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就大声的哭, 快乐就大声地笑, 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 那还要我们这些大人来做什么?”
她会用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或许是能够被称之为温柔的神情抚摸那些年少失怙的鬼杀队成员的脑袋,轻轻地夸赞着:“好孩子,你已经很努力了。”
无一郎第一次见到死去的兄长有一郎时,他被嘴毒的兄长痛骂了一顿, 那时的无一郎也是被骂得眼泪直掉, 哽咽地道:“我已经很努力了,你不夸夸我吗?”
……是啊, 拼命挣扎着活下来的人, 或许期待的不过是他人温柔地对他们说一句“辛苦了。”
炭治郎不知道别人如何,但是他第一次被年长自己几岁的少女抚摸脑袋时,几乎是瞬间就绷不住趴在地上大哭出声了。
如果我不是长子……或许就不需要勉强自己坚强。
如果我不是哥哥……或许我就能允许自己的脆弱。
如果、如果……那个雪夜里死去的人是他,是否就不会那么难过?
——但是不行啊, 我必须在妹妹弥豆子面前当个榜样。
“有支撑的人,才能被称为‘柱’。”
富冈义勇曾经这么说过,他变了很多,所有人都变了很多,他们都越变越温柔。
“花水小姐,您说……未来到底是怎么样的呢?”窗外鸟雀声声,炭治郎抱着一杯热茶,茫茫然地询问着。
“未来啊……”
银发少女抿了一口茶,微微一笑。
“孩子能健健康康、无忧无虑地长大,似你们这般年纪的少年不需担忧性命朝不保夕,唯一需要烦恼的或许是课业和亲朋好友之间的人际关系……”
她描绘了一个充满阳光和雨露的未来。
“会有那么一天吗?”
“一定会有的。”
……
“可恶!”无惨的双臂化成了荆棘一般的软鞭,不断地朝着房屋内那道化光的身影抽去,眉宇间却已经盈满了焦虑,“鸣女!你在干什么!”
三味线的铮铮之声不断响起,又急又重,显然演奏的人也静不下心,而随着曲调的变换,房间内的布局也不停地变换,地板莫名其妙出现了一扇门,或是借力的墙壁上突然多出一扇窗,那道化光的人影好几次都要落入鸣女布下的险境,但却又险而又险地避开去。
薇拉神情冷肃,她刀光如电,又如附骨之冝,紧追着无惨的命脉,寸步不离,可是她又要闪避鸣女设下的各种陷阱,又要攻击无惨,一时应对得有些吃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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