回答:是啊。

哪里都不对劲,不对劲到了极点。

他没指望自己这样一说能让这个人做出什么反应,但太宰治却愣了愣, 一反常态地沉默下去, 慢慢又将手揣进兜里, 活像一只用水洗了的垃圾小浣熊, 五条悟想。

他又装作不在意的模样:所以,怎么回事?

太宰治看了一眼五条悟微微痉挛的手腕,又见到他显着些血丝的眼白,这个人的眼睛一向干净而又纯粹,如同天空延展,他此刻的模样倒不是因为那些改造人的攻击,而是他手里夏油杰的身体,以及那些不知道是否受伤死亡的学生。

让他无端想起了被子弹打伤,一边警惕一边舔舐伤口,时不时还会摇一摇尾巴的大猫。

太宰治轻轻叹了口气:没事。

他随即顿了顿,又加上了一句抱歉。

听见这句抱歉,五条悟差点对太宰治发了脾气,他闭上眼睛,再焦躁地睁开,漂亮的脸像是被冰霜冻住了似的,羂索一死,设在涉谷地铁站的帐自然也消失了,其他咒术师也就能够进来,剩下的后续工作不由他负责,于是他迈开长腿,一步跨好几个台阶,走得飞快。

但他不管什么时候,只要用余光往身后瞟,太宰治都是沉默而又冷淡跟在他身后,神情安安静静地,却又有种说不出地疲倦。

五条悟的皮鞋鞋跟在地上重重一磕,他忍无可忍,却仍然端出冷漠的神态:你到底

三个消息。

太宰治像是早就猜到他要说什么,仍然自顾自地往前走,然后在他上面几级台阶的位置停下,他们已经快要到了最上面那层,大约还有几十米,白晃晃的光从地铁口流淌进来,在这个人唇畔的笑容落上明暗交错的阴影。

五条悟仰着脸,竖着耳朵准备听这人给他个说法,却抢先一步捕捉到了细微且不详的滴答声,那是机械零件齿轮卡动的声音,多亏了他这些年遭遇过的无数次的刺杀,他一瞬间意识到了这个声音代表什么。

爆破。

五条悟下意识地就要展开领域,普通人类社会的武器对他毫无用处,哪怕是一吨c4在他一米之内引爆都无所谓。

[根据声源距离,领域半径设为05千米,持续时间为]

咔擦。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这只手被银色的、用特质金属制成的手铐栓着,无比坚固,紧得能将皮肉嵌出深深的凹痕。

手铐的另一端则是他自己。

如同呼吸般自然存在的咒力霎时间消散得干干净净。

五条悟茫然地侧过脸,对上那双如同深潭般的鸢色瞳孔,对上那点轻飘飘的笑意六眼接收到的信息,多到仿佛能塞爆他的脑袋,但大脑却像缺了油的机器,怎么都无法处理。

耳畔却是越来越快的机械齿轮碰撞的嘀嘀声响。

下一秒,他猛地将太宰治往自己的方向重重一拽,紧紧地圈住他的腰,力气极大,几乎都能听见骨头咯吱咯吱的脆响,再捂住他的耳朵,转身,向通道靠墙的地方伏倒,

轰隆!

太宰治黑沉沉的眼睛被火光照映得发着亮,环住他的男人,身量比他高大了整整一圈,此刻那些恐怖滚烫的热浪竟然都被挡在外面,他除了感到皮肤被灼得发烫,居然再没受到半点伤,而挨在他身上的人,肌肉却因为疼痛而生理性的抽搐着。

男人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的头顶。

血液一滴一滴从伤口渗出来,汇流成河,染湿太宰治身上的外套,最后一轮爆炸散去,五条悟松开手,膝盖蜷着支撑住身体,垂着头,他直面了爆炸的冲击,耳朵嗡嗡直响,半晌才捕捉到一些声音。

咒力始终无法修复身体,那只手仍然握着他的手腕。

力气很大,不容抗拒。

而他怀里的人,脸色苍白,唇畔仍然凝着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里带笑,轻飘飘笑眯眯地看着他。

真不是个好东西,五条悟气恼地想,这人简直坏透了,早知道他就应该一脚把这家伙从楼梯上踹下去,何苦还把自己害得这么惨?

他又觉得疼痛,浑身上下都在疼,背后估计没有一块好肉,他一边想着,一边咳嗽了两声,这动作牵动断掉的肋骨,又是一阵生疼。

太宰治很慢很慢地坐起来,半拢半抱着差点被他弄死的人,另外一只手虚虚地环在这人背后,他瞥了一眼手上的绷带,那些布条已经看不见半点原来雪白的颜色,全是湿润的血,于是他又去注视那双他十分讨厌却又总会被吸引的苍蓝眼瞳。

就算是这种时候,那双眼睛仍然漂亮而又干净,竭力地睁着,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洗过的天空,又像他在保险柜里珍藏的那颗名贵宝石,充斥着迷惘与难过。洁白如雪的发丝落满尘土,灰蒙蒙的,是只脏兮兮的、狼狈的猫。

太宰治收回手,用指节蹭了蹭对方纤长的白色睫毛,五条悟只有正面看着还算干净,被他这样一蹭,又折腾得乱七八糟。

他注视着垂落在眼前的雪白发丝,那些柔软的发丝打着缕,很轻很轻地发着抖,估计一定很疼,疼到无法控制身体的条件反射,他看见男人动了动唇,用不着听,他也知道对方想问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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