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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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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见她忙活也不打扰,拿着托盘出去。她打开门见刘妈妈急冲冲走进来,脚步有些凌乱,显然出大事了。

“刘妈妈怎么了?”芙蓉关切问道。

刘妈妈一面进屋一面说:“我找夫人,小少爷病了,哭啼不止,外面热不敢抱过来,怕中了暑,我怕下面的人学不清楚,急忙过来了。”

沈颜沫听见这话,放下笔朝外走去,心瞬间悬到嗓子眼:“可是傲哥儿病了?”自从出了满月,傲哥儿三天两头生病,这也是沈颜沫坚定学医术的原因,且专攻儿科。

刘妈妈急声道:“是傲哥儿,已经派人去请薛神医,薛神医去了云府,这会儿应该快到了。”

沈颜沫来不及多说,迈着凌乱急速的步伐来到自己的院子,为了照看双胞胎,双胞胎和奶娘住在西厢房。

她刚踏进院子,就听见傲哥儿的哭声,那哭声撕心裂肺,紧紧拧住沈颜沫的心。

沈颜沫先开帘子进去,走至奶娘身旁伸手抱过孩子,轻声哄道:“娘的傲哥儿怎么了?娘来了,不哭,不哭了。”

她急得满脸通红,看见小家伙扯着嗓子嚎,哭的胀红了脸。沈颜沫的心都碎了,摸了摸他的额头也不烫,应该不是发烧,可他为何这样哭。

沈颜沫解开他的衣服和肚兜,见胸口红了一片,还有密密麻麻的红点,像针尖儿一样大小。又看他的背,背上更多,整个脊背都是红的,大大小小的红点儿布满整个背部。

薛神医走进来,见状道:“这是起痱子了,奇痒难耐,怪不得会哭的这样厉害。大人都受不住,何况是个孩子。”

沈颜沫眼眶微红,将傲哥儿的衣服扒干净,一一面抱着哄他,一面问薛神医:“师叔祖该怎么办?”

“用黄瓜汁和苦瓜汁都行,涂抹在患处,不到一个时辰便好。”薛神医见孩子没有性命之忧,捋着胡须慢慢道。

刘妈妈和芙蓉连忙找来黄瓜和苦瓜捣碎,用纱布过滤出汁水,涂抹在傲哥儿身上。

过了一会儿,傲哥儿果然不哭了,许是哭累了,竟睡了。

看来这方法有效,沈颜沫舒了一口气。把孩子放在床上,望着他恬静的睡颜,喃喃自语道:“你可要平安长大呀。”

自从傲哥儿生病,沈颜沫日日把两个双胞胎带在身边,方便照看。如此过了几天,傲哥儿身上的红点全部消失。

其间叶少甫天天来,有时待上一整天,有时待上一个时辰,有时看一眼就走。总之每天都来。

都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沈颜沫刚放宽心两天,玉荷来报道:“夫人,公子来了!”

沈颜沫以为是叶少甫,漫不经心道:“来了就来了,他不是天天来吗?翻墙就进来了,咱们这沈府跟她家后院似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玉荷知她误会了道:“不是袁云公子,是咱们家公子。孩子的舅舅呀。”

沈颜沫愣了愣神:“我哥?”现在是把八月份,他不是应该在考会试吗,怎么突然到扬州来了?

第45章

沈颜沫带人来到前厅,见沈远安在厅内站着,走近几步喊道:“哥哥,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考试吗?”

沈远安回头,面上不显垂眸笑了笑:“夫子让我再等三年,趁这段时日不忙,我想四处走走游历一番,也能增加一点儿见识。”

他不敢和沈颜沫说实话,免得她担心。

沈颜沫又靠近几步,目不转定地盯着他:“哥哥,你说谎时不敢看着别人的眼睛,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京都临别时,他还信誓旦旦说,一定能考上进士,如今突然不考,肯定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

沈远安知道瞒不过沈颜沫,也不想纠缠这个话题,岔开话道:“我听秋月和冬雪说,你给我生了两个小外甥,小外甥呢,抱出来让我看看?”

沈颜沫不为所动,还是盯着沈远安看,沈远安被看的无措,叹息一口气道:“进考场前我着了别人的道,拉肚子耽搁了时辰,没能进入考场。沫儿别担心,哥哥长记性了,下次不会随意乱吃别人的东西,一定给沫儿考个进士回来。”

那人是他的好友,两人无话不谈,所以沈远安没有任何防备,谁知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当时他懊恼地想杀了自己,可那又如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经过此事,沈远安彻底成熟了,同时明白了一个道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从那以后,做什么事都多留一个心眼。

石头知道沈远安回来了,放下手中的剑就怕跑来了,没进屋就大声喊道:“沈哥哥,沈哥哥,你回来了。”走到沈远安跟前一把抱住他,“沈哥哥,石头好想你,你想我没?”

沈远安摸了摸石头的脑门:“长高了,也壮实了,听说你的功夫又进步了,可得让我好好开开眼。”

石头听他提起功夫,满脸自豪,拍着胸脯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定让沈哥哥开眼。”

沈远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学问也涨了,还懂得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呢?”

“那是,都是师父教的好。”石头笑眯眯道。师父每日都考问功课,若是答不上来,会挨罚,他一刻不敢偷懒。

秋月和冬雪从小跟着沈颜沫,沈远安回来,她们也都很兴奋,刚才就把府上的事说了。

刘妈妈亲自去厨房帮忙,告诉闫清沈远安的口味,让她多做几个沈远安喜欢吃的菜。

饭桌上,沈远安望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羡慕不已:“本以为你们来扬州了,会吃不惯这里的饭菜,没想到这厨娘竟会做京都的菜。”

“闫清是京都人,父亲是宫里的御厨。来的路上遇见的,来扬州后她没地方去,就来府上做厨娘了。”沈颜沫解释说。

金娘子手里捧着一个碗,喝了一小碗粥,“望向”沈远安:“公子,你回来了,庭儿呢,庭儿可还好?”来了扬州,她无时无刻不惦记大儿子,想知道他能否吃饱穿暖。

沈远安坐在她身边,见她碗里没汤了,接过她手里碗,给她盛了一碗地给她,笑着说:“温庭很好,夫子说他基础不牢,留他在书院温习,明年可以考秀才。”

金娘子得了话,笑着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饭后,沈颜沫见沈远安神色倦怠,吩咐人收拾屋子,让沈远安回去休息。

沈远安没同意,说要见见两个外甥,从怀里掏出两块玉佩:“这是我给外甥们准备的,玉石是父亲留下的,我亲自雕刻的,虽不及工匠师傅们的手艺,却是我的一番心意。”

沈颜沫令奶娘把孩子抱来,正巧孩子们都醒了,刚吃过奶,被奶娘们抱来,正好看见沈颜沫,都伸着胳膊让沈颜沫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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