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昼有问必答,放下手里的文件夹微微坐直身子,看他还有什么想问的。
“那……那要什么时候换?”骆崇宴这次想在他换药的时候悄咪咪偷看两眼。
“现在。”时昼说完眨了下眼睛,掩掉眼里故意的笑意。
骆崇宴:“???”
“现在?”
“那……那……”骆崇宴那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之前在裴远还有岳铭面前狂妄地各种口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实战经验丰富得不行,情场老手花花公子,其实本质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怂包。
时昼抬手微微抬起下巴,两手指一碰,裹着他脖颈最上面的扣子就被解开。
骆崇宴看了一眼忙不迭低下头,仿佛再看一眼都是对他心中信仰的亵渎。
时昼嘴角弯了一下,继续解其他的扣子。
骆崇宴低下头,眼珠子往上看到顶,每看到他的手往下挪一寸,他身上的血就往头上涌一截。
他现在感觉有股火在他屁股下面烤着,他就是那架在火上面待烤的小羊羔,热气从他的耳朵还有头顶咕嘟咕嘟地往上蹿——整个人都快熟了。
时昼解完扣子转身背对着骆崇宴,给他露出贴着一大块纱布的后背,让他帮自己换药。
“哦。”骆崇宴也是没想到他明明是来道歉的,怎么成帮忙换药的了?!
这哪是换药,这是把他的心挖出来放铁板上连油炸带烤煎的,真想扯着嗓子嚎这活儿我他/妈的干不了啊!
但他一想到他不敢就得那该死的白大褂干这活儿,他又掉醋缸里了。
“不会?”时昼侧过头见他半天没反应,一本正经地问道。
骆崇宴:“……”
我是该会呢?还是不会?
“我……我试试……”骆崇宴抬头看见时昼蜜色的皮肤小脑袋又缩回去,抓过小药箱捣鼓那个小锁子捣鼓了半天,手也被裴远传染,局部癫痫了半天打不开。
骆崇宴满脑子都是时昼的身材,他之前还在脑子里幻想过扒/掉大冰块儿衣服后,里面是什么样儿的,没想到今天就看见了。
像是造物主完美的作品一样,每一块骨骼肌肉都完美得差一点都会破坏此时的美感。
美术生写生应该最喜欢这种完美如教科书的身材,不追求过分的肌肉感,流动的血液却蕴含着无限力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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