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我那个……头骨很疼,”薄慎言把头痛挪到了原嘉逸平日里摆弄的医学名词上,似乎想要以此来博得原嘉逸的关注,“你说,要是按一按会不会好得快一点?”
原嘉逸愣了一下,碾磨着嘴唇,下意识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薄先生,这是要收费的。”
薄慎言急忙点头,“当然,当然要收费的,不收费我还怕你不好好给我按呢。”
对他的态度表示十分诧异,原嘉逸抠着筷子正要再度琢磨着说辞来拒绝,却被薄慎言提早打断,“那我先去洗澡了,你一会儿直接来我房间。”
原嘉逸无奈,迅速地收拾好碗筷,也匆匆擦了个身,往身上喷了点花露水后,转着圈闻自己身上的血腥气,发现味道确实变得极淡,才放心地上了楼。
听到原嘉逸的敲门声,薄慎言很快地应道,“进来。”
“薄先生。”
那个窃听器的意义,并不是盛江河要偷听他和薄慎言的交谈,更多的是一种警告。
如果他敢越雷池半步,那么他腰后的烙印,也会出现在原淼的脸上。
盛江河是个魔鬼,他跟他赌不起。
“站在那里干嘛?”薄慎言暗藏私心地想要原嘉逸凑得近一些,他就可以好好看看这个离开他多日的青年,“头好疼,需要被捏。”
他忍着恶心露出的孩子气的样子,却看得原嘉逸又惊又怕,担心他的脑子出了问题。
“好。”
原嘉逸背上的伤被摩擦着,疼得虚汗顺着颊边滑落。
“才捏几下就这么累了?”
薄慎言皱起眉,有点心疼,但语气没控制好,听起来像是不满意的样子。
“不好意思啊薄先生。”
话音刚落,原嘉逸急忙咬牙用了几分力,捏得薄慎言眉头舒展起来,惬意地晃晃腿。
没按几下,床边的手机就嗡嗡震动了起来。
薄慎言瞟了原嘉逸一眼,有点不舍得被他的手松开,但还是无奈地接起电话。
“澜澜?怎么了?先别哭。”
原嘉逸屏着呼吸呆呆地看着挂断电话的薄慎言。
“你爸心梗送医院了。”
作者有话要说:喜大普奔!盛江河心梗了!我好爽!淦!
我看谁敢再说我短小,我一天双更哎各位,我多勤劳啊,都快把自己感动哭了,求夸!夸我,加上夸盛江河的心脏真争气!我摊牌了,盛江河的心脏是我放在那里的卧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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