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他拍了拍许阙的肩膀,笑道:“麻烦事情也没有了,不如小王爷和末将取酒去?”
段长歌疑惑看向他:“哥你…”
段惊鸿呵呵一笑,抬起深褐色的眼别有深意地注视着许阙,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上次与小王爷把酒言欢可是意犹未尽呢…”
许阙听此,挑了挑眉梢,眼中渐渐染上了笑意。
“走吧。”
看着两人并肩离开,段长歌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应该没记错自从她与许阙订了婚约之后,她兄长就一直对许阙没有什么好脸色来着,可如今这一副好连襟的样子,难不成是她出现了幻觉?
她有些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发现没有什么变化,心下狐疑,怎么她哥就这么对许阙好起来了?
显然她还没意识到是因为自己随口说的两个字,而且她越发发现,她叫“鲤鲤”这个称呼是越来越顺嘴了。
再说许阙和段惊鸿两人慢悠悠地走在一颗大树下,许阙抬起头朝四周看了看。
“这是长歌的庭院?”
他目光又回到了眼前这个有些焦黑的树,不过上面还是生了些许枝桠,看上去很是奇异。
段惊鸿笑了笑,说道:“是啊,这还是小时候种的,那时候娘因病去世不久,她总是伤心的不行,天天以泪洗面,我便想了个法子,和她在这树下埋了几罐酒。”
想起过去那些时光,心生感叹,恍惚间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这样一来,这些年她只要一想娘,就可以坐在这树下挖出酒喝。”
他说完,勾唇笑了笑,看向许阙:“自然,爹是不知晓的。”
见他有些专注地盯着那棵树,他无声地摇头笑了笑,有些无奈:“这棵树是在长歌出声的那一年被劈的,但爹爱树,便一直留着,竟没想到前段时间还能发了芽。”
前段时间…
应该是与他初换气运那几天,没想到连棵树都沾了这个福。
想来,他翘了翘唇角,伴着点点月光倾落下来,映得男子的眉眼也温柔了许多,声音清淡却好听无比“她在,就可以发了芽。”
等挖完了酒,在回去的路上,段惊鸿突然发声:“我听说,你近日在调查逐鹿那些事?”
许阙敛眸,应了一声,淡淡道:“疑点,巧合太多。”
听到回答,段惊鸿脸色严肃了许多,转眼注视着他:“可是,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还能查出来吗?”
许阙浅浅笑了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只要有一点线索,就可以查出来”
段惊鸿不解:“可是你不是已经退出朝堂了吗?”
许阙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什么,随后勾唇:”退出朝堂只是不想再掀起腥风血雨。”
他顿了顿,薄唇轻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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