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被人算计出过事,或许还是朝中跟谢沉珣不合的人做的。只是不管什么事,都不是虞翎应该关注的。
谢沉珣说出来的话从来不会食言,即便是件再小不过的事。
他与别人有政事要谈,又处事到深夜,常人就算真闲下来,想的也会是休息一天,但第二天快中午,仍是有小厮来寻虞翎,说侯爷让她一同跟着出门。
马车轱辘轴从侯府慢慢驶离,车辙扬起淡淡灰尘,车顶流苏一路摇摇晃晃,过了许久之后,马夫吁一声,将马车缓缓停在僻静小巷后门。
候在门口的老板连忙上前,毕恭毕敬迎马车里的人下来,殷勤过头,似乎生怕得罪了人。
虞翎戴面纱,在谢沉珣之后下来,人慢慢躲在谢沉珣身后,有些害怕,只探出半个头打量。
谢沉珣视线淡淡望过去,那个老板立马冒出一头冷汗,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叫苦不迭。
新开的酒楼昨天差点被官府查封了,有贵人说弄干净些,可这本来就是上不台面的生意,要干净何必来这种地方?
他想破脑袋也没想通自己是哪得罪了人,也不知谢沉珣身份,战战兢兢,只觉招呼好贵客总归是没错,提着袍衫巴结迎人进去。
谢沉珣只说声别到处乱看,是跟虞翎说的。
虞翎听话点头,步子紧随其后。
她喜欢接触新东西,谢沉珣大多事都随她,但对她无用的,派不上用场的,又素来严厉禁止,最开始时的说一不二,让虞翎至今对某些东西碰都不敢碰。
可她对某些事情要是真好奇,又容易念念不忘,不打消念头,以后不知道会被谁带坏。
他没打算让她见那些污浊东西,教虞翎的会是个民间医女。
谢沉珣来此亦非无事,有人约他茶楼见面,他改到这间迎客酒楼。
后院种颗枣树,细枝光秃秃,此楼地处僻静,本就不打算靠菜式挣钱,私底下生意做得火热,谁成想开了两个月就被上面注意到,只得当祖宗一样哄着。
虞翎被一个老嬷嬷领去见医女,她走之前轻攥谢沉珣袖口,似乎也察觉到哪里有些怵,抬眸说:“姐夫一定要等我,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以她这种性子和容貌,单独留在哪里都不安全,他开口道:“有侍卫守着,别人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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