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赵海潮穷得很嘛,他哪里来的店铺?而且还给的不是一间,给了三间铺子并一处庄子。
他的俸禄有多少,她是知道的。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和铺子田庄?难道是贪污受贿的?
本来打算收下这些东西的,就当做分手费了。
一想到可能是贪污受贿的,她所接受的教育又令她心有不安了。
不过她从心底不相信赵海潮会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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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惟眇刚刚住进新居,所有的东西都尚未完全归置好。就有客人登门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登门的是一向流连于各大戏园子的古筝。
她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觉得一定是有人在造谣,所以她立刻就马不停蹄地跑到赵府了找苏惟眇了,可是门房为难的告诉她:夫人已经搬走了。
搬走?那就是说不是传言!古筝都懵了。
她又问了门房苏惟眇的新住址,门房说不知道。她还是找到白管家,才知道了苏惟眇的新住址。
苏惟眇看到满头大汗的古筝,让知春去取泡在后院井里的冰西瓜和李子来,在这之前,她先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古筝。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苏惟眇穿着一身藕粉色衣衫,外面罩了一件同色的袍子,很是居家休闲。
古筝将整杯水喝完,才说:“我去赵府找你,才知道你搬了出来。”
“你为什么搬到这……”古筝打量这间屋子,这间屋子实在不够宽敞,甚至不足梨花厅的一半大。
“我和赵大人和离了。”苏惟眇斟酌了一下,如实而直接说了。
“为……为啥呀?”古筝很不理解,她就是去邻近的县城听了几场戏,闵城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是因为你之前被匪徒劫走吗?”古筝又问。
“不是,”苏惟眇摇头,“你别问了,这是我和赵海潮之间的事情,我们已经商量妥当。你还是个小姑娘,管这些做什么?”
她认为鼓掌还是个没长大的姑娘,有些事她知道了也不算是好事。
“是不是他……对不起你啊?”古筝喃喃道。
“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苏惟眇哭笑不得。
“我猜的。”古筝有些讪讪,摸着头发。
“别瞎猜。我还说等我这里安顿好了,再请你过来做客呢。”苏惟眇拉着她在圆桌旁坐下来。
“是吗?”古筝没想到这一层。
“自然。”苏惟眇点头。
这时知春端着果盘进来了,切好的西瓜和李子,红红绿绿一片,清爽极了。
同时绿水端了水和帕子进来。
“先洗手。”苏惟眇拍了一下正准备那西瓜片的古筝的手。
古筝摸了摸被打的手背,听话地去洗手了。
苏姐姐有时候比她姐姐还要严苛些。
“知春,给阿筝的随从们送些茶水去吧。”苏惟眇对知春说。
“那这里现在有多少人伺候啊?”古筝一边吃西瓜一边问。
这宅子这般小,也不知道住不住得下。
“也就七八人吧。”苏惟眇想了想回答。
“啊?这么少!”古筝惊讶。
“不少了。”苏惟眇淡然,当时她陪嫁的人统共也就十多人,她搬到这间宅子里后,分了些人手给江瑜,毕竟梅院分派过来的人不多,江瑜现在又正是用人的时候。
分过去的人,苏惟眇也是好好敲打了一番的,当然这里离得近,也不怕底下人不听话。
她现在手里这些人,使唤足够用了。门房马夫住在前院,她和丫鬟厨娘们住后院,住着也不算打挤,当然自是不能和在赵府相比较。
“你姐姐怎么样?”苏惟眇问,也不知古宁打算什么时候去申城。
“我爹又将一些生意交到姐姐手里,姐姐又忙得不见人影,”古筝语气有些落寞,随即语气开朗起来,“不过,姐姐开心就好啦。”
“如此就好。父女之间,哪里有什么隔夜仇嘛。”苏惟眇轻轻摇着团扇。
“不知道,反正爹和姐姐以前从没这样吵过的,更别说禁足了。爹从来都说姐姐是他的掌上明珠,逢人就夸赞姐姐呢。”古筝觉得莫名,反正她的脑袋瓜子没想出个啥来。
“都过去了。你姐姐心里有数,等她空了,请你们姐妹俩同来玩,怎么样?”苏惟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团扇。
“这西瓜真甜,凉凉的,太爽口舒心了!”古筝又拿了一块西瓜咬起来。
“别贪嘴,现在天热了,就更不要多吃凉性的东西。”苏惟眇劝道。
“和姐姐一样……唠叨。”古筝埋头吃瓜,最后两个字吐字不清。
“再给我嘀嘀咕咕,就立马回家去。”苏惟眇斜她一眼。
“哎呀,苏姐姐,上回的红酒炖牛腩,实在太好吃了!这次再做这个菜,好不好?”
“你以为牛腩天天有卖啊?”苏惟眇翻了个白眼。
“那卤肥肠总有得吃了吧?”古筝眨巴着大眼睛,盯着苏惟眇,又可怜又萌萌的。
“真是个小吃货!”苏惟眇点点她的脸蛋儿。
“那不都是苏姐姐好手艺啊!”古筝拍马屁拍得贼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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