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瑟缩了一下,满脸防备地看着翻译,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背包,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模样单纯,却坚决地摇摇头。
那翻译本还想说些什么,电梯提示音响起,日本人房间坐在的楼层到了。
翻译看看仍旧躺在电梯里的日本人,再看看抱着背包紧靠着电梯一角的周晨,终是没有再说话,连拖带拽地把那个日本人拉起来,弄出了电梯。
等电梯门一合拢,周晨的嘴角就浮起了一个冷冷的笑意。
到了房间,周晨把门关好,立刻拎着背包进了空间。
那盆做诱饵的兰花被她从背包里拿出来,狭长碧绿的叶片舒展着,荷形花冠,却比博览会上的素冠荷鼎的花朵大了两倍以上,而且,素冠荷鼎的花瓣上有不少的棕红色丝纹,这本荷瓣兰却无论外瓣还是捧心,俱是极浅的绿,晶莹润泽,饱满细腻,就像极品玉石雕刻而成。那抹若有似无的馨香,清淡怡人,令人闻之心旷神怡。
这样的兰花,也不过是做做诱饵罢了,真要让日本人得了去,那可就真是与卖国无异了。
随手把这株兰花放到小溪边的兰花丛里,又沿着小溪和湖边仔细地转了一圈,才挑出几株花型相似的,与素冠荷鼎品相不相上下的兰花,装了盆,放到空间外的房间里。
另一边,龟次郎的房间。
因为龟次郎酒醉不醒,翻译干脆也没有回去,尽心竭力地服侍了一晚上,待得天色微明时分,龟次郎被尿憋醒后,上了趟卫生间,脑子也终于有些清醒。
宿醉后身上满是令人作呕的味道。龟次郎干脆冲了个热水澡,这才裹着一条浴巾晃出来卫生间。
出门却看见翻译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睡得正熟。
龟次郎眉毛一竖,几步过去,伸手揪住翻译的衣领,把翻译从沙发上揪起来,抬手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
“バスタード、なぜあなたは私の部屋で寝ていませんでした?”
翻译醉汉折腾了大半夜,刚刚睡着,正睡得香甜,猛地又是被人揪住又是被人打耳光的,一时也没反应过来,愣愣地一扬手把龟次郎甩了个跟斗,嘴里也随即骂道:“你才他妈的混蛋!老子爱在哪儿睡就在……”
话未说完,他的思维和理智却已经苏醒,猛地住了口,吃惊地看着摔在地上的龟次郎,惊得变了脸色。本来脸上就被龟次郎几耳光打的红肿,这时又因惊吓,更是涨红的犹如猪头。
“仓,仓口先生……”一紧张,翻译出口的都是最习惯的母语了,竟忘了龟次郎要求他只要与他对话,必须用日语。虽然,作为兰社社长,龟次郎的汉语听写读都不成问题。
醒醒神,翻译才发现了自己的错误,急忙跪在地上,一边向着仓口请罪,一边解释道:“氏ポート倉庫、私はあなたの部屋に滞在理由、昨晩私はドレッサーランドに参加するために、蘭のカードのポットを保持する女性を見たのでなりま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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