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黑得可怕。
青禾有些担忧的看着虞苑苑离开的方向,欲要起身:“属下去看看虞姑娘。”
“不必。”沈眠开口制止:“她在崎风时呼风唤雨惯了,这脾气得改,在这儿可没人惯着她。”
这话把黎汐逗乐了:“哟,没人惯着她,我没听错吧沈眠,在坐所有人里难道不就是你最护着她?”
沈眠仍是一副漠然的表情,黎汐意料之中,他能承认才奇怪。
于是黎汐继续道:“你为她做的那些事,她不知道,可别你自己都不清楚了。”
还是没有动静,黎汐心里暗自叹息,沈眠不但不懂女孩子心思,甚至还不明白他自己的心思,旁敲侧击不抵用,只得开门见山:“所以还坐着?去,追,啊!”
话音刚落,沈眠顺势起身,在踏出房门前,还不忘侧过脸反驳黎汐:“不过需要纠正一下,这些事不是为她做的,而是……”
“是为你自己,为覃中百姓,可以了吧?快去快去!”这些话在虞苑苑来之前她都听倦了,不耐烦的挥手。
望着沈眠离开的身影,黎汐杵着下巴,饶有兴致的总结道:“看来这对是相爱相杀啊,要是能成,可不得比话本子里所写精彩的多?”
青禾朝着黎汐碗里夹了块肉,无奈的打段她的胡思乱想:“要说这相爱相杀,谁能有都黎姑娘熟悉啊,还差点成了里边的女主角。”
黎汐脸上有些挂不住,看戏的兴致瞬间没了。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想着把别人从前的“轶闻”扒出来见见光,本来想抱怨,可还是没抱怨出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毕竟要追根溯源的话,罪魁祸首好像是她自己。
偌大沈府,沈眠独自找了一圈,终于在下午见面的地方——棠梨苑北角的那棵银杏树下,找到了她。
此时的虞苑苑正抱着腿坐在树根旁,脑袋埋进双臂,单薄的肩膀微微耸动。傍晚的夕阳透过树叶落在她乌黑的发髻见,时不时吹过一阵风卷落几片银杏叶,落在她的脚边和裙摆上。
她现在委屈的不行,本想离开侯府一走了之,大不了饿死在外边,没想到守在门口的侍卫死活不让她出去,说是要得了侯爷口谕或是令牌才敢放行。即便出不去也绝不会再回到来了地方,虞苑苑正在气头上,对侯府也不熟悉,便跟着记忆里唯一记得的路走,一走走到了下午和沈眠见面时的棠梨苑。
或许是哭得太过投入,连有人靠近都没能察觉。
沈眠也不说话,只是在她身前站了许久后,抬手拂下落在她发髻上的金黄的银杏叶。虞苑苑抬起头,眼前人逆着光,整个阴影将她笼罩其中。
虞苑苑胡乱的抹了把脸上的鼻涕眼泪,恶狠狠的瞪着他,语气不善:“刚才没说够,现在还要来看我笑话吗。”
瞧着她和花猫一般的脸庞,明明哭的眼尾红红,还故作坚强的在这儿张牙舞爪,沈眠心里还能有什么气,早就烟消云散了。
他慢慢在虞苑苑身前蹲下,比起之前,声音也柔和不少:“还在生我气?”
虞苑苑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明知故问。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她更气了,直接撇过头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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