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啊??」
昏暗老旧的房里,床单吱呀地悲鸣着,耳边盘旋着那令人脸红的淫靡声响,以及她摀在掌里的喘息。
「哈啊??不?要??」失了魂的女人,只能摇头重复。胸口的丰满,晃得如果冻般汹涌,蜷曲的脚趾,在床单上划出道道刮痕,一波一波孟浪朝她袭来,电流般的欢愉,失控地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出轨,最开始,是想报復丈夫的背叛。
但同时,当她像这样,跟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上床时,陌生的刺激,让露靄睽违地感受到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每次的撞击都又快又深,已经被刺激到无以復加而变得贪婪的感官,叫她意乱情迷,却也发自内心地害怕起来,太多太烈的快感,感觉会让人坏掉一样。
她在猛烈的摇晃中,苦苦哀求,推他,「唔??你慢一?啊?慢点??」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压在床头边。「喜欢吗?」
露靄没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可那低沉、穿插气声的嗓音,宛如通了电流,麻麻酥酥地在她肌肤上窜过,直击心脏,惹得她下腹紧缩,释出更多清液,奔腾蜿蜒,沿着她蜜白的大腿渗下一片水光。
压在身上的人低笑,抚去女人濡湿的瀏海,捧起她的脸,涎腻地亲吻着,「露靄,你喜欢吗?」
那语气,若能忽略下方不连断的硬刃,听在耳里,竟是柔情蜜意。又甜又稠,露靄睁开迷濛的眼睛,「嗯???」
「我也好喜欢你。」男人靠在她耳边,声嘶力竭地喘着,「喜欢,最喜欢了,那时候??」
他将手指放入她口中,执拗地搅着那湿热而绵密的口腔壁中。反反覆覆,逗引她的舌尖,模仿身下惯性的媾和,来回地戳引,带出的唾液,拉成银色的丝线,断开,顺着唇角缓缓淌落。
露靄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早丧失思考的馀力。
唯一明确的,只有快感。他的手,把玩着她的胸,在她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瘀青。露靄被他架在身下,如同砧板上的鱼般翻跳着,在临近顶峰的边缘徘徊、挣扎,既陶醉又痛苦,只记得他一遍又一遍地叮嘱着喜欢。
男人把脸埋在她耳边,痛苦地,哀求似的,呢喃着只有彼此听见的动情话语:「露靄,我们??我们一起??」
溺水般的双手,朝向天花板挥舞、挣扎、落下。
「啊?呃嗯??求??求你慢一??」
为了不让自己就这样沉下,露靄攀住他的颈,无力的双腿被他张得更开,缠在他腰上,任着他次次深入。欲滴的唇肉,往外掀起,稠密的微血管早都扩张地充血、胀红,幽径被粗暴地辗压着来回衝刺。
毫无预警地,男人像饿极昏头的幼犬,张口咬住了她。
锋利的虎牙,嵌入软嫩的皮肉里,用牙冠慢慢研磨,又用唇覆住细细吸吮。拉扯间,底下的动脉苦痛地抽弹着。强烈的痛觉,如同致命的催化剂,注入她耳后的肌肤,划开她的头骨,将她脑中所有的记忆、想法、情感,全都抽出,汩汩灌进一阵连绵的留白。
她体内的宫腔剧烈地收缩,酥麻而快要完全融化。
露靄仰起脸,「啊??」
他倚在她娇软的躯体上,挺直腰桿,抽搐、颤抖——汗水从那张清秀的侧脸溅下,衬着床头灯的昏黄,彷彿有灿烂的火花,在他眼中绽开、盛放,最后沉沉坠落于黑暗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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