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翡笑笑，“那就好，第一件事，我当日去鸾园的时候，不过才见了你一面，你为何便要放老虎咬我？”

沈青鸾咬着嘴唇不出声了。

这要是说了实话，顾翡只怕更不会放过她。

顾翡摸出匕首，“怎么，不说话了？”

沈青鸾闭着眼，浑身轻颤。

顾翡唇角一勾，匕首在她脸上不轻不重的戳了一下，“不说吗？不说你这张小脸可就要保不住了。”

沈青鸾娇养长大，打骂丫鬟是常事，可自己却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头。

刀尖戳进皮肉，瞬间感觉到了疼痛，而恐惧又将她的疼痛放大。

她尖叫一声，“不要，不要毁了我的脸！”

她忽然高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顾翡等她叫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道：“这里荒无人烟，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话说完，她才想起，这似乎是反派的经典台词。

嗯，反派就反派吧，就像师父说的，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善恶，都是从自身利益出发而已。

沈青鸾要杀她，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她要杀沈青鸾，是因为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

顾翡不耐烦的又在沈青鸾脸上戳了一下，这一下力道可比先前要重得多，一道血线霎时从刀尖处流出，顺着她的脸颊往下。

“你要是再喊我就懒得跟你说了，直接抹了你的脖子。”

沈青鸾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可脸上传来的疼痛，告诉她，她最引以为傲，最珍视的脸蛋，已经多了两道伤口。

这比让她死还难以接受，她的心态一下就崩了，哭喊道：“别，别划我的脸，你问我什么，我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