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镇改坐为站,脚踏虚空的飞着跟上她的速度:“还能是什么情况。”他眉眼弯了一弯:“你应该懂得。”说白了,就是洞中有yāoguài。
……秋色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缠在自己腰上的怪东西,却只摸到一丝油腻腻又湿润的物体,就好像什么动物的舌头。
恶心,讨厌。这个叫冒险吗?不对,这简直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这叫找死。
这一刻,她产生了罢工的念头。
“啊……”她被重重一抛,直直往前方摔去。她原以为,这一摔,非把她摔得骨折不可。谁料,却是跌进了一个结实温软的怀抱里。
秋色从未被男人这么抱过,她紧贴着他的胸膛,甚至能清晰听到他强壮有力跳动的心跳声。秋色愣住了,失神了,确切来说是不敢乱动。
男人身上的阳刚气息在鼻间流转,虽觉不妥,但闻着不是特别的讨厌,特别有一种令人心安的感觉。
她缓缓地抬起对来,注视着抱着自己的男人,光线幽暗的洞中,只能看见他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令人shénhun颠倒的shén秘色泽,更透着凌人的傲气与不羁。初见时痞痞的他,工作时神秘的他,历经沧桑淡定如初的他,思念恋人时伤心寂寞的他,究竟哪一个才是他真正的本性呢?这一刻,秋色十分的好奇。
“秋,你这是在投怀送抱吗?”他的薄唇微微扯起,俊魅的脸庞上露出一贯漫不经心的浓浓笑意。不过一句玩笑话,顿时让他原形毕露了。
该死,我怎么会有这么荒唐愚蠢的想法?这厮,明明就是个无赖兼混蛋啊!
“投你个头。我要是受了伤,那就算是工伤,我要双倍赔偿。”她气呼呼地在他怀里乱叫。
“工伤就工伤,哥有的是钱。”高老庄的每桩生意都能为他带来不菲的回报,难怪他有这个资本炫富。
秋色却被他气得全身都疼了,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之后,秋色就送他一个“滚”字。
“刚才我在洞口看见了许多白骨。”秋色老觉得背后凉飕飕,她不禁抱紧了自己的双肩:“怪渗人的。”洞中光线较暗,气温颇低,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她,下意识地靠近王子镇。
“网上是这么描述的,当人或者动物从洞口经过时,就会被一种强大的吸引力拖进洞里,紧接着被吃掉,只剩下一堆骨头。”
她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呼吸也急促了许多:“不对啊?要是被拖进洞里再吃掉,那为什么骨头会堆在洞口而不是在洞里?难道说,那个吃人的东西,是故意把骨头放在那显摆的?”
他却一脸赞赏之色:“照你这么说,那只吃人的东西,还挺有个性的。”
秋色板起了脸:“我也觉得那个东西比你有个性。”
“是吧!”他厚颜无耻的回了一句。
秋色不再理他。感觉到脚下遍地都是坑坑洼洼的石子路,而且四面环壁,说明此处是个无限巨大又深得可怕的空间:“既然玉坠的反应是来自这里,洞口外又有不少人畜葬身于此,那就只能说明,这里头一定有妖怪,而且是拥有琉璃心碎片的yāoguài。”
王子镇凑下头来:“行啊,秋,还挺能推理的。”
她用手掌推开他的脸:“正经一点。”
王子镇嘿嘿一笑:“我可不是你的苏炫庭,不知道正经两个字怎么写。”
“不准说他的不是。”苏炫庭就是她的软肋,所以王子镇每次都会故意在她面前数落苏炫庭几句,然后乐灾乐祸的看着秋色在那跳脚示意她的不满。只是,事不过三,秋色被戏弄一次两次后,便学乖了,王子镇若是再敢多说一句关于苏炫庭的坏话,秋色就会狠狠地剜他一眼,然后拒绝提供午饭。
最近王子镇的胃已经完全被秋色控制住了。少一餐,都会逼得王子镇分分钟钟跳脚了。
却在这时,洞中深处传来一阵翅膀煽动的声音。
秋色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忙竖起一指放在唇边:“听,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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