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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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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和夏长河被夏浅语这句话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半晌,夏长河长铁青着道:“你这个法子我瞧着不好,自古以来只有嫁不出去的姑娘才会招婿入赘,且入赘的那些男子都品性不佳,实非良配!”

“且不管哪家的姐儿招婿入赘,都会被人笑话,此事不妥!”

“再说了,自古婚嫁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女儿家自己说要招婿的?此事万万不可!”

族长也道:“浅语,你二叔说得有理,你虽然做生意管家很有一手,但是你终究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哪里懂得这些事情,我和你二叔今日跟你说这些,都是为你好。”

夏长河立即附和加总结:“就是,我们都是在为你好!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在刚才我们给你的三个人中挑一个你中意的,让你母亲找媒人说亲去!”

夏浅语看着族长和夏长河有些得意的嘴脸,她的心里有些发闷,夏府的家中大事,她能以家主的之名做决断,也能用雷厉风行的手段来处置。

但是她终究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而她的母亲又是对夏长河的话言听计从的,到时候陈氏直接找媒婆去说亲,硬要的把她嫁出去,她要是闹起来也是理亏的那一个。

她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她是处于绝对吃亏的位置。

此时既然在这里争论没有用,那么就得想其他的法子来解决。

于是她淡声道:“既然两位长辈这般为我考虑,我若是再不同意就实在是有负你们的一番好意,罢了,一会我回去后和母亲商议一下。”

夏长河和族长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族长难得夸她:“你一向聪明懂事,却被家中之事拖累了这么多年,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都盼着你幸福。”

夏浅语微微一笑,淡淡道了声谢。

这件事情到此便算是商议好了,夏长河觉得他今日占了上风,心里洋洋得意,和族长对视一眼就准备离开。

夏浅语却道:“等一下,刚才族长处理了我的私事,如今还劳烦族长来处理一下公事。”

族长有些好奇地问道:“什么公事?你们夏府里的事情以往不都是由你自己来处理的吗?”

夏浅语淡声道:“家中之事,我这个家主自然有处置权,只是此事事关家中一个长辈,我终究是晚辈,怕由我来处理说我不尊重家中长辈,所以想请族长主持公道。”

族长一听这话眉心就直跳,直觉这事没那么简单。

他忙道:“我虽然是族长,但是对于你们夏府的事情也不好过问……”

“族长刚才能过问得我的婚事,自然也就能过问得了这件事情,您毕竟是一族之长,族中家法自然也得由您来主持。”夏浅语正色道。

族长听她这么一说便再无理由推拖,便道:“那好吧,你且说说看!”

夏浅语微微点头,却转身对着祠堂里列祖列宗的牌位道:“夏府第三任家主夏浅语今日请列祖列宗为我做主,我一心为了夏府的繁荣倡盛,若因此需要体罚族中长辈,还请各位祖先宽絮。”

她说完跪拜,上香,起身,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叠书信递给族长道:“夏府前些日丢失茶叶之事,想来整个梅城人尽皆知,昨天我亲入茗香楼找回茶叶之事想来族长也是知晓的。”

族长略点了一下头,夏长河却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夏浅语继续道:“世人只知我夏府的茶叶是秦府所盗,却不知真正盗茶叶之人乃我夏府之人,只是为了全我夏府脸面,我并未在外人面说提及此事。”

“此时身在我夏氏宗祠,却容不得那毁了祖宗规矩之人,辱我夏氏门楣之人再逍遥法外。”

“敢问族长,吃里扒外,盗窃家中之物谋害族人该当何罪?”

族长答道:“根据祖宗家法,至少当杖三十,若情节严重,当从族谱中除名。”

夏浅语躬身道:“族长请看。”

她说完将手里的信交到族长的手里。

族长看完那封信之后面色微变,忍不住看了夏长河一眼。

夏长河一看情况不妙,立即转身朝外走去。

只是他才走出祠堂的门口,就听见夏浅语沉声道:“孟舒烨听令,将吃里扒外的夏长河拿下!”

孟舒烨一直守在祠堂口,听到他的话一记扫堂腿就将夏长河拿下,再反手一剪就将夏长河狠狠地惯在地上。

夏长河怒道:“夏浅语,你个天打雷劈的,我是你二叔!”

夏浅语对着族长和祠堂里的牌位再次一揖道后道:“夏府二房夏长河,与秦府合谋盗取家中茶叶,若不能及时找回,将会引来合族祸事,如此吃里扒外之人,当严惩!如今证据确凿,我以夏府家主的身份,请族长严惩夏长河!”

族长暗暗磨了磨牙,他说夏浅语今日怎么会如此爽快地答应婚事,原来是等在这里!

此时他如果说不能处置夏长河,那么也就管不了夏浅语的婚事!

他只觉得手里拿着的那纸轻飘飘的信纸足有万斤之重,他只得咬着牙道:“来人,上家法!”

祠堂外早就等着好些族中的精壮汉子,此时听到族长的话后便拖来刑凳,将夏长河架上去。

族长还有些放夏长河一马,便问道:“夏长河,夏浅语方才所说是否属实?”

“没有的事!”夏长河此时自不能承认。

此时如果夏浅语当着这么多族人的面打了他,那么就算他日后拿得到家主的位置,只怕这些人都得笑话他,所以他打死都不能承认!

夏浅语当下便将手里的证据摊在他的面前道:“夏长河,物证在此,要不要我再帮你喊来人证?只是如果人证一来,只怕就不仅仅是用家法处置你了,怕就得报官了。”

夏长河在刑凳上拼命挣扎,孟舒烨一脚踩在他的腰上,他顿时就动弹不得。

他怒吼:“夏浅语,你个天长雷劈的,我是你二叔,你今日若敢打我,小心老天收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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