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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if线]年岁〈3〉(非骨科线/含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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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清洗干净时,贵人火气也下了大半,他直直绕过女子上身成了两截,脑浆撒了一地的尸身走到床榻旁。贵人手扣木边,望那不知死活的孩童今夜别入他梦中。

然郎君又是夜中惊醒,面色潮红,热汗淋漓,身下粘腻一片。

他眼中阴郁神色更甚,恨那梦中旖旎,又眷恋无比。

孩童怀中抱着未曾动过的饭食又一次走上石子路,她暗自估摸婢女过来收拾碗碟的时间,脚步更快往枯井处走去。自从上次夜探被贵人撞上,已经是过了一月余,她想着卖那个个好,送些吃食解他燃眉之急,然后请那人帮自己逃出去。

孩童想的美极,却独独没料到井底下的人死了,尸身发臭。

她走到半路时突然闻到刺鼻臭味,夏夜闷热,那气味粘稠又恶心,像是被手捂住口鼻,那臭味熏得她呼吸不畅。饶是孩童没吃些什么,此刻也是喉咙发痒,想把身体里的什么吐出来。她压下好几次不适,屏住了鼻间的呼吸小跑起来。

她越靠近枯井,臭味愈发浓烈,几乎是要把这地方淹没。孩童面色憋得通红,她看向怀里抱着的东西,心中大感不妙。忍着恶心,她又往前挪动步子,到井边上时把怀里抱着的菜食放在上面。

她伸着脖颈往井底看去,臭味似乎就是从这里冒出来的。

孩童心头一跳,眼瞳放大,她有了猜测,忙抱起刚放下的东西想要离开。哪知一回头就撞上高大身躯,手上一个不稳,上描青绿花纹的碟噼里啪啦砸下泥地上摔了个粉碎。于是在这臭味中新飘起菜肉香,诡异得很。

她鼻子里都是这股臭味,却在一瞬之间飘进淡香。

孩童不敢抬头,她四肢都开始发凉。她现今知道井底那人死了,而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孩童的身子发抖起来,明明身处炎夏之中,却让她如同身在寒冬。

面前的人踏近一步。

孩童慌乱后退一步,一脚踩在那些饭食上。

那人又靠近,逼得她连连后退,直到抵到粗糙不平的井边。孩童仍是不敢抬头去看那人的脸,她怕贵人知晓自己的目的,将头拼命垂低。对面前人的恐惧让她一下忽略了萦绕在周围的臭气,孩童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怕贵人一下拔刀砍杀了自己。

贵人过来后院落寻她时,正巧碰上孩童拿着碟往井走的景象。他眉头微挑,胸腔里霎时生起淡淡怒火。他并非觉察不到午膳那日后孩童的恐惧,贵人拇指轻搓衣裳,他打杀过许多如她这样大的孩童,其中想要逃跑的更不是少数。

贵人敏锐的嗅到了她的不寻常。

他轻抬眼,似乎要把孩童的后背看出一个缺口。那目光暗含癫狂痴念,贵人笑,对如何惩戒顽皮跳脱的家伙已有了成见。他早些时候就挑明了,让她乖些、听话些,可她却置若未闻。

贵人不再想些什么,只远远跟在孩童身后。

他靠近孩童时,她根本不敢抬眼看自己,贵人腹诽,那便是心虚了。

她果真想逃。

他瞥了地上洒落的东西一眼,心下明了,她想卖井底的人一个好,让那人帮她逃。

他内里怒火滔天,面上却不显,只伏下身来,唇咬耳廓,鼻息打在孩童发白泛冷的侧脸,笑道:「万达,你若有所求,何不告知我一声?我何曾舍得落下你的好意?」

那孩童身子僵住,闭上眸子想开口辩解,却又被打断:「你想走?」

她突然睁眼望向贵人,眼底期冀,孩童声音拔高了些许,「大...郎君,你肯放我走?」

贵人又笑,露出门齿,「我想你死。」

他猛然收起善容笑意,黑如长夜的眼眸里是肃杀之色。郎君薄唇抿起,手指微动,攀附在孩童脖颈。他用力,一下将人如破布般拎起,手背青筋乍现,孩童脸色发红,好似有千斤重物朝自己脸上挤过。她呼吸不畅,耳内嗡鸣,细小手掌在男人臂上掐出红痕,孩童挣扎,眼珠凸起,却只能发出弱不可闻的哑声。

她后悔了,本以为要这么死去,却又突然被人狠丢在枯井边上,半个身体都悬空井底。她鼻内下一刻涌进令人作呕的臭气,感到死里逃生的喜悦。孩童一低头便能看到井底惨状——里头的人身体腐败,似有东西在蠕动,他脸颊凹陷,怕是被活活饿死的。

孩童几乎要哭出声来,她不想死,她见到了井底的样子便更不想死了。

她肚子被顶在粗糙石面上,凸起的刺块磨得她辣辣的疼。她想扭头去谢贵人不杀之恩,哪知男子身躯贴上后背,孩童一声惊叫咽下,臭味熏得她眼泪几乎要流出,明明腹中空空如也,却还是想吐。

贵人低喘,手指轻捻拉下孩童腰间带子。他左手制住孩童脖颈,右手滑入衣布内,掌心被骨感充斥,她肚腹柔软温热,将郎君凉冷指尖烫得起火。那火顺着往下烧去,过他手脚胸膛,最终汇到下腹。

他喉中如火烧火燎,燥意拥身。

孩童愣愣,直觉不妙,颤音问他:「郎...郎君......?」

贵人浑身热燥,欲念侵上,他右手扯下衫布,低头吻下那搅得他几日来不曾有过片刻安宁的后背。他喟叹出声,孩童睁大眼瞳似不可置信。

贵人的手在她身上带起痒意,从腰侧到胸口。

孩童浑身颤抖,却听得贵人低声问她:「可知何为娈童?」

她脑内一弦轰然断裂,开始挣扎起来。井中臭味让她恶心,贵人放在颈后的手似毒虫赤蛇。孩童细腿踢起,双臂挥动,身后人却猛地松了力道,让她险些整个坠入井底。她骇然,脑仁发疼,却用手死死扶着井边不再敢动。

贵人哂笑,面色潮红,身下器物涨的难受。

他张唇咬下孩童肩膀,力道狠极,犬齿破开皮肉,让她肩上流出血来。贵人去吮含伤处,舌尖舔走红血,津液渗入,刺得孩童猛抽凉气,随之吸入恶臭,当即干呕起来。

贵人轻扫孩童胸前肋骨,舒服地低吟。滔天臭味好似对他毫不影响,他面色如常,又松开舌尖去舔舐孩童的背。唾液过身,一片潮湿黏腻,热风吹来又卷起臭味,还让她冷得一抖。

月色温凉柔和,罩在井底死尸,井上孩童,井后郎君身上。

一具腐臭尸身,一个好似恶鬼。

蚊蝇嗡嗡,低吟喘喘。

贵人让孩童眼看尸体,被她的惧意,不住的干呕给弄得情欲烧身,浑身颤栗兴奋不已。他爱极这瘦弱躯体,当下对权贵玩弄孩童生出一份了然。他胸口起伏,将物什抵在孩童身后,他摸到孩童达到顶的怕,喘息更甚,却耐下一分性子低声激她:「男童女童区别于此。」

她十指几乎要折断,脑内混沌,嘴上干呕。

孩童哭嚎:「呕......!起开...起开——!」

身后没入异物。

她好似被撕裂成两截,那痛感怪异,却比被人捶打腹间还更难以忍受。孩童不停喘气,泪珠滚落,疼得她想死。好似被人抓住脚踝扯向两旁,要把她身子生生撕开!孩童额头冒汗,头发散乱,她两腿胡乱踢打,似乎这般就能散去要命痛楚。

身后郎君也不好受,他脸上更红,鼻尖渗汗。

贵人去含她的耳垂,「......勿怕,将身子松下来。」

孩童哭得凶,几经劝导恐吓才让她松下身子,贵人将手指伸到她口中,当下抽动身体,果真被她牙齿狠咬住。那疼痛让他感到快意,连同交媾之事一齐上阵,使得贵人齿间一松,一声呻吟传入耳中。

即便手指被咬出了血,他却不想抽回,他要那孩童更用力些,哪怕将它们活活咬断也不能让贵人心头有一点悔意。

夏夜寂静,荒芜之地却有蝇飞嗡嗡,稚童哭嚎,男子呻吟。

一地糜烂。

尸臭、饭香、膻腥。

贵人尾骨麻酥,却未有厌恶,只道是食髓知味,缠绵缱绻。

孩童浑身湿粘,神志不清几乎昏迷。她朦朦胧中看见井底尸身面庞上凸起的眼珠,当即被吓得清醒,胃里一阵恶心,竟又干呕起来。

身后人被她一番动作惹得闷哼出声,又扶着孩童腰身,指腹捧着肋骨,乌发汗湿,丝丝缕缕从耳后垂下,至孩童光洁后背。他神思已去向天外,又被这一番折腾给回了魂。

孩童被撞得颤颤,她真怕贵人一个不稳,把她摔下去。

她生厌,却贪恋人世间。于是孩童忍着痛楚屈辱,只求贵人别杀了她。

待贵人又深埋其中后,他对孩童的杀心也消了大半。郎君垂目扫过孩童腰腹,见两侧指印红红,孩童声娇若黄鹂。他餍足,便将要人身死给降了许多,贵人又看向她抓着井边的十指。

他为鬼怪,心性凉薄。贵人收起沉溺享受的样子,一手扶着孩童的胸口不让她掉下,一手摸向袖中取出小巧匕首。

他轻笑出声,像山涧泉流,匕首挥下直奔孩童小指。

贵人心想,既然不听话,便砍些手指以示惩戒。而她的命,暂且留下罢。

上刻仍醉死温柔乡的郎君,手臂箍紧孩童身体,音哑似鬼:「你便是死了,也别想走。」

啪嗒。

小指滚落井中,撞在尸体上。

井底饿死鬼总算盼来了那醉烧鹅。

后院落一阵惨声,还有男子清脆笑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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