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说这种话,夏楚冷笑一声,眼底掠过一道道嘲讽,“无论如何,你不还是动手了!”
“爵铭,我真不知道你还做了些什么让我接受不了的事情。”
“在我眼里,你就像是个变态一样,霸道地控制着我,不断地猜疑我,对我也毫无信任可言。”
“可笑的是,你自始至终都是这种人,可我却……还是会想着你。”
这么说来,她也是一个变态……
看着夏楚满眼愤怒的样子,深知自己说错了话,夏启年及时开口,“哎,已经过去那么多年的事儿了我还提那些干什么。”
“楚儿,无论爵铭以前怎么样,可你们始终有了念念。”
“念念承认爵铭,你就不能在念念面前表现出厌恶他,否则,对念念心里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这个夏楚当然知道,失落的把氤氲在眼中的泪水给憋回去,郑重地回答,“我知道了爷爷!”
见夏楚终于不再发火,夏启年堪堪松了口气。
抬头再次看向爵铭,言笑晏晏道,“言归正传,爵铭,在这个时候,你应该放下以前的偏见去接受你的父亲!”
而直至此时,爵铭才反应过来夏启年话中的奥妙,“爷爷,爵镇南给你打电话了?”
“对,”夏启年并没有打算隐瞒,长叹口气,悠悠地说道,“你父亲的身体状况我也知道了。”
“一个命不久矣的人,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是特别想和自己最亲的人在一起的。”
“他知道你不会原谅他,就给我打了个电话。”
见爵铭脸色顿时黑沉了起来,夏启年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劝说,只道,“人生在世,要学会原谅!”
可这句话在爵铭眼中有些刺耳,夏楚也露出了一丝不满地表情,“什么嘛,把他的病情宣扬的全世界都知道,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快要死了一样。”
“怎么?”
“以前做错那么多事儿,现在想让别人原谅就原谅?想的倒挺美……”
没想到爵铭还没说什么,夏楚倒是先反驳了起来,夏启年脸色一黑,拿起拐杖的龙头面轻戳了下她的脑袋,敛眉训斥道,“哪有这么说长辈的?”
“无论以前他做过什么,可现在他改过自新了就值得被原谅。”
更何况,人都快不行了,哪里还有那么大的仇怨……
被戳脑袋,夏楚郁闷地瘪了瘪嘴,咬唇继续收拾着行李没有再说什么;可她心里明白,现在的爵镇南与五年前的爵镇南确实变了许多。
或许就像爷爷所说的,在生命面前,所有的恩怨都不值得一提。
垂眸看了眼忿忿不平的夏楚,又看了眼一脸和善的夏启年,爵铭剑眉微颦,一脸无奈,“他的病我知道,可这并不是我原谅他的理由。”
“我和他之间有着太多地恩怨,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
“若是他真的不行了,我可以尽最后的孝道,可我不会原谅他以前所做的一切。”
“毕竟他太自私了,若不是身体突然出现了状况,肯定还会不断地征战掠夺。”
“有这样一个父亲,我感觉很羞愧,更不想让念念有这么一个祖父。”
说到这里,爵铭想起了爵镇南这一个月来隔三差五地会看一眼念念,但也只是远远的看一眼而已。
有种只要没有自己和夏楚的允许他就不会上前,更不会与念念相认的感觉。
只是时常也会准备些礼物让孙宾转交给念念,这些他都知道,只是没有拒绝而已。
想到他那年迈的身体,爵铭深邃的眸子暗淡了几分。
知道爵铭和爵镇南以前发生的事情,夏启年也知道这已经碎成玻璃渣子的父子情谊,并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修复的,就没有再多言,而是转口道,“今天念念就出院了吗?”
“对,”提起出院,夏楚心情好了许多,“医生说念念恢复地很好,可以回家休养了。”
“只要没有特别剧烈的运动、脊背就不会有问题。”
见夏楚这么说,夏启年眼角也露出了一抹兴奋的笑,“那我来的还真是时候,我们去哪儿住?爵铭那里还是少帅府?”
一而再被这么提醒,夏楚也知道了夏启年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撮合她和爵铭,不由得长叹口气,幽幽的说了四个字,“我们的家!”
夏启年微顿了一瞬,随即点了点头,“也对,未出嫁前还是住在自己家比较好。”
“毕竟离爵铭的家里也差不了多远,一样的,一样的……”
夏楚一阵郁闷:“……”
爷爷这次来,怎么句句不离爵铭????
这是不将他俩撮合好不罢休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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