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果尖叫着抽搐,差点从供桌上跳下来,还好两个男人身强体壮,死死地按住了她,才不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失礼。
“啪!——啪!——啪!——”
鞭子无情地落下,薛果盖头下面哭花了妆,嫩嫩的小处逼从未被碰过,那里受得了这个,即使是淬了淫药的鞭子,淫痒也盖不住激痛。
“呜呜……要坏掉了……好痛……处女逼要被鞭子打烂了……哈啊……”
秦氏老者看着她这幅不胜凌虐的样子,不喜道:“古村的规矩,新妇嫁进来一定要打烂了逼,才能入‘洞房’,儿媳妇且忍着点儿吧,这
是祝福的仪式,若是坏了规矩,怀不上野种,我秦家可不要这样的儿媳。”
未来公公发话,薛果再疼也只好忍了下来,老者的鞭法极好,将大小阴唇都仔仔细细地用力打过了,会阴和小屁眼也红肿起来,肿大的外
阴如一朵绽开的淫靡肉花儿,凄惨又艳丽。
“呜呜……公公说的是,儿媳自当被打烂了逼,才能配得上秦家儿郎。”
秦氏老者哼了一声,显然对新妇并不满意。
受完鞭刑,就是“落红游街”了,新妇要当着全村人的面展示她受过刑的身体和孕肚,然后由古村传下来的神木破身,游街一圈之后,才
可行新婚大礼。
薛果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抬到了古村的广场,全村的男女早已等在这里,都为了来看看秦家的新媳妇孕肚憋的够不够大,鞭刑受的够不够
深。
“族老的鞭法还是那么好,看,新妇的奶子和骚逼都被打烂了。”
“只是孕肚憋得不够大,这可不是好兆头,按照规矩,新娘子头三天入“洞房”,须得怀上野种,才能说明好生养,否则,不得婆家欢
心!”
“还要玉条堵着,外面的女人就是不行,连尿都憋不好。”
“嘘!要开始了!”
薛果原本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可此刻奶儿肿大,处女逼被打成了糜烂的肉花,肚子还如同怀胎四月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个淫荡的孕妇
样,和少女全然不同。
事实上马上,她就要被神木破身,成为妇人了。
村里的男人们请来神木,那是一只足有成人高的大木马,木马的背上,有一根狰狞的神木。神木如儿臂般粗细,上面全身虬结的树纹,深
红色的神木不知道浸过多少古村新妇的处子血,早已有了神性一般泛着幽幽的光泽。
新郎官此刻身着喜袍,也在观礼的人群中,他面带红光,显然是即将娶到媳妇的高兴样子。
薛果被两个男人高高举起,双腿被扯成一字马的样子,好让全村人见证她的贞操被破掉的样子。
薛果虽然早就知道了古村的习俗,此刻也害怕了,那神木太粗了,上面还有树纹,怎么……怎么可能插得进去嘛!
她害怕地扭动起来,旁边观礼的人群见她如此,渐渐骚动起来:“新娘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嫌我古村的神木不好吗?”
“这是不敬神明,大罪!”
在一旁观礼的新郎官见此也紧张起来,忍不住出声:“果果,神木是神物,是我古村的守护神,你须得尽心侍奉!”
薛果听到未来丈夫的声音,虽然看不见,但也稳住了心神。
两个男人见她不再扭动,把烂花儿般的肉逼对准了神木,然后猛地将薛果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
薛果高亢地尖叫着,下身的处女血从与神木的交合处喷出,为深红色的神木又染上一丝鲜红。受过了鞭刑的孕态小新娘,窄逼被神木生生
劈开贯穿的样子,实在是放荡又艳绝。
古村的男人们已经开始默默吞咽唾液了,等到晚上,入“洞房”之后,这个小娘子就将会成为全村的新娘,任由他们享用。
粗如儿臂的神木直接顶入,粗糙的树纹划过肉壁,带来激烈的刺激,鞭子的淫药已经开始起作用,薛果并不觉得十分痛,处女逼夹着这样
一根巨物,反而觉得淫痒被解了些许,糜烂的逼口开始主动吃起神木。
新郎官见她骑稳了,不禁松了口气,他身着大红喜服,胯下一匹高头大马,由喜婆递上中间打了结的红绸,一边由新郎牵着,一边放到新
娘手中,由村民簇拥着,一匹神木木马和一匹真马并肩而行,新郎和新娘手持红绸相连,真是一对璧人。
那木马刚走了一步,薛果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原来神木会随着木马的动作伸缩,木马每走一步,神木就插入一次,在全村人的注视下,奸
起了新娘子的处女逼。
“哦……唔啊……好深啊……神木……神木顶到花心了……处女逼被神木操坏了呀……啊啊……”
“果儿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新郎骄傲道:“乡亲们看,她伺候神木伺候得多好啊。”
“是啊是啊。”村民们附和:“秦家媳妇一定是个骚货,很快就能生下野种,为家族争光了。”
薛果在木马背上一颠一颠,原本一根手指都插不进的小逼被这样粗的神木贯穿,已然被撑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牢牢地套着神木,被奸得
口水乱流。骚心被神木顶得发麻发酸,一下一下地进攻宫口,又疼又爽。
“啊……哈啊……好爽……处女逼好爽……哈啊……顶得好深,果果喜欢被神木奸……奸坏新媳妇的骚逼呃啊……”
淫药已经深入骨髓,神木又有催情之效,木马沿着村落转了整整一圈,新娘子的处子血混着淫水不断从交合处淌下,淌到木马背上,在缓
缓滴下。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子宫口好像要被插坏了……呀啊……”
新郎一直关心着她,闻言惊喜道:“乖果儿,要是被神木破了宫口,可是大吉,果儿用力往下坐,看神木会不会赐予你这样的福气!”
薛果不敢怠慢,她小小的身子已经被淫药支配,大腿根用力,开始配合着神木的动作,向下套弄。
“啊呀……宫口……好酸啊哈……”薛果红盖头下翻着白眼:“不行了……要坏掉了……呃啊……伊!——”
她浑身僵直了一瞬,而后在全村人的注视下,下体狂泻出来。 “啊呀呀呀!——子宫……神木插进子宫里了……哦……怎么……怎么这样……哈啊……破处就被弄坏了……子宫都被奸了……”
新郎闻言激动道:“果果真是我秦家的好淫妇!”
村民们也纷纷祝贺:“秦家娶了个好媳妇!”
“是啊是啊,连神木都插过的子宫,一定能很快怀上野种的!”
“恭喜新郎官!”
“恭喜恭喜!”
沿着古村游街一圈之后,薛果的处女逼已经被神木插了一个时辰,连宫口都被破开,神木长驱直入,在子宫里不断顶弄,她孕妇般的大肚
子不断摇晃,如果不是刚刚被破了身,谁会相信这个骑木马骑得高潮迭起的淫妇刚刚还是个处子之身呢?
薛果被插得高潮了三次,紧窄的处女逼已经不复娇嫩,神木的加持下,迅速变得松软下来,一个时辰的游街,让处女的嫩逼变得如熟妇一
般,能够容纳下神木惊人的尺寸了。
一圈之后终于回到了广场,喜婆早早等在这里,待众人将新娘子从神木木马上抬下来,喜娘凑上前去检查她刚被神木奸过的骚逼。
“新娘子已经破处,宫口也已经打开。”
说完她将两根手指挤入,发现十分轻松,复又挤入两根手指,众人惊诧地看到刚破处一个时辰的淫妇,骚逼竟然吃下了一个成年人的手
掌。
喜婆的手完全插入了松逼,她在新娘子骚逼中摸索:“逼里很松了,想必是尽心伺候了神木。”
众人又是一阵赞叹。
喜婆面露欣慰,她手握成拳,猛插进去,锤击被奸熟的宫口。
“伊啊!——”
薛果发出尖叫,喜婆笑着说道:“请银盆,新娘子可以排尿了。”
薛果屁股下面被放了一个大银盆,她骚逼里插着一根手臂,看上去非常糜烂,逼口已经被撑成了手臂粗细,内部的宫口还被拳头不断锤
击。
“哈啊……啊……要坏掉了……不要……不要捅我的子宫啊……哈啊……我才刚刚破处啊……唔……”
喜婆的手臂重重抽插,将阴道的褶皱完全捆平,一口处女嫩逼完全奸坏奸松,不停地刺激薛果的骚心,还在深处把玩了一下新娘子的宫
口,引得她又是一阵狂泄,在新娘子高潮的时候,喜婆猛地拔出了塞在尿道里的玉条。
薛果红盖头下的白眼翻到极致,停顿了两秒之后尖叫一声,忍无可忍地狂喷出尿液和淫汁,噼里啪啦地尽数丢在了银盆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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