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却好像连这份“账单”到底长什么样、到底为何产生了这笔“费用”、为何产生了这份“账单”都弄不清楚,毕竟并不完整的童年记忆就像一笔“糊涂账”一样,我们至多隐约知道自己内心深处遗留了一笔“童年旧账”,恐怕得用一辈子来自我偿还甚至一辈子都自我偿还不清,而“童年旧账”之所以那么难以清除究竟是因为“童年旧账”被上天诅咒过了是老天不肯放过我们还是因为我们自己本性当中的某种偏执加软弱以至于我们不肯放过我们自己也无法放过我们自己呢?
“这下就不会滑落了。”易岑将“披风”帽子的抽绳彻底系好于孟梦的脖子上后对孟梦说。
易岑的这句话瞬间将陷入沉思、思维顿时发散开来、思绪越飘越远的孟梦给一把“拉”了回来。
“谢谢。”充满感动的孟梦故作镇定且不忘“高傲”地对易岑说。
“不谢。”易岑对孟梦说,“话说你终于‘还魂’啦?”
“还魂?”孟梦“高傲”地反问道。
“方才你好像‘灵魂出窍’了一样,发什么呆呢?”易岑对孟梦说。
“呃……我主要是突然想起了……”孟梦“高傲”地对易岑说,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表达不知从何说起。
“想起了什么?”易岑问孟梦。
“……想起了我妈。”孟梦想了想后不忘“高傲”地对易岑说。
“诶?想起了your mother?”易岑反问道。
“对。”孟梦“高傲”地肯定道。
“为何?”易岑问孟梦。
“因为你刚才为我系上外套的动作真的和我小时候我妈为我系上棉披风的动作神似,所以我不禁想起了我妈。”孟梦“高傲”地对易岑说。
“……”易岑竟无言以对。
这时,齐霁“盯”着文茸茸看了看而后说:“话说文茸茸同学,你的脸色怎么突然有些苍白,看起来也很冷的样子,不如我把外套脱下来给你。”
说完,文茸茸都还没来得及开口,齐霁便毫不犹豫地脱下外套,而齐霁的外套是一件套头的“帽衫”,明显不如易岑的这件开衫式外套那么穿脱方便,然而齐霁还是不嫌“麻烦”地脱下了他的套头“帽衫”,瞬间只剩下内搭的一件黑色T恤,看起来似乎有些单薄。
“不用,我其实还好……”文茸茸有些害羞地说,然而文茸茸话没说完就被齐霁打断了。
“哪里好了,你的脸色分明在说‘你现在很冷’。”齐霁忍不住打断文茸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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