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隔重纸,鬼来隔重山。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开!”说着,杨芜抽出一张符篆,将符篆在一个盛满了狗血的瓷碗里面沾了一下,血粼粼的符咒一下子贴在一个四五岁小男孩的脑门上!
这两天,杨芜一直特别忙,有一个远房亲戚找他,他为此专门去了一趟湖北。这亲戚家也比较穷,没有给他什么大钱,甚至都不给他钱,连路费都没有给报销。杨芜就是自己去的,为什么去?因为他这个四岁的小侄子生了一场病。
高烧一个星期没有减退,去了当地的医院,医生束手无策,抗生素的药物输了一大堆,孩子黄疸都出来了,但是就是不起任何作用。医生说这叫什么病毒,当地治不了,让去北京看看,但是家里穷,去不了北京看病,只能找到杨芜。
杨芜虽然是个见钱眼开的人,但是,也分事情,在电话里听了孩子的病情之后,也没有多犹豫,直接就过来了。
这是一个山区,距离湖北十堰至少还有三个小时的车程,进村很不容易,走个山路,非常颠簸,一般在城市里的人,坐车上这种山路的话,一会走,一会停,一会上,一会下,一会又急转,一会又上下颠簸的,很容易就吐了。杨芜这三个小时车程受了不少罪。
到了亲戚家里,也没休息,饭也不吃一口,就开始给小孩看病。按照辈分来说,这孩子算是他的侄子,从来没见过,这是第一次见。
小孩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一道道紫色的血管,甚至都能够透过皮肤看的一清二楚。小孩子平时就很瘦,这一生病,就更是皮包骨了。畏寒,夏末,是太阳最毒的时候,也是天气最暴热的时候,结果这孩子在家里关着窗户,捂着被子,还冻的哆嗦。
杨芜一看这小孩的症状,二话没说,也没有问什么,直接就念了刚才的那道咒语,然后把沾了事先准备好的狗血的符篆,贴在小孩的脑门上。
小孩子刚才还在不停的哆嗦着说着胡话,谁知道,这符篆贴在脑门上之后,小孩竟然不说话了,安静的睡了过去。
这时候,杨芜才问小孩的家里人,“什么时候出现的这种情况?”
“上星期,我带着他去山里采一些药材,回来的有些晚了,我为了抄近路,就带着他走了一条小路,那条小路会经过一片坟地,我当时觉得没什么,但是走过那片坟地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吓人,当时老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我们,我总回头看,他就也跟着一起回头看,但是什么都没有,就这样,我们走了回来,回来的当天晚上,他就发烧了……”小孩的父亲说到。
“以后,少带着孩子进山,挖草药你自己去不就得啦,让孩子在家多好。”杨芜责怪到。
“是啊,但都怪这老娘们,她那天回娘家了,孩子自己在家我不放心啊,毕竟刚四岁,我就带着去了……”孩子的父亲埋怨着自己的老婆。
这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下子就翻脸了,吼道:“你怪我?你还有脸怪我!我为啥回的娘家你不知道啊,还不是因为你,你前一天晚上,要不是去了那骚狐狸精的家里,不钻别的女人的被窝,我会走吗!”
“你胡说,我前一天晚上是跟老李他们打麻将去了,根本就没有找别的女人,你说我得有证据,证据呢!”
“证据,你回来一身骚气,那就是证据,是那个女人身上香水的味道,咱们村子里,除了那个狐狸精,没有别的女人用香水的!”
“你胡扯,我是回来的时候,碰上她了,所以沾了点香水味……”男人解释道。
“你回来的时候几点了?起码凌晨两点了吧,你凌晨两点回来,在路上碰上她了?你这话骗谁呢!”
杨芜静静的听着这俩人在争吵,但发现他们争执不休,直接打断了他们的争论,说了一句:“有完没完!你们要是继续吵的话,这孩子我不管了,现在我就走!”说着,杨芜佯装要离开。
“别别别,兄弟,别走哦,不好意思啊,都是我们不好,你看着怎么样啊,什么办法能救啊,你就让我准备了狗血,还需要什么啊?我这还有好多药材呢!”孩子的父亲赶紧说到。
这时候,杨芜看了看那个女人,又看了看孩子,把这男人拉出了屋子,在院子里,月光惨白,映射着这两个人的脸,男的忧心忡忡,杨芜问道:“老哥,咱们好多年不见了,这次你叫我来,我义不容辞的就来了,但是,你要跟我说实话,我这个嫂子,应该不是你原配吧,这个孩子,应该不是她生的!”
“你咋看出来的?”男人很惊讶的说到。
“一般,女人吵架的话,离家出走回娘家,基本上都会带着孩子一起走!她没有带,而且,我来这也有好几个小时了,据我观察,这女人对孩子的病不是很上心,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本来我以为她是疲惫了,但是看刚才和你争论的时候,她那么来劲儿,说明她有的是精力!”
“没错,我原配在生下孩子半个月,就得了一场重病,当时也是发烧,没救过来,死了。当时有人说,这是中邪了,也有的说是孩子克死的……然后通过朋友介绍,就认识了现在这个,这个女人,会做家务,也能说会道的,一起过日子,我觉得挺好,只是对我孩子有点冷落,不过也没关系,只要管我孩子吃喝,不打我孩子就好了。”男人比较淳朴,老老实实的交待事情。
“她以前是干嘛的?”杨芜问到。
“你问这干啥?这跟治病有关系吗?”男人有点抵触情绪,好像觉得杨芜问的隐私有点太多了。
一看这男人表现出来的是这个样子,杨芜也就没有在多说什么,因为他基本上已经猜测到这女人之前是干嘛的了,如果是正当职业的话,男人肯定也就说了,但是他不说,反倒是很有抵触情绪,只能说明,这女人肯定不是正经职业的。
其实不用问,如果陈一在的话,光看这女人说话时候的表情,光看着她穿着这身和农村妇女完全不一样的性感的衣服,看着她的那种翘着腿做在椅子上的坐姿,基本上就能知道这女人是干嘛的了。
但当时杨芜依然多嘴的问了一句:“孩子生病的前一天,这女人回了趟娘家?她娘家在哪?”
“你怎么又打听她娘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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