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崇宴掏出轮椅后面早已备好的小盒子,打开后摆出一长串非常精巧的合金工具,他将此一一消过毒,抓过盒子里的木棍张嘴咬住。
带着锋利无比三角刀刃的小刀被温润如玉的右手拿起,对准他突出的右侧锁骨轻轻划去。
刀尖慢入皮下,骆崇宴咬着木棍的嘴唇轻轻颤动,细细密密的汗珠瞬间密布额间。
自我惩罚似的不打麻药,想要用百倍的痛苦来填补战败的无能理智。
清醒的疯子望着镜子前的小丑,如饮鸩酒般将放置项坠里复制版的东西嵌入体内。
昼哥哥抱歉,明明答应你不准破坏自己身体的……
“咣当!”
察觉不对的岳铭推开门,看着桌上摆着的东西,再看汗水已经浸湿所有衣物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
岳铭气到扬手想揍眼前咬着木棍、眼里透着得逞快意的小少爷。
“少爷……你这是疯了吗?!”他到底对自己干什么了?
骆崇宴咬着木棍仰头勾出笑意,胸腔抽动着迸发掺杂着痛楚的笑声,是吧,他疯了。
“少爷,您何苦呢?”岳铭垂下头,他真的无颜面对天上的老爷太太了。
体内的痛意渐渐散去,被痛意麻木着的神经开始活泛,骆崇宴吐掉嘴上的木棍,呵着气道:“铭哥……”
“你别说话!”岳铭吼他。
他不疼吗?还说话!
骆崇宴偏要说:“以前……书里写着有种蛊虫,放在两个人身上之后……就能有心灵感应了。”
岳铭偏头抹了把脸,没好气地说:“什么封建玩意儿,你还信这个?!”
“我做了一个现代版的。”骆崇宴笑着说,“厉害吧?”
岳铭看着骆崇宴这样,直接转身想走,不想再听他说话了。
是,他做了个现代版的,厉害死了,他这么聪明做什么失败过?!
只是他这个人对自己太狠了,给自己的“蛊虫”放身体里了,却让另一个只躺项坠里。
“崇宴,别爱他了行吗?”岳铭站在门口,背着他说。
骆崇宴没说话,他做不到。
像是一种本能,从他重生归来的那刻启。
“把项链送过去吧。”骆崇宴闭起眼睛,收起眼底涌出受不住的掌控欲。
岳铭很想直接把那玩意儿给扔了,但也知道小少爷的性子,他要不好好送到先生手上,指不定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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