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前年付岩他爹把村里一个不到15岁的小姑娘给qiángbào了,村里人都知道这事,可都是敢怒不敢言,付家在这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土豪,而且上面有关系,背后有组织,没人敢得罪的。”
原来欺负女孩的男人就是付岩的父亲,也是她名义上的养父。
这家人,可真够冷血无情的。
王子镇丝毫不为他们的死感到一丝怜悯,这是他们自己作的孽,理应为自己埋下的è果买单。
他的脸上现出唏嘘的神色:“付家父母双亡,付岩才请来了得道高人替他查出凶手?”
倒霉gui说:“对。听说是付岩的父亲tuomèng给他,让他替自己bàochou。付岩得知父亲的死因,根据他父亲tuomèng的地点去河里打捞,结果……就捞到两具shiti。shiti身上同样都是血肉模糊,全身腐烂,shiti上有被人啃咬过的痕迹,而且啊!那个男shiti还少了男人的那个器官,够biàntài吧!”
王子镇呵呵两声干笑,不置一词。凶手的残忍是缺失人性的,这何止biàntài,简直就是极端的biàntài。
这简直就是道德lunsàng,世风日下啊!
“付岩发了疯似的,连夜跑到临村去,当着众人的面就敢把辣鸡给shā了。”
“辣鸡?”王子镇听得眉头微蹙:“那个女孩的名字?”
“对啊对啊!”
辣鸡?念起来是……垃圾。看来女孩的生母十分的憎厌她。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辛苦怀胎十月将她生下来?辛辛苦苦把她生下来了,又将活生生的婴儿遗弃到臭水沟中,与蝇虫、鼠蚁为伴?
不过是一个刚刚降生的婴儿,即便是野种,身为一个母亲,也不该如此残忍虐待自己的孩子。
这就是残暴叵测的人性,时善时恶的人心。
“把辣鸡弄死之后,付岩用同样的法子把她给fēnshi了,说是要以牙还牙。而且他还请来得道高人,求来许多的符,先把她塞进在一个尿壶里,再把尿壶给包得密不透风,最后,给扔进了一口深井里,说是永生永世都要让她受水淹火炙的折磨。”
辣鸡残忍是因为她投胎在这么一个肮脏混乱的家庭中,是她不幸的起源,长期遭受凌辱,造成她内心痛苦,心理失衡,渐渐地形成变态人格,才会令她对那些人痛下杀手。在他们死后,不但将他们肢解,还啃食他们的肉,说明辣鸡的内心世界已经极度扭曲了。
但是付岩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因为他心狠手辣吗?他虽然打着为父母报仇的旗号,但若不是他心肠歹毒,何至将辣鸡分尸,还将hunpo禁锢在坛中永不入lunhui?足见,他也是个罔顾人命的恶徒一个。
虽然这些都是因果报应,但是归根结底,还是这个人类社会,它并不像表面上看得光鲜亮丽,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它早已经腐烂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王子镇抬头看着碧蓝的天空,抱肘而语:“人性本恶啊!”
倒霉gui见他沉默,自然也不敢多说一个字,任由微风将它吹得左右摇摆,好生可怜。
它也认栽了,谁让人家是一尊惹不起的dàfo。
王子镇的目光从远处收回来,问:“那口井在哪里?”
“你想干嘛?”
“你想知道吗?”
“不必了,您要做什么,我确实管不着,但是,付岩管得着啊!听说那货上辈子是武将转身……”
“然后呢?”王子镇适时截断他的话头,那双烔目,透着摄人心po的犀利,让倒霉gui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没底气:“听说他很能打的……一拳可以打碎……”
王子镇冷笑着打断了它:“傻子才用蛮力。”
好像,确实如此。
“说吧,在哪?”
“在付家后院的田里。”
“带路。”
“我……我可以帮你带路,但是,但是……”
王子镇漫不经心地说:“你不会白帮忙的,我可以让你去toutāi。”放任一个gui随处飘荡,不惹事固然是好,但做gui做久了,迟早会摊上事的。
倒霉gui如果有眼睛的话,一定亮如200瓦的电灯泡,只可惜它没有:“成,走。”
那一头,秋色开着她的电驴子来到陈景然的家。
陈景然一听到她的到来,匆匆跑下楼来抓起秋色的手腕就往自己的房间里拉。
秋色见她神色张惶至极,倒更像被什么惊吓到什么,忙问:“怎么了这是?”
“你来得正好。”陈景然略显着急,她握着秋色的双手仍在颤抖着:“我刚刚吃完午饭打算午觉,谁知道那个女孩突然就出现了。她,她这回不是出现在镜子里,而是出现在我身后。妈呀,可吓死我了,她顶着一张惨白无色的脸,两个空洞的眼里,没有眼珠,还流着血,红的吓人,她还说:‘还我眼睛!’”
“然后呢?”果然不出所料。那女孩迫不及待的想要陈景然的命,只因为她答应帮助那外凶手。
“我吓得大叫,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道蓝光吧,接着……接着那个女孩就不见了。幸好我爸妈不在家,要不然,肯定被我吓得进医院。”陈景然第一次遇见这种guiguài之事,显得措手不及的同时,更觉得万分可怕:“现在怎么办?”
她在房中急得直转圈:“她是不是想杀了我?我是不是随时随地就会葛屁了?”
秋色只能先安慰她了:“先不要自乱阵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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