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拍手附和着。
林枫骂了句:“一群人渣。”话落打个口哨,隐蔽的人纷纷出来,天字号人果然都是高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些个水匪全被杀光扔水里了。
那个帮忙的水匪也不例外,成了鱼食。
沈颜沫这才从客船里出来。见船上都是血,干呕几声。林枫让人扶她回去,等船收拾干净再出来。
这时一个人走过来,凑到林枫身旁嘀咕几句。
林枫说了句收拾干净,大步流星朝客舱来,站在门口恭敬道:“夫人,又有点儿情况,您在这里安生歇会儿,等属下处理好了您再出来。”吩咐芙蓉和玉荷照顾好沈颜沫。
他来到甲板上,见远处驶来一艘船,心里咯噔一下,不是说水匪大部分都在船上,其余看守寨子吗,怎么又来一群人,他来不及多想,吩咐人隐蔽,等船靠近了,留下几人保护夫人,其余人跳上对方的船,将对方一网打尽,不管用什么办法,不留活口。
水匪没有经过特殊训练,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等其他人隐藏好,林枫站在甲板上,远处的船越来越近,定晴一看,船上有官兵,林枫悬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暗道:这群水匪与官府有勾结,若是如此,这狗官怕是活腻了。
不等林枫开口,对方先出声:“兄台,请问你们是客商吗?”
林枫回说:“是,我们从京都来,去扬州投亲的。”
“你们可有遇到水匪?”那人又问。
林枫张了张嘴:“不曾,我们走到此地,遇到了一艘船。喊了几声,船上没人,难道是遇见水匪,被水匪劫走了?”他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比谁都高。
那人没有怀疑,凑近水匪的船,检查一番,见有血迹,血迹未干,有些疑惑:“这船应该是水匪的,前几日我与他们打过交道,是这船没错。”可船上的水匪呢,被人打劫了,谁有能力打劫水匪呢?
“你是?”林枫疑惑看向他,能请动官府的人,能力不一般。
那人起身拱手道:“在下楼千重,是江南富商,去京都置办货品,回来途径此地,被这些水匪打劫了,在下有幸逃脱,找官府的人帮忙,想找回货物。”
“原来如此。”林枫道,闭口不提刚才的事,拱了拱手:“我们就不打扰了。船上有女眷,不敢耽搁,就此别过。”吩咐人开船离开。
船行一会儿后,只听岸上传来救命的声音,林枫心生警惕,站在甲板上向岸上看去,见一个女子被两个健壮的男子追打。
女子一面跑一面喊救命,可能跑得太急,脚下没站稳跌倒在地,两个男子追上女子,一把拽住女子的头发,淫-笑几声:“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我们老大能娶你,是你的福分,你居然敢跑,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另一个动作更快,已经开始脱衣衫了:“哥,这小妞长得不错,咱们先快活快活。反正老大也不知道。”
河道不是很宽,岸上的声音引人遐想,很快传到沈颜沫耳中,沈颜沫隔着窗户喊林枫:“能出手救救她吗?”
“属下这就去。”林枫答应一声,施展轻功朝岸上飞去。未到岸边伸出手臂射出两支袖箭,两个男子毫无防备,应声倒下。
那女子惊得尖叫一声。
林枫来到她身边,上下打量着她,见她没有遭侵犯,无奈道:“刚才还挺勇敢,跑得挺快,见他们死了不应该高兴,怎么这副模样?”伸出手,要拉她起来。
女子打开他的手,觉得有些不妥,低头歉意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这人救了她,她不应该如此对他。
林枫知她被吓到了,见她模样清秀,透着股清新自然的感觉,笑了笑耸耸肩,浑然不在意:“这两个人是水匪吗?”收拾水匪时,听见水匪说老大娶亲,刚刚那个施暴的男人说老大的女人,难道这女子就是水匪老大抢的?
女子见他知道,顿时泪流满面,跪地磕头:“谢谢大侠救命之恩。”
这女子姓闫名清,自幼在京都长大,父亲曾是御厨,被放出来后,经营一家菜馆,日子过得不错。
父亲醉心研究菜式,这些年名声越来越大,许多官宦人家都请他做菜。因而也收了几个徒弟,可遇人不淑,被自己的徒弟背叛,菜馆没了,性命也丢了。
闫家母女走投无路,只能去扬州投奔舅舅一家。
一个月前,她与母亲坐船南下,去扬州投亲,走到这里遇见了水匪。那船家似乎与水匪相熟,给那水匪一包银子,水匪就同意让他们过去。
就在这时,水匪头子看见严清长相,非要娶她为妻。船家怕得罪水匪,船上其他人也怕丢了性命,便把她推给水匪。娘亲怕她出事,非要跟着。
就这样,她们母女被水匪带到了寨子里。今晚便要与那水匪成亲,母亲怕她吃亏,和水匪说女儿是第一次成婚,还要嫁给大王当山寨夫人,不能委屈了,闫清一改哭泣,对着山寨头子笑了笑,那山寨头子便解开了她们的绳索。
今天山寨人少,只剩下几个人,闫清母女趁机跑了出来,途中母亲为了救她,被水匪杀了。
林枫不知闫清的话是真是假,回头对着船吹了几声口哨。
立刻过来几个人,听凭林枫吩咐。
林枫点了闫清的哑穴:“带我们去山寨,若你的话属实,爷今天为民除害,也算为你报仇了。”一个女子能跑到这里,山寨离这里应该不远,结合水匪和闫清的话,山寨里人不多,处理起来不算麻烦。
闫清很听话,抹了抹脸上的泪,点头走在前面。
一炷□□夫,林枫看见了闫清的母亲,被水匪一刀毙命,看面相,闫清与她有几分相似:“办事要紧,回头再好好安葬你娘吧。”现在他对闫清的话信了八-九分。
闫清从寨子里跑出来,虽不记得准确的路,也知大概方向。
林枫带人杀了水匪,抢了水匪的私库,回来又带人埋了闫清的母亲,一个时辰后回到船上,把劫来的财物交给沈颜沫,看着闫清道:“她娘被人杀了,只剩下她一个人,怪可怜的,正好她也去扬州,不如做个伴吧。”
沈颜沫心善,见闫清衣衫褴褛,当即让秋月拿了一身干净衣物给她换上。又说了些安慰她的话,一行人再次南行。
又过了一个月,沈颜沫一行人来到扬州,先找了一家最大的酒楼,要了一个单独的小院住下。
林枫安顿好沈颜沫,找保人买院子,找了一天,将保人带来,选出几个院子让沈颜沫挑。
沈颜沫坐在主位上,看着手中的宅院地址及情况。
保人收了林枫的好处,极力推荐那个“好”院落。
沈颜沫不傻,觉得此事不简单,定有蹊跷:“这个宅子最便宜,你也没多少赚头,你为何要我买这个,这里面是不是有古怪?”
保人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转头看向林枫。
林枫厉声喝道:“你看我做什么,夫人问你话,还不实话实说,是不是让我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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