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尾,爵锦怀再次抬起夏楚的脸颊,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嘴角噙着变态的笑,“你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你以为自己还有选择的权利。”
夏楚皱了皱眉,微抬眼睑对上爵锦怀阴毒的目光,莹润的眸子覆上了层层泪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嗯,疼!”
而后长吁口气,暗哑的嗓子里轻声祈求着,“爵锦怀,你先放我下来,我好疼,浑身疼……”
说着便把头再次低了下来,委屈的眸子暗藏的精光一闪而过。
“疼就对了,”虽然不知道夏楚哪里受伤了,但爵锦怀并不怀疑她是在装疼,因为她此时脸色确实带着一股病态的苍白,一看就是大病了一场的感觉。
而且,她的声音还有气无力,像是随时可以断气一般。
手掌放在夏楚的下巴上再次用力一掰,迫使她看着自己,“夏楚,新账旧账我们今天就一起算了吧!”
听到爵锦怀的这句话,夏楚睫毛不自觉地颤了一颤,忙把头扭向一侧躲开,吓得立即缩了缩脑袋。
爵锦怀现在那锐利、邪恶的目光,让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只是她双手被禁锢着动弹不得。
这种被人胁迫的感觉可真是……糟糕透顶。
手足无措地咬了咬唇,混沌的脑子继续思考着逃脱的办法,紧张地整个人像是拉满了弓弦。
空旷阴晦的房间静谧的可怕,只有夏楚微急的喘息声被无限的放大,柔弱又可怜、娇小又无助。
加上空气中那股刺鼻的霉味,令夏楚从心底产生了一种窒息感,浑身的血管像是随时都会爆炸似的。
看着夏楚惊恐不安的小脸,那受到惊吓缩脑袋的动作,令爵锦怀意趣十足。
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面露痛恨,“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爵锦怀,”抬眼对上爵锦怀的视线,夏楚拧眉试图劝说,“你的事情我很抱歉,但那并不是我的错。”
如果当时不是他主动找她的麻烦,爵铭怎么可能会一时气愤断了他的子孙根。
一切的根源是他自己心底邪恶,爵铭也只是替她报仇而已,可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好好商量一下,我知道不是你抓我来的,你现在放了我,我们冰释前嫌好不好;我回去会告诉爵铭,说是你救了我,爵铭一定会感激你的。”
“你做梦,”打断夏楚的话,爵锦怀原本俊逸的面庞此时狰狞无比,“为了逮你、我可是废了不少的力气,可你却被爵铭给保护的太好了,让我没有机会把你抓走。”
“现在,你好不容易到我手上了,我怎么可能会放了你。”
说着扭头看向一侧,寻找着可以折磨人的东西。
……
与此同时——
当白莲慢悠悠地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欣赏着手指上染着的大红色指甲,心情颇为愉悦。
径直穿过小院走到客厅门口推门而入,当看到眼前的情景时惊得瞳孔猛地一缩。
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掏衣服里的短刀,却在还没有摸到的时候,一个无声的子弹从自己的脸前擦过,稳稳地打在后面的门框上。
白莲手下一顿,扫了眼满地的鲜血和已经死去的同伴,拧眉看着眼前的傅仲,沉声质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知道,是一个很有手段的军火商,又极会做生意,在南方很有名望;表面上看着温润谦和,实则也是一个狠辣的人物。
可令她疑惑的是,这个地方,只有她们自己人知道,他又是怎么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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