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女此时心里有些紧张,有些害羞,又有几分喜悦。
像景渊这样帅气、成熟又优秀的男人,最易撩动少女的心。
少女也不是别人,而是秦府正房嫡出的大小姐秦沁雪,素有梅城第一才女之名。
在京城,大家闺秀们其实是不会学跳舞的,因为她们觉得,那是以色娱人,会自降身价。
而在梅城,却没有那么明显的条条框框,且秦家教女儿,素来极为用心,他们觉得跳舞能让女子的身段更柔韧轻软,更能添闺房之乐。
秦沁雪的琴棋书画固然出色,却还不如她的舞姿出色。
她自小就知长辈们的心思,也知他们的用意,更知他们秦府的女子,一定要心系秦家,为秦家可以做任何事情。
她今日来之前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毕竟景渊的凶名在外,再加上他的年岁也要长她一些,她怕他长得太丑也太老,可是在见到他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只余下喜悦,她动心了,也愿意成为他的妻子。
所以方才有跳舞时,她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完全展现了出来,只为博得他的欢心。
秦沁雪看着越来越近的景渊,她朝他嫣然一笑,然后脚尖轻轻点地,身体旋转,仿佛脚下不稳,直接就朝景渊的怀里摔去。
秦沁雪在这一刻心里满是娇羞,只要落在他的怀里,她就是他的人了。
她满心欢喜。
然而意外发生了,她身形旋转摔下去时,并没有落在景渊的怀里,而她的力气也用完,脚轻撇了一下,刺痛传来,假摔也变成了真摔。
她轻呼一声,希望景渊能伸手把她拉进怀里。
然而,事情很多时候很难如人愿,景渊的确是伸出了手,却并没有去抱她那一盈一握的纤腰,而是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哪里来的妖艳贱货,居然敢勾引本王!”
秦沁雪听到这句话面色一白,景渊的身上散发着酒气,又道:“是想用美人计迷惑住本王,然后再行刺本王!真是好大的胆子!”
如此变故,把其他的舞娘吓了大跳,丝竹声也停了下来。
景渊不悦地道:“谁让你们停下来的?继续弹!”
他说完有些粗暴的直接扯过秦沁雪跳舞用的飘带将她团团绑了,然后凉凉一笑道:“美人,今日本王心情不错,就陪你们好好玩玩!”
说罢,他随手扯了一块桌布塞进秦沁雪的嘴里,无视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的乞求,直接将她绑在房梁上。
有个红衣舞娘想要来阻止,被景渊一脚就踢飞了出去,其他的舞娘们吓得花容失色,哪里还敢来阻止?
只是她们今年是有任务的,如果完不成任务只怕秦仁山会重罚他们。
有个舞娘不信邪,伸手来勾景渊的脖子,下一刻,她的脖子就断了,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上。
景渊微冷的目光扫过一丝舞娘:“继续。”
这一夜,秦府大厅里的丝竹声响了一夜,舞娘们跳了一夜。
到天亮时,舞娘们跳得脚都快断了,手指被琴弦都割出了鲜血,但是没有得到那个满身煞气的男子的允许,没有人敢停下来。
景渊则躺在小榻上安睡,怕到极致累到极致的舞娘们此时都没了力气,见他睡得香甜,有一个舞娘再也忍不住倒在地上睡了起来。
她的举动立即被其他舞娘们效仿,一个个都停了下来。
秦仁山看着天边缓缓升起的太阳,他的眼里透着几分嘲弄。
☆、其他类型一品茶美人
昨夜这里丝竹声不绝,处处昭显着景渊的荒淫,因为景渊在里面,所以昨夜他们出来的时候,一个仆从都没有留,往后,他就有一个做王妃的女儿了!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是收网的时候了。
于是他带着秦府的几位长辈直接就将大门打开,他一边往里走一边道:“王爷昨夜睡得可好?”
他身边的一位长辈则道:“天啦,这里怎么乱成这样!”
要进到大厅里还隔了一张帘子,秦仁山沉声道:“将军,可起呢?昨夜有人看到小女被人掳走,找了一夜未果,不知王爷可有看见?”
这话只是为了掩饰秦沁雪为何出现在这里而做的铺垫。
然帘后安静无声。
秦仁山便又道:“将军若是方便的话,我们便进来了。”
他说罢也不等景渊回答,当即便带着人往里闯。
与此同时,帘子还未掀开就有人在喊:“呀,那不是沁雪吗? 难道昨夜掳走沁雪的人是将军?”
“休得胡说,将军是何许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真的是沁雪……”
等到帘子撩开,帘后的人看到里面的情景时,一个个都愣在那里。
里面没有他们想像中的香艳,也没有他们想像中的凌乱,相反,里面一派井然有序,只是桌上还放着昨夜的残杯剩盏。
衣着暴露的红衣舞娘们倒了一地,身着白衣的秦沁雪则被吊在房梁上。
而景渊则一个人在小榻上卧着,身边还有个舞娘脖子以不可能的方式扭曲,杏眸圆睁,竟早就气绝多时。
秦仁山本来是准备了一堆的话,为的就是让景渊就范,只是当他看到屋子里的情景时,他的心就有些乱了,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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