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上,展开了半卷,直到看到了一幅肖像画,是一幅临摹图,作画的人是壹心堂的老板,田良宽。
壹心堂是作假的好手,这幅虽然是临摹,但是跟原作几乎无差。
“你在干什么?”
林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宁心的身后,宁心转过了身,看向林笑:“这些就是要照下来烧给父亲的画吗?”
林笑叹了一口气:“看来你还记得明天是你父亲的忌日,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你最近真的太任性了,先是拿了老爷子的画去做什么检测,然后就只给留下一张字条就去了滇南,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为你担心。”
宁心只是盯着林笑没有说话,林笑的嘴里说着关心,可是这么多天,却没有片刻试图联系一下宁心。
但现在不再是说这些的时候了,宁心站起身,看着林笑道:“我这次去滇南,看到一个男人,和父亲很像。”
林笑脸上出现强烈的情绪波动:“滇南,他在滇南?”
宁心看向林笑,正常情况下,林笑不应该先是否定宁润言还活着吗,为什么她觉得林笑的语气就像是早就知道宁润言没死。
林笑似乎也知道了自己刚刚的话有些怪异,她对着宁心摇头道:“不可能的,当年我们已经检查过你父亲的尸体,当年的DNA报告,是你,老爷子,还有你三姑,都去做了检测,你父亲不可能还活着,一定是看错了。”
宁心也没想过从林笑这里得到答案,只是道:“知道了。”
她蹲下身想要把这些画卷放回去,林笑却对着她道:“你这是刚回来吧,你去休息,这里我来收拾就行了。”
宁心也没有拒绝,踏出了房门,林笑转向地上田良宽的画,眼神却变得冰冷起来。
宁心上次留了田良宽的电话,她打过去,却是壹心堂的其他人在接,说田良宽回乡下休息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不会与外界任何人联系,想要找他,估计只有去他老家。
宁心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一个田良宽的身上,而且他此时突然回乡下,也够说明问题的了。
第二天清早,林笑带着宁心到了宁家,一大家子去给宁润言上坟,宁鹤年的悲痛自是不用说,宁淑琴也没个笑脸,不过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一到这一天,所有人的目光都会放在宁润言的身上。
她小时候永远是被忽视的那一个,所以她作为妹妹,对于宁润言只有怨怪,却很少思念。
宁心一直观察着林笑和冯松的神情,发现了一些自己之前就忽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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