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铭抓着骆崇宴的手,刚走了一步,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对面大楼的楼顶方位飞快地扔过来,砸在骆崇宴轮椅的后背。
岳铭眼神一变,与骆崇宴一同顺着那个方位看去,一位个高消瘦全身黑衣黑鞋戴着口罩帽子的男人缩回身子往楼顶左边的排气通道跑去。
骆崇宴目光一直追着那个男人,男人奔跑着冷风吹掉一半帽子,露出一张模糊的脸。
那张脸看没看清都不重要,有些人哪怕是被挫骨扬灰了他也能认得。
岳铭立即示意离那男人方位最近的人堵住出口去追,转过头却发现骆崇宴低着头。
他全身微微抽动战栗着,轮椅背后的那包被塑料袋包裹着的东西微微开着口子。
“少爷,您怎么了?”岳铭蹲下,看着骆崇宴瞬间白掉血色的脸,心猛地一沉。
“他……他……”
“他还活着……”骆崇宴说完全身打了个寒颤,懊悔自己的粗心与愚蠢。
“谁?”
骆崇宴抬头红着眼望向岳铭,咬着牙含着嗓子眼儿里的血低声道:“祁浒。”
“怎么可能?!”岳铭摇头,“少爷,您看错了,他已经死了,少爷!”
骆崇宴摇头:“我不会认错的。”
人的脸可以改变,甚至脸部的骨头也能改变,可是埋在骨子里的行走方式、全部身体的构架绝不会变。
他就是祁浒。
昼哥哥来了。
祁浒还活着。
骆崇宴伸手摁了一下胸口,胸口突然一阵猛烈的心绞痛,嗓子眼儿跟着抽动几下。
时昼不是来见他的,他是来见那个人的。
“噗——”一口赤红鲜血从骆崇宴嘴里喷出,染红了他精致如瓷的下巴,也惊红了岳铭一双鹰眼。
“少爷?!”
骆崇宴眼皮沉重一闭,彻底歪倒在岳铭胳膊里。
“少爷?!”岳铭彻底慌了,抓着人手不受控地颤抖着,“医生!”
“快去给我叫医生!”
岳铭喊完抱起骆崇宴往车库里跑,藏在人群中的所有人自动围成圈,一边挡住其他人想要窥探的视线,一边替岳铭开路。
刚从会馆出来的钟毓符偌允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岳铭一脸惊恐地抱着骆队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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