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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家有恶夫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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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娘和儿子说了阵话,见花月没进来,疑惑道:“你媳妇忙什么呐?怎么也不进来?你给她带了这么多东西,她肯定高兴。”

陆良眼睑低垂,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些东西,轻声说:“娘,您先坐着,我去洗洗身子换身衣裳。”

他走出来看到她抱着胳膊像个蜷缩成一团的可怜动物,呆呆地看着烧得很旺的燥火,锅子里已经散发出扑鼻而来的香味。他打了水倒进木盆里兑着热水回屋里去了,花月又是一阵气,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这么看她不顺眼,这日子还要不要过?

等汤熬好了,她端起锅,盛了一碗给婆母送进去。昏黄的油灯下,陆大娘并没有看到花月发红的眼眶,而是眯着眼睛笑:“你看阿良给你买了多少好东西,真是糊涂了,一会儿全搬到你们屋里去。你们小两口这么久没见了,你去多陪陪他,不用管我这个老婆子。”

花月应了声:“娘,要是不够你喊一声,我再给你盛,锅里还有好多呢。”

花月在外面站了会儿,还是端了一碗汤进去,放在炕头让涼着,他正搓背,她要从他手里拿帕子却被他给躲开,这会儿连掩饰都没有。她重重地推了他一把,饶是陆良坐得稳当也差点被她推得趴在地上:“你要是看不得我,我这就收拾东西回娘家去,何必这么阴阳怪气地,我不愿意受你的气。”

陆良听她声音里带着颤音,心里也是一阵钝痛,可只要想到她不过是戏耍自己就没有办法心软,他没有办法开口,自顾自地擦洗着身子。

花月被花家人惯出了脾气,也不乐意和他在屋里白哈气,转身出去了,就是陆良出来倒水也没见她抬头。别说吃饭,连碗热水都没有,他刚才喝了一口汤,挺好喝的。可是他也有他自己的傲气,不愿意在她面前认输。陆良全部的心思都在花月身上,已经把自己的位置放得最低了,而她怎么能和别人打赌来玩弄他?他到底算什么?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尝到什么叫撕心裂肺,就算疯狂的想她,骨子里的傲气让他不能轻易低头。

就算到头来折磨的还是他自己,他一定要逼着花月和他说实话。

两人一直到睡在炕上,吹熄了油灯也没再说什么话。外面的月看着两人背对着彼此,用劲全力将这间不甚大的屋子照亮。

花月除了委屈,心里还有一阵不服气,她一心盼着他回来,多少个日夜总要想着他才能睡着。他这么冷着她……她总得查一查才好,想着便转身往他身边蹭了蹭,撑起身子,柔软滑腻的小手往他领口探。

陆良本就有些心烦意乱,他想了许久的馨香气息就在旁边勾着他,可他却不能动,哪知她会来这招,不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身子就像是着火一样,差点将他头脑里的理智都烧干净。他强压着下身的火气,抓着她的胳膊将她从自己身上甩开,用低哑的声音来掩盖自己的气息不稳:“我很累,早点歇着吧。”

花月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着月光照耀下的黑影,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她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陆良就是个骗子,当初说要疼惜她爱护她的话全是骗人的。

她重新躺下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沾湿了枕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陆良再听到身边的啜泣声止住听到均匀的呼吸后,才敢转过身来看她,这个被他放在心上的女人,他恨自己让她哭却无动于衷,更怨她的冷情淡漠。这一道沟壑,他知道自己不尽快迈过去,会让他们越走越远,可是他就是无法咽下那口气。

太过想念了,他紧紧地拥着她一夜未眠,直到察觉到她要醒过来,才放开她,规规矩矩地躺好,依旧是背对彼此的姿势。

外面的天刚蒙蒙亮,花月揉了揉酸疼的眼睛,想来该是肿了。看了眼依旧是那副姿势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无力的笑,她就是没出息,只要看一眼就想掉眼泪。

她抹去脸上的泪水,穿好衣服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叠好放到铺开的碎花布上,既然容不下她,变了心那她就离开给人腾地方。

陆良察觉到不对劲,转过身正好看到她抱着包袱下地,腾地坐起来,拉着她的胳膊沉声问:“你做什么去?”

花月怎么用力都甩不开,恨恨地说:“放开,我去哪里不用你管。你既然觉得我碍眼,我不再你跟前碍你的眼还不成?”

陆良这会儿只觉得脑仁都疼,手上一用力将人拽到自己怀里来,极为粗鲁地将包袱扔出去,强壮的身子将花月压在身下,任她怎么捶打都不放松半分。她柔软的身子碰到了他的敏/感,让他忍不住低哼一声,乌亮深邃的眼眸刹那间燃起了火,漂亮的让人惊叹,他精准地捉住了花月的唇,不甚温柔地索取着唇齿间的芬芳,手下不停,将花月穿好的衣裳全都扒干净,摸、着白皙如鸡蛋般细腻的肌肤,他心里的恳求更加强烈。

花月哪能让他如愿,这会儿她真是恨死他了,这算什么?连蹬带踹都不能让他松开半分,好不容易他的唇离开,能让她喘口气,她双目如炬,怒气冲冲地骂道:“陆良,你不要太过分,放开我。”

陆良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脱下来露出精壮的胸膛,有力的肌肤让花月眼睛缩了缩,碰着她的那个东西像是早已按耐不住,让她莫名的觉得恐慌又悲戚,忍不住哭起来,软软地指责:“陆良,你说你会对我好,这才多久你就变了卦,我真是造了什么孽。”

陆良并没有因为她的哭泣而放过她,他附在她耳畔轻声道:“你委屈什么?嗯?花月,你当初说喜欢我是假的?和别人赌,赢了的滋味好受吗?嗯?你摸摸我的心,我这辈子把什么都给了你,你就这样作践我?我只是喜欢你,我有错?”

花月全部的力气在这刻消失,她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他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这么对她。突然她有些难过,旧主留下的隐患最终还是回报在她身上了。

“我想忘掉,就当没这么回事,可是怎么都忘不掉,你教教我?嗯?”他抓着花月的手放在胸口,有力的心跳穿透皮肤让她感知,“我这里难受的很,它不让我忘记,它委屈。”

花月的指端有一阵灼烫的温度萦绕不去,她想收回手,却被他用力地抓住不能动弹,就在她头脑空白的时候,一道力量撞入她,让她忍不住窜起眉头。终归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不过稍稍缓了片刻,就适应过来,与这事上他们向来契合度很好。

陆良埋在她的颈肩,喃喃道:“哪怕就是难过,也不能让你走,我这辈子最没出息的事就是折在你手里。”

花月心里一阵叹息,她昨儿气头上胡思乱想以为他对别的女人有了心思,只是听到这番话心里涌起更多的是愧疚。其实她和旧主一样混账,让他忍受了那么久的煎熬,直到现在还不曾放过他,让他一次一次地承受着难过,扣在他宽厚肩膀上的手用力环住他,许是太过用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阿良……”

这一声饱含情意的呢喃让他再也忍不住,放任自己沉浸在她给予的一片温情里,哪怕就是一场梦他也甘愿在当中沉睡不再醒来。

外面的天大亮,花月匆匆起身,生怕被婆母给看了笑话,陆良却将她紧扣在胸前,一本正经地问:“你和春芽,当初……”他突然问不下去了,如果是没有的事污蔑她,指不定她会怎么和自己闹,能让她这般安静,想来是确有其事,他将胳膊挡在额头,布满疲累和血丝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忧伤。

花月心里怎么能不难过?她看他这幅失望的样子,心更是痛如刀绞,这个男人现在何尝不是和她的命一样重要?他不痛快一分,她就跟着难过十分,连她的呼吸都像是掌控了一般,抓着他的手,轻声安抚道:“当时糊涂,加上好胜的脾气就答应了,那个簪子我一早就还了她。更何况她对你有什么心思,你应该清楚,你我闹得越凶她越高兴。不过这总归是我的错,是我当时糊涂,你怪我也是应该的,只是你不能再像昨天那般对我,让我觉得你变心,看我不顺眼,要是再这样,我可真抱着东西回娘家了。”

陆良察觉到她要起身,手下挪到她的臀/将她压得更低,不怀好意道:“你爷们为了你不要命的再外面赚钱,好不容易回来了却还要受这等气,你得补偿我才成。”

花月脸色蓦地变的冷下来,唾弃道:“成天没个正经,今儿够过分了,我得起了。”

陆良不敢再惹她,由着她穿衣裳起来忙活去了,翻了个身嘴角含着笑,她方才不过在亲近的时候压低声音哄了他几句,他的脾气就已经全部消去了,这会儿倒是完全不气了。他可不就是被她给吃死了?心上的石头放下,他很快就睡着了,放松下来只觉得一身疲惫,连中午饭都吃得迷迷糊糊,吃完了花月连饭碗还没收走,他换了个方向又睡着了,看得花月哭笑不得。

忙完家里的事,她坐在婆母那边看陆良带回来的东西,堆在一起的瞧着都是些好毛皮,想来应该不便宜,还有一套胡人的衣裳,那样子倒是别致的很,抖开见胸前绣着好看的刺绣还镶着一圈毛绒绒的白毛,倒是很讨喜,耳饰和手镯都是那么大个,与现代人来说带着浓浓的民族风,可在甫南村她还不想搞特殊,还是在闲来无事的时候坐在家里戴着玩一玩便是了。

陆大娘看了一眼儿媳,忍不住说道:“是不是那混账惹你生气了?瞧这眼睛肿的。”

花月尴尬地笑了笑,赶忙说道:“娘,没事,就是两句话没说对,拌嘴了。要不然我今儿就不端中午饭进去了,让他饿着才解气。”

陆大娘听儿媳这么说,也不再问了,要是真闹起来,可没这么消停:“等他歇好了,你们一块去亲家家一趟,陆良回来他们也能放心。”

花月将东西全都分门别类的放好,等要用了再拿出来,家里除了肉也没什么菜,她舀了些豆子出门换豆腐去了。刚走到半路碰到锦绣,见她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忍不住笑着说:“你也去换豆腐去吗?”

锦绣点了点头,她和花月来往不多,不过对花月有好感,话也说得多。花月问她怎么不见她出来,她忍不住羞红了脸说道:“付行知道我那天被乔娟欺负,找乔娟去了,回来就不让我出门了,每次衣服都是他洗,我觉得自己挺没用。今天磨了好一阵,他才让我自己来换豆腐,你别笑话才好,付行就是霸道了些,他人很好的。”

花月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她看得出来锦绣自己不愿意出门,是个喜欢张罗自己小日子的人,至于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与自己无关。不管什么时候,人们都爱瞎操心,却不知道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胜过一切。

两人说笑着换了豆腐,豆腐坊的大娘状似不经意地问花月道:“花月,陆良回来了?还去北疆吗?”

花月早把昨晚的不愉快给忘记了,两口子把话说开了哪有什么可记恨的,当即笑着回话:“昨儿晚上回来的,我没问他,不过没多久就要过年了,该是不走了。大娘有什么事吗?”

那人赶忙摇摇头,笑着说:“没什么,就是问问。”待两人走远了,她才对后面忙着做豆腐的老头子说:“村里人都在传说陆良这回可是赚着大钱了,也不知道北疆有什么好东西,咱们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那地长啥样。”

老头子好笑道:“去那鬼地方做什么?哪有咱们这里太平?要我说人还是知足些,拼命的能是什么好事?怎么着?难不成你想让儿子跟着陆良去那地方发财?我告诉你,你趁早死了心,咱们家才不和他们陆家打交道。”

老婆子撇撇嘴,不耐烦地说:“成了,我有说那话吗?是你自己往那里想,别怪在我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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