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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zⓗ.c [现代if线]街灯(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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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有多个万宁同时存在的if线,内含一点奇怪的内容,请自行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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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人左手食指与中指浅浅探入她的下体时,万达瑟缩了一下。体内想要呕吐的欲望随着异物没入的深度而逐渐增生,她紧紧抓着长衬衫的下摆,因过于用力而导致指节发白。

他眼珠往上瞥了一眼,看到被攥在手里几乎要扯碎的织物。他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额前的长发在面部打下一层阴影。男人半张面孔都掩盖在那片黑影之下,黑瞳里的平静下是几乎要灼穿眼瞳的怒火。

「缩一下肚子,姐姐。」他一手扶住万达的侧腰,垂眼开口。

他的手指被湿热与里头的稠液包裹,这感觉实在难以形容——他并不阻止,甚至是纵容其他人的精液射进去,但从脚底冒起的愤怒同样是真实的,将他的神经放在热油之中烹炸。

万达咬着下唇,好似要把它咬下来一般。无数抗拒与厌恶席卷她的大脑,她没有动作,却在深入体内的东西触碰到某点后无法控制的收缩。

粘稠的白液向下流淌,顺着男人的手指,滴打在被抽出后平放于底部的掌心。

万达痛苦地闭上眼睛,她憎恨这感觉,却无法和它切割开来

这是一间坐落在昏黑巷子内的发廊屋,店门旁有一个柱状的灯牌,上面是红蓝交错的螺旋纹。灯牌会在夜晚被打开,刺目的颜色昭示着晚间暧昧的开始。

店内却根本不像一个看似低俗色情的发廊店该有的样子,甚至没有身为一个发廊该有的转椅和剪刀。这里没有难闻的劣质洗发精或染发剂的味道,没有时尚杂志,也没有为推销套餐而喋喋不休的理发师。

墙上卷边发黄的海报被新贴的家伙盖住,顶上老旧的灯会啪嗒啪嗒地闪烁,且它们的功率并不算高,以至于店内时常处于昏暗中。

一个高中生样子的人在刚才推开了店门,他踩着帆布鞋进到店内后径直把背上的包甩在这里唯一的皮革沙发上,但他没有坐下,因为不想让裂开的碎皮沾上衣物。他朝角落的柜台处走去,手指在上面敲了几下,等到坐在里面的男人抬眼后笑道:「姐姐在里面吧?」

里面的男人盯着他看了许久,却没有做任何回答就再次低下头去。

柜台前的人丝毫不掩饰眉眼里的得意和嘲讽,他把双手撑在上面,低下的身体快要同那人贴到一起。他低声嘲笑:「万宁,你真是恶心。」说罢就转身推开门走向里面的房间。

柜台的男人不曾抬过眼去看推门进去的家伙,只在门被关上后眼睫轻动。

从外面推门进入房间后便看到蜷缩在墙角一张桌子下的人,他在见到万达的一瞬间,周身立刻迸发出可被察觉的喜悦。他的脚步停在桌前,而后屈腿蹲下,捧起万达的脸打量起来。

「姐姐。」他的视线与对面的人交汇,带着薄茧的拇指耐心而又轻柔地在接触的皮肤上摩挲。手下属于生者温热的触感让他着迷,看着那张没有一点生气的、麻木不已的五官,难以抑制的兴奋不断地向头颅冲击而去。

万达只在开始的瞬间抬眼一次,她口气平淡地问他:「你是哪个万宁?」χyúsんúωú➏.cǒм(xyushuwu6.com)

他回答:「高一刚入学时候的万宁。」

万达听后没有给他任何反应,只是蹙眉表达了对他把玩自己脸部的不满。她看向房内的床和柜子,又问他:「你要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双手穿过她的下腋,小心翼翼地把人从桌底抱了出来。万达被他放到床上,即便她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什么已经熟悉无比,但还是不自觉地把双手握拳。万达闭上眼,在心底不断告诉自己忍耐下来。

不要轻举妄动。

忍下来。

她在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

从衣服探入,覆到腰腹处肋骨的手让她一下从思考中回神。不属于她的手指正沿着下胸肋骨层迭的凹凸描绘,他修剪得干净指甲轻刮过皮肤时让万达一下头皮发麻。她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便被打断。

「姐姐,他没有给你吃东西吗?」他在下一刻将上衣推起堆在万达的胸口,然后仔细地打量起两扇肋骨所在的地方。

很瘦,甚至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它起伏的形状。他认真地用目光一寸寸扫过肋骨所在的肌肤,接着看向凹进去的肚腹。他突然用两手掐上万达的腰侧,过于纤细瘦弱,让他怀疑自己能够将其折成两段,能够徒手撕破那像是只有薄薄的一层的皮肤,让里面的内脏携着热血流满他的身体。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恋,像是在抚摸擦拭什么珍贵的古董般。

他无法控制地把嘴唇覆盖在上边,虔诚地去吻它。

于是他就是这般顺其自然地和万达陷入床上,细细密密的吻遍布她的肋骨,而后往上至胸脯。她在乳首被舔吮的麻痒中紧咬唇瓣,压下在体内四处乱撞的恶心。

他摇头否定了问题的答案:「不,万宁不会这样做。」

他解开裤子的金属搭扣与拉链,将被肋骨诱惑以致勃起的下体抵在万达的穴口处。他微微向前动作,性器的顶端就没入了一些。如同被羽毛扫过背脊,他在轻微的快感中又把器物送入许多。

内里温热而紧致,包裹住器物的皱褶如同舞女多情灵巧的舌尖,它们沿着顶上的孔洞吮吸挑逗,从上至下地游走过异物的全身。腔壁中属于上一个人的精液是她们口中吐出的涎液,是她们同另一个他口交的证明。

他不知此刻是怒或是兴奋,双眼牢牢地凝视着漂亮的骨头们,诡异的兴奋感在这瞬间增强了许多。

它实在美得不像话。

万达的口腔中逸散开因咬破下唇而冒出的铁锈味,下身被侵入的异感让她的指甲不断往手心的肉挤压过去,不停被抽出送入,让她的小腹处出现属于性器的形状与阴影。

但即便她对此抗拒,却无法否认身体生出的麻痒与快意。器物碾进其中,蹭撞上里头敏感的软肉,她的腰肢被手掌钳制,性器抽出时翻出诱人的粉肉,在不甚亮堂的灯光下泛着水光。

万达恨透了这具躯体。

他额角逐渐因为动作与情欲冒出欲色的汗珠,从身下传上的舒适如同浪潮将他吞噬。被软热禁锢的器物几欲溺死在这片欲海之下,他喉间蹦出一声又一声的喘息,为欲望折服,甘愿在她的身体之中失去自我而成为一个只知情事的野兽。

这有什么不可呢?

进食、睡眠、以及情欲。

这是在他们仍待在同一个子宫中生长时就存在于身体里的本能,尽管他宣泄欲望的对象稍有不同。欲念于他来说并非食物与水,但他享受放任自己,任其被姐姐干瘪瘦弱、如同男人一般的身体拉入水下的感觉。

他爱极了性器深入她体内的感觉,仿佛吃入肚中的瘾药。

他总算把眼光从肋骨上收回,投向万达潮红的面庞及破皮流血的下唇。他又狠狠朝身下人的体内撞去,破开抿起的嘴,让堵在口腔中、被舌头含吮多次的呻吟逃出。

不甘却又不得不承认的呻吟。

「真想和姐姐的肋骨做爱啊」

他把头颅埋在万达的颈间,口鼻呼出的是热气,却让她莫名感到寒意。横亘在头脑里腻得骇人的快感在此刻散去不少,她手指抓着床单的力度又大了许多。万达愣了好一会才抬头去看他的脸,她在那双黑瞳里瞧见了痴狂。

霎时,只剩下浸透全身的冷意。

「你」万达怔怔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喉间却被封堵住一般。

他还是笑着的,喉口滚动,让即将攀到顶峰的快感吞没自己。在最后一次深入后,闷哼一声便射在了里面。

她脚趾突地在袭上的高潮中蜷缩起来,让白色的浊液闯进,和原本还未清理的东西混在一块,将她的小腹撑得微隆。

他又用舌头去舔万达的耳垂与耳廓,她听着耳旁厚重的喘息,迟来的反胃感突兀地涌上。却在下一刻听见他低声说:

「想走吗,姐姐?」

柜台的男人在房内的人走了一段时间后才起身。他推门而入,浓郁的情事味道毫不避讳地钻进鼻腔。他走到坐在床上的人的旁边,自上而下地看去。

这是他的。

但他为什么要让另一些自己同姐姐做爱呢?

男人将万达拉起,待她站稳后便蹲下,用两根左手指推入,果然在里面遇到了满盛的粘液。

不属于他的、另几个万宁的精液。

男人半垂下眼睑以来遮住情绪,他让手指更加深入一些,「缩一下肚子,姐姐。」对于万达反抗的行为他已习以为常,尽管这并不代表不在意。男人几乎要笑出来,嘴角却只勾起讽刺的弧度。

于是他擅自点上其中的隐秘,翻过手掌接住淌下的白液。它们此刻变成烈火,顺着手心烧往下臂,最终会把他整个吞噬。

「姐姐」男人突然抬首看向万达,他的眼神变得惶恐扭曲,此时像是臣服在她脚下的凶兽,「姐姐,我觉得我要疯了」他喃喃。

男人猛的起身将万达按在床上,瞳孔放大,魔怔了一般掐着她的脖颈。他脸色有些不好,掩藏于血肉下的心脏因指腹触到的颈肉而猛烈跳动。他的脑仁发疼,所有意识都像是磕了药一样冲向头壳,拿着有锯齿的刀一下下磨着骨头。

咔咔、吱吱——

咔擦咔擦——

喀啦喀啦——

掐着她脖颈的手逐渐开始收缩,万达本能般地抓向他的手腕,却在下一刻松开。她艰难地吸入变得稀薄的氧气,没有一点挣扎,只瞧着男人挣扎的丑态。

万达甚至有笑出来的想法。

她看着从他脸上剥落下的皮肉,肥满的白虫从眼窝与张合的嘴里钻出蠕动,甚至吐出难闻的臭液。多令人发笑的场景,万达用目光审视着他。

男人捕捉到了身下人的眼神,他突然大笑起来。他笑到喘不上气,抽出手抚摸万达的上眼皮。男人低下头用舌面舔过她的眼睛,然后才再次注视她。

他用爱怜同情的眼神望向万达,问道:「你在可怜我吗?姐姐?

「你觉得我罪有应得、不可理喻?」

男人收敛起面孔含着的笑意,用死水样的黑瞳看她。他缓慢又讽刺朝她开口:「你以为我不需要抚慰?你以为是谁把我的打扮当作理所当然?」

万达愕然的表情很好地取悦了他。

他贴着她的眼睛,以压迫者的姿态撕下遮盖两人丑态的白布:「是我去安慰你,是我把你拉出那个家的啊,姐姐。」

男人又将她拉起甩到床板上,骨头与坚实木块的碰撞让万达疼得皱眉,没等她反应过来,下身又被性器贯穿。

「呃——」万达闷哼出声,手指突地抓住他的肩膀,在上面划出红痕。

男人又挺身动作,嘴唇压在她的耳边,不知是笑是恨地柔声问她:「姐姐觉得我不正常是吗?你们倒是告诉我要怎么正常啊?姐姐,你告诉我——

「告诉剪回短发、换回男装,却被姐姐用那样眼神看待的万宁,怎么做?告诉他,向姐姐伸手却被推开的万宁,你们想让他怎么做呢?」

他咀嚼着徘徊在耳边的喘息,感受肩胛被大力刺入的疼痛,下身遵循欲望与怒火而进出,搅弄穴道内的软肉。快感让他冷静,万达的错愕令他分外满足,他终于平息下来,开始碾磨她的肌肤。

下腹被器物送入时仿佛要把她制下的呕吐感从喉咙顶出,胃里翻涌的食糜好似要溢出口中。为了不吐出来,她抓在男人身上的指甲刺破表皮,深深陷进肉里。

这里只有万宁,任何时段地点的万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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