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该草药还没有到采摘的正确时间，这时候奶奶总是会很小心的弄些茅草将其隐藏起来，等到它真正成熟了再来采它，然后将其收集起来做为标本。

待第二次再看到同类草药时，她才会将其采去卖掉，其出售的价格一般都高的吓人。也许奶奶那二十几万的存款就是这样来的吧。金灿如是的想着。

老头闻言心中一惊讶！认识度达百分之九十五六，这是一个什么概念？采集到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药草标本这又是一个什么概念？

“你看过本经？”

“看过。”金灿点头。

“你竟然已经看过了本经，相信你对其药性也已经了解的透彻了，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我可收不起像你这样天才的徒弟。”

“老爷爷，读万里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虽然对它们已经很了解了，可最终也只是纸上谈兵而已，想要真正掌握它们还是得走到现实生活中去实践。关于这点，老爷爷您的经验哪怕是我再努力个几十年估计也做不到您这样。只要探一个脉，就能知道病人身体的根本状况。”金灿状似无意的扫视了面前的桌子一眼，上面除了放着一个听筒器，就只剩下一支笔和一叠白色的信笺纸了。

“小丫头，你今年多大了？”不再是充满距离感的称呼，老头儿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的询问道。

“十二岁，正确来说离十一岁周岁还差几个月。”奶奶说，她是她在12月30日那天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看到她的，所以就把她的生日定在那一天，那个离新的一年只有几个小时之差的日子。

“那你家里都还有谁看过本经？”

“我奶奶也看过，我所知道的那些也是我奶奶教我的。”有时候她也很奇怪，在那样一个落后的山村里，为什么奶奶能认识那么多的字，甚至有一些繁体字连她都得想个半天，可奶奶只需要看一眼就能读出它的标音，甚至是说出它的意思。

“看来，你奶奶一定是位对我们中国的中药理解深刻了，有机会我老头子一定要去拜访一下。”老头儿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胡须道。

“我奶奶在几个月前已经去了。”金灿垂下眼眸掩饰了自己眼中的悲伤与思念。

“小丫头，生老病死，人之深情，你也别太难过了。要不然我这个做师父的可是会心疼的。”老头儿一脸平淡的道。没有怜悯也没有同情。

“你同意做我师父了？”

老头儿没有点头，“要做我的徒弟其实也没那么容易，就看看你肚子里究竟有没有你所说的那些墨水了。跟我来。”

金灿一愣，心里大概明白了，他是打算给自己考核呢。

随他来到药馆的后院，金灿看到在那个不大的院子里正放着好多的大麻布袋子。

“现在，你就先帮我把这里面的药材都一一分出来装进那几个箱子里，记住，要在每个箱子上面都放一张关于这种草药的药性介绍和用途。下午我会来验收。”老头儿指着那几个大麻布袋子道。

金灿眉头都没有皱的点头，“没问题。”这种活，她这几年没少做。在老家时每次收药材的活都是她做的。

“那你先弄着吧，等到了中午饭的时间我再来叫你去吃饭。”老头儿又交待了几句然后就回到外面的医馆子里继续坐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