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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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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么闲拿这种事逗你?”葛婧瞪了陶梦阮一眼,“夫君担心弄错了,还特地派人查证了一回。那女子原本是国公大人同僚送与国公大人的瘦马,国公大人就置了个宅子养在外面,到如今已经有将近十年了,孩子刚刚八岁,已经在念书了。”

“……”靖国公是司连瑾的父亲,但司连瑾素来跟靖国公的关系就不亲近,自然不会在意靖国公平日的行踪,更不会跑去查这些事情。至于靖国公有多少庶子,甚至私生子,对司连瑾其实也没什么影响,但堂堂靖国公养个外室若是传开了,这丢脸就丢大了。

“我跟你说这是不是给你添堵的,是提醒你注意些,这回让夫君撞见了,保不准哪天就让别人撞见了,更何况,孩子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她只怕还要想法子让人知道呢!”葛婧捏了还在惊讶的陶梦阮一把,提醒她道。

陶梦阮闻言皱起眉头,这话不错,外室养的孩子一般人家都是不承认的,将来自然也是没有家产可以分的,靖国公在的时候,肯定少不了他们的花用,但谁又能果真只要那一点银钱?没有孩子或者孩子还小的时候,外室还可能觉得自由自在舒坦,但眼看着孩子长大了,又是个男孩子,那人会没有几分心思?

“表姐,多谢你来告诉我。”陶梦阮严肃了些点点头道。

“咱们可是表姐妹,哪里就要说谢不谢的话,要说谢,你救了夫君我才要谢谢你才是。”葛婧只提醒到这一点,至于国公府的家事,她自然不会多问。

谈过了正事,两人又聊了些京里的趣事,葛婧便告辞离开了。

司连瑾从外面回来时,陶梦阮还在抱着孩子想事情,将儿子接过来,司连瑾打趣陶梦阮道:“好容易忙完了,我和儿子还是抓不住你的目光吗?”

珉哥儿被司连瑾抱过去,依然精神的伸手抓他的头发,司连瑾将垂下的头发拨到脑后,吧衣带塞到儿子手里,随他拉扯把玩。陶梦阮微微皱眉,叫奶娘将孩子抱走,向司连瑾道:“我有些事跟你说。”

司连瑾微微挑眉,跟着陶梦阮进了屋里,道:“怎么了?梅燕笙还不老实?”

陶梦阮摇摇头,道:“不是,今日三表姐过来做客跟我说了件事。”说着,将葛婧说到的事跟司连瑾说了一回,见司连瑾并没有什么惊讶的模样,不由皱眉道:“你已经知道了?”

司连瑾闻言点点头,道:“两年前就知道了,不过没在意,我娘早就不在了,父亲的性格我也十分清楚,在外面养个外室一点也不奇怪,终归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人,何必在意。”

陶梦阮理解司连瑾的想法,在这个方面,司连瑾早就清楚靖国公的为人作风,安氏又不是大度好相与的,靖国公在外面有外室和孩子实在算不上意外的事。而司连瑾既是世子,又是嫡长子,别说一个没名没分的外室子,就是司连珏也没什么机会动摇他的地位,他当然不会将这样的母子两个放在心上。

“这个我知道,但孩子大了,那个外室能没几分心思?表姐夫出门办点事都能遇上,说不准哪天夫人也撞上了呢?阿瑾,这件事没闹出来也就罢了,顶多给些钱打发了,若是闹腾开了,咱们不也一样丢脸吗?我虽不在意脸面,可三弟还没定亲,四妹妹、五妹妹也眼看着大了,他们不能成家,咱们不得养他们一辈子?”陶梦阮皱眉道。

“……”司连瑾盯着陶梦阮看了片刻,突然笑了,道:“娘子,你关心他们何必别别扭扭的埋汰他们,我还能真不管亲弟妹不成?”

陶梦阮瞪了他一眼,道:“那你怎么说!”

“娘子莫气,我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也没有查探过他们的底,我去打听打听再说,至于别的,爹自己的烂摊子,让他自己收拾就是。”司连瑾拉着陶梦阮的手道。

“这事还是早些处置了好些,我听三表姐的意思,那外室如今可有些恨不得旁人都知道的意思,咱儿子的百日宴客不能因为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打搅了。”靖国公府最近就这么两桩事,那外室若是不想等了,肯定在这些事情上做文章。

☆、第八十四章 百日

司连瑾闻言皱起眉头,那母子俩的事他早就知道,却没怎么在意过,若非陶梦阮提起,他都要忘了这么两号人物。但就如陶梦阮所说,那外室也不是个安分的,若真想进国公府,少不了就要挑这样的机会,国公府丢脸也就丢脸吧,他宝贝儿子的大日子可不能因为这种事情打扰了。

“不如提前将他们接回来?”司连瑾倒是不在意靖国公多个小妾,自己多个庶弟。

陶梦阮摇摇头,一个外室翻不起什么大浪,但他们做儿子儿媳的,若是跑去将外室孩子带回来了,叫靖国公怎么想?便是脸皮再厚的人也挂不住吧!

“你让人盯着他们母子,至少在珉哥儿百日宴之前,别闹出什么事情来,至于将孩子接回来,这种事只能夫人去做,何况,祖母还不一定会认那个孩子呢!”陶梦阮不赞同的摇摇头,外室养在外面,男主人又不会时时往那边跑,许多人家都不会承认外室生养的孩子,这一点,哪怕到了靖国公身上也不会例外,除非,到了国公府不得不认的时候。

司连瑾原本没有想太多,这个时候倒是微微勾起唇角,道:“你说的不错,这事确实该安氏去做。”

次日是梅燕笙出嫁的日子,司连瑾对梅燕笙厌弃得很,自己没打算出去给梅燕笙做脸面,还不许陶梦阮去,拉着陶梦阮在屋子里赖床,直到出门的吉时到了,才与陶梦阮一道过去。

珉哥儿出生之后,安氏看陶梦阮夫妻两个更加不顺眼了些,一见两人进来,当着梅家人的面便道:“梅家虽然落魄了,到底是世子的外祖家,亲表妹出嫁,做表哥表嫂的这个时候才来,不太合适吧!”

这话一出,司老夫人瞪了司连瑾一眼,梅家人的脸色是更难看了些,司连瑾只微笑道:“夫人这话为免太过了,我们一大早就打算过来的,只是珉哥儿年纪小,闹着不许我们走,这才耽搁了许久,想来舅舅、舅母和表哥也不会在意这一点功夫吧!”

“……”梅大老爷脸色沉了沉,到底没说话,当年庶妹做的事,加上如今女儿做的事,他一张老脸已经无法面对同胞妹妹留下的独子。

“自然是孩子更重要,这么大的孩子自然是离不得爹娘的。”何氏被司连瑾警告了之后,再不敢撺掇着女儿肖想司连瑾,听司连瑾明显是借口的话,也连忙答应着,没敢顺着安氏的话接下去。

安氏脸色沉了沉,被司老夫人瞪了一眼,没敢多说什么。

梅燕笙的婚事办得简单,倒是司怡然和司羽然都来了,到午后花轿出了国公府,人也就散了。司怡然陶梦阮只见过两回,只是瞧着越发憔悴了些,酒席之后,就带着刚五岁的女儿离开了,陶梦阮不用管宴席的事,叫了司羽然到熙园说话。

司羽然的婚事当初让杨姨娘狠狠地怄了一回,后来长公主府的事,杨姨娘也不知知不知道,只是并没有将司羽然好不好放在心上就是了。如今司蒙闹成这个样子,杨姨娘又找着司羽然,让司羽然求长公主提携司蒙,司羽然对杨姨娘和司蒙早已经心凉,只面上应着,并不打算做什么,陶梦阮叫她,就跟了陶梦阮过去。

司羽然抱了抱珉哥儿,便同陶梦阮在花厅坐下,问陶梦阮道:“今日怎么没见二嫂?”

“二弟妹前些天落了水,虽然如今天热了,还是得了风寒,如今还在屋里养着呢,听说昨儿二弟没有回来,二弟妹的病情似乎又严重了些。”陶梦阮答道,安巧巧落水还是上回在湖边等陶梦阮的事,听说当晚就发了热,后来也是是时好时坏一直没有断,而司蒙时不时夜不归宿,安巧巧的病又要严重几分。

“二哥昨夜没回来?”司羽然想起在今天见到司蒙的模样,不由皱起眉头,她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倒是没有了当初恨不得坑死司蒙和杨姨娘的心态,司蒙和安巧巧的事她也听到了一些,只想不通自己才貌品行都一向不错的兄长为何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陶梦阮微微皱眉,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倒让司羽然误会了,有些厌弃道:“二哥他已经到了彻夜在外面鬼混的地步了吗?父亲也不管他?”

“……”陶梦阮看了司羽然一点,算了,怕鬼跟出去鬼混相比也不算什么大事,道:“倒不是鬼混,我听说二弟不知遇到了什么事,说是夜夜撞鬼,往庙里求了护身符都不管用,前些天找到一个听说道行很高的天师,说是要在府里做法事,父亲不同意,将二弟责骂了一回,所以二弟昨晚请了天师在外面的私宅做法事来着。”

司羽然原本气愤的脸有些绷不住,一脸错愕道:“大嫂,你不是逗我吧,我二哥撞鬼,然后请天师做法,搞到那个样子?”

陶梦阮原本也是不信的,司连瑾叫人留意着司蒙,跟了好几天才确认司蒙确实是撞鬼找人捉鬼折腾着,连安巧巧和一群通房丫头的争斗都没工夫管了。见司羽然不可置信的模样,摇摇头道:“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我真没逗你,你不信去二弟院子里看看,里外都是乱七八糟的符纸。”

司羽然惊讶了片刻才算回过神来,道:“二哥他这是怎么回事?他从前素来是不信鬼神的啊!连姨娘求来的护身符都不肯带着。”

陶梦阮摇头,便是司连瑾派了人留意司蒙的动向,也没有一天到晚盯着的,哪里知道司蒙遇到了什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司羽然惊讶了一回,还是没有跑去看陶梦阮说的那些符纸,一时有些不忍直视。陶梦阮倒是没有太在意司蒙的事情,有些放心不下司羽然,道:“你在公主府如何?妹夫还是同以前一样?”

“也就是那样吧!”这么长时间,司羽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舒明义虽然不喜欢她,但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放在内院当中,至于那个男宠,就算再得舒明义喜欢,也不可能在内院中走动,再看她不顺眼,也做不了什么,何况长公主自然是向着她的,“大嫂不用担心我,母亲待我很好,我做好媳妇该做的事,其他的也不用我操心,母亲也说了,若是三年之后,他依然这样,就从族里过继一个孩子,养在我身边。”

陶梦阮听着有些心疼,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司羽然如今的情况算是最好的了,至少作为婆婆的长公主是看重她的,也没有将舒明义的事迁怒到司羽然身上。

司羽然见陶梦阮的模样,故作轻松道:“大嫂不用为我担心,我一个庶女,能嫁到这样的人家做正妻已经十分难得了,我没有对旁人说过,我情愿做个有名无实的正妻,也是不愿意做妾的。”

有的人宁愿做大户人家的妾,也不愿意嫁到贫寒人家做正妻,有的人,宁愿过得不那么如意,也想做堂堂正正的正妻,陶梦阮能理解司羽然的心情,当初若是靖国公府逼她做妾,她或许会逃走,从此浪迹天涯。陶梦阮并不觉得这两种想法谁对谁错,只是每个人总有自己的选择,选择了什么,都就只能一步步走下去。

这边正聊着,杨姨娘派人来找司羽然,司羽然虽不大想见杨姨娘,但难得回娘家一趟,没有避着生母不见的理,同陶梦阮道了别,便起身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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