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晕过去的张婉若,夏楚攥着刀子的手不自禁地加紧,拧眉思考着应该怎么救下她。
就在这时,藤井野治威胁的声音自从头顶传来,“夏楚,只要你敢动我一下,我立马让她们掉下去。”
夏楚咬唇皱眉,闭眼纠结了数秒,刀子直接抵在藤井野治的动脉上,抬眸威胁田本铃中,“放下她们,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
怕田本铃中不同意,又恶狠狠地加了一句,“在你眼里,藤井野治的命可比她们重要的多吧!”
“不想让你们主人死的话,就乖乖把她们放下来,否则,我现在就让他死。”
夏楚话音一落,就见藤井野治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个遥控器,就那么轻轻一按,张婉若地身体骤然下降了一米。
夏楚吓得心脏一颤,急忙阻止,“藤井野治,别……”
看着夏楚骤变的脸色,藤井野治眉目一扬,幽幽的眸子透着得意的暗芒,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放开。”
冷如寒锋的声音传入耳膜,夏楚扭头看了眼窗外的张婉若,一股强烈的挫败感袭来。
即便心中不甘,夏楚还是将禁锢着藤井野治的手渐渐松开,小声怒骂道,“藤井野治,你太卑鄙了。”
每次都拿别人的性命威胁她,简直是丧心病狂。
摸了摸依旧流血的脖子,藤井野治俊朗的眉峰威严的敛起。
并没有回答夏楚的话,抬眸看向田本铃中、沉声交代道,“把照片给爵铭,让他看看他最敬爱的母亲和妻儿,现在是什么惨状。”
“同时,让他的军兵退后五公里;否则,只要他们前进一步、或是发出一声枪响,我就立马让他的家人化为灰烬。”
“是,治君,”抱拳行礼,田本铃中不放心地看了夏楚一眼,小声提醒道,“治君,这个女人太不安分了,要不要把她也绑起来。”
毕竟,在爵铭眼里,这个女人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说起夏楚,藤井野治眉毛皱得更深。
扭头望去,恰好对上她投来怨恨的目光,藤井野治垂眸沉思片刻,最终摇了摇头,“不用。”
田本铃中脸色一变,不死心地继续劝说,“可是治君……”
“我说不用了,”打断田本铃中的话,藤井野治幽邃的眸子没有半丝光泽,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水池,令人观测不清、捉摸不透。
“是,”虽然心中不满,田本铃中并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的同时,将门也给关上了。
而夏楚,则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两步,生怕藤井野治会再次对她动手。
并没有忽略掉夏楚的小动作,藤井野治踱步到床边,从药箱中拿出药瓶,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给我上药。”
夏楚直接翻了个大白眼,毫不犹豫地拒绝,“你做梦。”
她恨不得一刀杀了他,怎么可能会给他上药。
看着夏楚恨得牙痒痒的样子,藤井野治嗤笑一声,意有所指道,“当然,你如果想让她们现在就掉入岩浆中,可以尽情地反抗。”
说话的同时,藤井野治自顾自地拿出止血药,打开瓶子,再次往夏楚的方向递去,“你给我弄伤的,当然由你来负责。”
看着递上来的药,夏楚气地磨了磨牙,心底经过一阵天人交战后,抬脚上前。
可刚走了一步,藤井野治冷炙的声音再次响起,“把刀子扔了。”
夏楚泄气地垂眸,淡淡地瞟了眼手中的刀子,心底暗骂了一句脏话,用力扔在地上。
踱步到藤井野治身边,粗鲁地接过药瓶。
连镊子和脱脂棉都不用,更不给伤口消毒,而是直接将药倒在了藤井野治的伤口上,又拿起绷带给他缠好。
整个过程,夏楚不断加大手中的力道,想尽量让他多受些疼。
可藤井野治全程一言不发,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疼痛,阴鸷地双眸紧盯着夏楚清秀地小脸,脑海不自觉闪现出与她在东瀛看樱花的画面,心底一阵晦涩。
她毁了他所有的计划,更害得他成为了国家的罪人;可为什么到现在,他还是不舍得让她死?
把她绑起来吊在岩浆上,不是更能刺激爵铭吗?
为什么他没有那么做……
把她杀了、为死去的士兵献祭,不是更有意义吗?
可他为什么下不了手,也不舍得让别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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