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季深:“谁管你要不要啊!你给我进来!”
邱季深将他甩进去,返身用脚把门勾上,同时堵死。对着面前的人阴恻恻地笑了两声。
叶疏陈听到动静,从屋内跑出来,万万没想到看见的会是这幅场景。瞠目结舌道:“你二人演的什么戏码?霸王……弓硬上霸王?”
邱季深挥手道:“简直是不可理喻!”
高吟远瞪眼,仿佛听到了天话:“你说谁?”
“满脑子污言秽语说的就是你!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邱季深指责说,“我是个正人君子,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身上哪一点看着,是个放荡形骸的人了?”
叶疏陈跟高吟远望着她沉默了。
邱季深深吸一口气,抑扬顿挫地宣誓道:“我现在是个男人!”
……就这才觉得可怕啊。
高吟远喉结一滚,艰涩道:“我可以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邱季深觉得自己无敌了:“但是我不想跟你解释!”
高吟远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实锤了。
邱季深带着无比风法的意气,越过他二人,直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旁观了一会儿的和恩不得不站出来,朝高吟远施礼:“多谢高公子收留。”
“??”高吟远,“!!”
这人给他一股强烈的似曾相识感。加上这出现的时机和场合,以及几人对他讳莫如深的态度,一个荒诞的猜测呼之欲出……
他看向叶疏陈,后者耸肩以对。
“形势紧迫,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了。”叶疏陈郑重拍肩说,“如同我信任邱五郎一样信任你!”
高吟远从惊骇中回神,指着和恩问:“他是谁?”
叶疏陈说:“不要问他是谁,他借住两日就走了,兹事体大,希望你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和恩:“阿弥陀佛。”
高吟远彻底愤怒了。
住他的房子,要他承担风险,给他扣朋友的帽子,没有一点点的银子,这些都算了,竟然还不带他吃瓜。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是房东的权力飘了,还是你租客的心彪了?
他不干!
·
“就是如此。”
千牛备身细细将云来寺中发生的情况都说了一遍,然后用余光窥觑书桌后那人的神情。
唐平章一手敲着笔杆,不急不缓道:“这样吗?”
侍卫问:“陛下有何旨意?”
“枳句来巢,空穴来风。叶二不是个信口开河之人,也没有那个必要。他们一定有什么事在瞒着我。”唐平章摔下手里的毛笔,说道:“你也派人去寺庙盯着。如果看见那个人,就将他请到宫中来。”
侍卫:“是。”
唐平章垂下视线,又加了一句:“还有城门口,也让人多注意一些。此事不要声张,更不可叫太后知道。”
“是。”
千牛备身正要下去吩咐,唐平章将手从桌上收回来,似是不放心地补充道:“命人看着叶二。他有何举动,你先来向我禀报。”
“是。”
千牛备身等了会儿,没有下一句,才后退着出了殿门。
唐平章捏着自己的手,低语道:“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帮忙?五郎,我这么信任你,你可不要骗我,让我失望。”
·
几人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送和恩出城的大好办法。叶疏陈晚上要回家,而高吟远那愤懑的心情不住溢出,向摧撑黑云一样重压在邱季深头顶,让她不敢冒任何的骚念头。
于是晚上,没人敢说话,都躲在自己的屋里
翌日。
邱季深知道,自己得进宫去见唐平章一面。单为昨天的事情,也要亲自解释一遍。便跟和恩说:“等我回来再跟你细谈。晚上一定回来。”
和恩颔首,不发一言地躲在屋中。
京城对他来说,只是个比幽深牢笼更怕恐怖的地方。哪怕没有人任何东西可以禁锢他,他也不能出现在任何人的面前。
他看着邱季深离开院门,背过身面向墙壁,长长一叹。
·
邱季深求见的时候,唐平章正在花园中纳凉。
夏日虽然灼热,但园中花也开了不少,唐平章听是她求见,就让宫人直接领着他来后院一道赏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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