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椅子跟他坐轮椅的高度一样,谁也没比谁矮。
这段时间事情一件接着一件,骆崇宴都顾不上关心他这憨批儿子了。
裴远动了动手想推开他,闻言又心虚的把脑袋缩回去,他要薅着就薅着吧,“就……在一起了呗。”
“我没瞎!我要听过程!”
但凡长眼睛的都知道他们俩在一起了!
裴远支支吾吾了半天,被覃砾一个随意飘过来的眼神搞得什么都招了。
那天覃砾想走,他抓着人不准人走。
这事儿没个结果没解决,它就始终是卡在他嗓子眼儿的一根刺,时不时哽着他难受。
长痛不如短痛,就像虫子说的,他不能逃避。
“然后你们俩谈着谈着就滚上床了啊?”骆崇宴震惊了,这两人是坐火箭吗?
蹿的真尼玛快。
他这熬了这么多年才亲了一口时昼,人家这三倍速的都全垒打了!
裴远当然不能说他哭得跟个傻/逼一样抱着覃砾的大腿,说了一箩筐的屁话不让人走,鼻涕眼泪都没擦干。
这种醉酒后干出来的傻/逼事儿,他才不要讲出来被骆崇宴嘲笑!
裴远辩解说是个人谈事儿都不能干巴巴的就纯聊天啊,大家谈事儿都在酒桌上,他就随便从酒窖捞了两瓶威士忌跟覃砾边喝边聊,聊了没几句,把自己整醉了。
倒是覃砾这个畜/生,拐弯抹角偷/奸/耍/滑基本没喝多少,两瓶基本都进裴远肚子里了。
喝得太猛一个钟头过去,酒劲儿上头,他站都站不住,腿一软直接坐地上了。
“其实我一开始还勉强醒着,后来我没撑住就睡过去了。”裴远砸吧着嘴颇为遗憾地讲,毕竟是两人的第一次,他这个当事人之一,被做睡过去算怎么回事儿?!
骆崇宴:“……”
“我就不该问。”骆崇宴痛心疾首道。
他只是想知道人家怎么就能这么快解决这事儿了的?
大圆子这憨批为什么能这么快改变想法?
他还想从中汲取点儿经验,试试能不能用时昼身上,结果就这?
“啧,遗憾啊,虫子,你说要是那晚我没喝醉,那……那不就我成我睡他了吗?!”裴远人怂想得美,还想跟覃砾争上下。
骆崇宴没兴趣听别人两口子那档子事,更不想找狗粮吃,松开他把人直接推出去:“滚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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