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颜昕想想,确实是这么个理。男人的作用不就是挡在女人的前头,起到保驾护航的作用吧:“真理,绝对的真理。”
“这些是幽蛇,虽然无足,但照样也能腾云驾雾,游走空中。不过,腾蛇是神兽,而这些幽蛇却是异类,它们是专门为看棺护尸用的。”见多识广的苏炫庭一口道出这些红蛇的来历:“若是不幸被它们咬上一口,立马会变成无知无觉的死侍。”
“这些东西的克星是什么吗?你们知道吗?”王子镇扭过头来,傲娇的口气顿时让苏炫庭啼笑皆非了,蛇不是最惧怕火的吗?而王子镇,恰恰是一个操控火焰的高手。
苏炫庭沉默了一下,然后笑了:“我想,这大概就是报应吧!”随意践踏和夺取别人性命的怪物,这回是遇上了上天派来收拾它的王子镇。这,难道不是因果报应吗:“阿镇,让这把火烧得更猛烈些吧!”
“你抢了我的台词。”王子镇随手划下一个圆圈,随手弹上空中,小圈立马扩大幻化为一个旋转的大圈,一团团炙热翻滚的火球争相从圈中落下,如熔炎冲出,融化黑暗,将地上无数游走的幽蛇尽数烧死。当它们感应到危险来临之际,开始不断地发出嘶嘶声,甚至想跳出火海朝王子镇扑来。只是火焰落得极快,一触即燃,空气中立刻被充斥着一股股刺鼻难闻的腐味。
秋色连连摆手:“不行,我又要开始反胃了。”
不消一刻,地上尽空,再无障碍物,王子镇甚觉满意,继续神色自若地走向棺木。他倒要看看,一直养在棺木里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是骷髅灵呢还是人蛇尸?
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大约还剩下50米的距离。
外围的黑色符阵已全部被王子镇的火焰燃尽,他的火焰宛如奔腾不息的出云巨龙,走到哪,焚烧到哪。眼下,整个船舱已陷入一片炽热的世界当中。可奇怪的是,那些火焰似乎跟长了眼似的,专门燃烧那些害人之物,即使落在船板上了,也并未燃烧,而是就地化为虚无。可它热度尚在,苏炫庭又刚刚与骷髅打了一架,实在是酷热难当,大汗淋漓的他抹了把额头的汗,艰难地打量着满目大火,如果他在地上放一个鸡蛋,估计都会被当场给烤熟了。
当王子镇抬步踏进红色符阵之中时,红色符阵即刻红光大现。
耀眼的红光闪得众人都闭上了眼睛,唯有不受影响的王子镇,依然睁着黑如点漆的眼瞳,若无其事的盯住前方。
他的目光自始自终都一直锁定在那具静止不动的棺木上。
这时,无数刀片倏然而现,在王子镇的眼前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刀网。
“哎呀……”秋色吓得一个激灵,同时萌生一种落入陷阱任人宰割的感觉。
它们凌空挥舞着,朝王子镇密集飞来。
“雕虫小计。”王子镇打了个响哨,原本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圆圈再次转动起来,如数落下可燃尽一切污秽之物的天火。
刀片遇火,瞬间立燃,完全对王子镇起不到任何作用。
在王子镇的蓝色天火面前,就没有天火烧不了的东西。
“秋,你的这位王先生,到底是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
王颜昕这个好奇妹,又给秋色抛出了一个难题。
这着实令秋色很难作答,她总不能直言王子镇其实是一只应龙吧!揭人不揭底,秋色觉得,还是保留些的好:“嗯,概况起来,他应该就是一个跟神沾边的人。”
又是“应该”。
王颜昕无奈了。不过王颜昕是唯物主义者,秋色这个答案算得上是靠谱又圆满的了:“这就说得通了。秋,你可真是长了对慧眼。”
“呵呵……能被他看上,实属意外。”秋色可不敢沾沾自喜,毕竟,他们之间还卡着一个凉夜。
如今的她可没有什么自信可以与一个消失了千年的心上人相提并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活着的人永远没办法与死去之人相比。
王颜昕第一次看见如此迷茫又不自信的秋色,顿时心生不舍:“你怎么这么说呢秋?这一点都不像你,也许你不是最好的,但是,你一定是最适合他的。”
秋色恍然:不是最好的,却是最适合的。简简单单的概况起来,就只有两个字——适合。这两个意味深长的字眼一下子令秋色豁然开朗了。
“你说得对。”秋色算是彻底顿悟了:“只有适合才是正确的,才是最好的。”她并不需要为了他,而刻意的去变成最好的那个人,她只要努力成为最适合他的那个人即可。他喜欢自己并非是意外,而是日久生情,他喜欢的人原本就是最初的那个她,那个聪明可人,爱恨分明的她。
“对。”王颜昕很开心,她知道自己无意中帮秋色解决了一个困扰她多时的烦恼:“秋,你觉得我去做一档节目,叫美少女帮帮团,专门帮人解决各种麻烦,如何?”
秋色想了想:“脑力担当,完全可行。赞成赞成。”
“棒极了。”两mm意见一致,相对击掌。
一直在旁观望的苏炫庭蓦地失声笑了起来:这两妹子就是来负责搞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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